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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嚎,與其說是受了教訓,不如說是在撒嬌胡鬧,做給外人看而已。
“那要是江武把人放了呢?”
“他不會的。”
唐堂眉毛一挑:“你憑什麼說他不會啊?就憑他是當兵的啊?當兵又不是道德標誌!”
“就算他放了,我也給你抓回來,行嗎?”
席星宇都這麼說,唐堂也不好再羅嗦,哼了一聲,道:“不用你追,我自己搞定!”
接受了愛人一個白眼,唐堂把視線轉回那邊,不由得嘆了口氣,問書小蕾道:“阿姨呢?”
“不知道。”書小蕾露出悲傷的表情,“我後來發現他們追著我,就和阿姨分開了,希望阿姨能逃出來吧,我等會兒再回去看看。”
唐堂也沒辦法,只得點頭道:“你先歇著吧,我和星星去。”
終於,乾嚎聲停了,唐堂看向那邊,江武哥躺地上,另一個同夥縮在車旁邊,一付膽顫心驚的樣子。他瞄了眼地上的人,似乎還在動,立刻笑了起來。
很好,非常好,千萬別死。
唐堂以一種可憐巴巴的眼神看向席星宇,盯了好幾秒,直到席星宇微微點了點頭,他才吐出口濁氣,轉身往江武那邊走去。他早就打定了主意,就算席星宇不準,他也要去,況且,他相信席星宇到時候不會阻止的,他怎麼可能會找一個事理不分的愛人。
“江武。”唐堂剛一到地方,江武就轉過了身來,他怔了下,只得打了個招呼,“你們兄弟說完話了?”
這話說的恁不吉利,像是執行死刑前一樣。江武的臉色一變,沉默了半晌,神情變化了好幾回,最後還是跨前一步,擋在了哥哥面前,帶著幾分哀求道:“能不能放過他?”
唐堂冷笑一聲:“理由呢?”
“我哥也不容易……”
江武剛開了個頭,唐堂就趕緊道:“停!嗯,你哥不容易,其他人都很容易,所有人都容易的很,就你哥不容易,受了天大委屈,全世界都對不起他,所以他幹什麼都是對的,你滿意了沒?”
江武艱難地道:“我沒有這麼說,我只是……”
“你他媽|的欺負人!”一直在地上“挺屍”的江武哥突然跳了起來,大吼大叫,“我就是想過好點怎麼了?都這時候了,我哪有這個閒心還管他媽其他人死活呢!現在就是弱肉強食的世道!”
“講的好!”唐堂這下子是真笑出來了,忍不住鼓起掌來,“講的太好了!都這時候了,講什麼道理,講什麼道德嘛!那都是偽君子,虛偽!就應該怎麼快活怎麼來!弱肉強食,說的好呀!”
江武大哥愣了下,隨即露出驚喜不定的表情:“你也這麼想啊?”
唐堂一邊笑,一邊飛起一腳踹在江武大哥的下巴上。這一腳力道不小,那人又正好在講話,悶哼一聲,嘴裡噴出一口血就倒在地上撲騰了。他衝過去連上幾腳,全都踩在人身體的軟肋上,踹著那人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像是蚯蚓般在地上蜷縮個不停。
他正打算繼續,江武驀地拉在了他面前,語帶祈求的道:“能不能留一條命,就一條命!我們不管他,讓他自生自滅,他也活不長啊。他也沒害你是不是?我去找那些人,我幫他們!死了的也沒辦法,現在誰活著也不容易啊,求你留他一條命吧!”
江武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唐堂頓時就勃然大怒。當他這種兵,哪能沒幾個犧牲的戰友,每次他想復仇時,總會有人冒出來,講什麼“人死不能復生”的大道理,每次都聽得他極為火大。
江武這話正好掀了唐堂的逆鱗,他按捺住內心的憤怒,皮笑肉不笑的道:“行,我不是受害人,我讓受害人來說。”
書小蕾過來時,臉上還帶著一絲恐懼的神情,站在方國安身後,擋住了自己半個身體。
“丫頭,這貨說我不是受害人。”唐堂毫不客氣的指著江武道,這會兒,他可不再給別人留什麼面子,“你是受害人,你來說。”
書小蕾愣了下,慢慢從方國安的身後站了出來,表情逐漸平靜了下來。她看向好不容易坐起來的江武大哥,沉默了幾秒,語氣平淡的道:“有個中年男的,說他兒子一家都在上海,他一定要去見孫子一面,不然死不瞑目。我還知道有個阿姨,她女兒給那夥人渣害了,她才能活下來。還有好幾個……”
“你說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啊!”江武大哥咬了舌頭,痛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一臉的不耐煩,“我又沒和……杭州這……幫人一起。”
書小蕾奇怪的笑了兩聲,蹲下來,盯著那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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