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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唐堂擺出一臉恐懼的表情,“我們真沒有!”
“沒有你們是怎麼到這裡來的!?不吃飯哪?”光頭不耐煩了,“滾下來!快點!”
席星宇的視力不算好,但大白天還是看的很清楚,光頭拿的是老式64手槍,看起來很舊了,上面還有改裝的痕跡。往遠處,收費站多個通道已經被好幾輛渣土車和拖車堵了,只剩下中間的一個,站著七八個人,面帶笑容的望著。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淘汰槍。”唐堂咕噥著,問,“怎麼樣?清嗎?”
“清。”席星宇語調冷了下來,他看見光頭衣服的下襬還有血跡,顏色很鮮豔,也不知道剛乾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順便搶槍。”
“好咧,安全帶繫好趴下抓穩嘍!”唐堂像是店小二一般喊了句,探出身去對車外的人喊道,“別開槍,我馬上下來!馬上下來!”
光頭臉上的笑容還沒完全展露,唐堂極其突然地一腳踩下了油門!
方國安的路虎沒有辜負它號稱SUV的廣告,一秒之內加速起步,幾米的距離轉瞬即至,如同脫韁的野馬般結結實實地撞上了光頭!撞擊的巨響和方國安的淚喊同時響起,唐堂換檔加速,幾秒之內車子飈至50碼,往人群最密集的地方衝去!
沒有預警,沒有勸說!
幾聲零星的槍響過後,路虎以不可阻擋之勢直接撞上了聚在一起的人。席星宇感覺車身劇烈顛簸了幾下,車尾和車頭像是翹翹板般來回起伏。尖銳的剎車聲和側翻感同時襲來,最終,車子在一個甩尾拐彎後穩穩地停了下來。
“怎麼樣?我的車技沒退步吧?”唐堂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席星宇坐直,淡定地整了整衣服,道:“你一直這麼馬路殺手下去總有天會被人民審判的。”
“人民現在只會感激我。”唐堂不以為意的笑道,“還有兩個站著的。”
席星宇鬆開安全帶,開啟車門下去。地上一堆人在哀嚎,有幾個在不斷抽搐,光頭躺在遠處,已經不動了。他往唯一一個站著的走過去,那人頭上紮了個花花綠綠的頭巾,一臉呆滯,手裡還拿著土製獵槍,似乎被嚇呆了,直到席星宇站到面前才猛然醒悟過來,一邊叫著一邊舉起手:“媽了個巴子你們不……”
話到此為止,席星宇一隻手握住“遞”過來的槍桿,一抽一帶,輕輕巧巧的,那槍就到了他手裡。
“什麼名字?”席星宇和顏悅色的問。
“你……你……”花頭巾乾嚥著唾沫,過了好幾秒才結結巴巴的說,“老大不會放過你的。”
“哦?”
“我什麼也不會說,你要是敢碰我一下……”
一聲槍響打斷了花頭巾的威脅,席星宇單手握著獵槍,看也不看,就這麼對著另一個想要撲過來的人扣下了扳擊。硝煙還沒散去,那人肩膀一歪,哀叫著倒下去在地上打滾。
席星宇笑了笑,和藹的道:“死不了。你這槍土製的,子彈也不是制式的,殺傷力不大,二十米以上殺傷力更小。我又沒打要害,沒大血管,只是有點疼,沒大事。”
花頭巾的眼珠子在地上打滾的人和席星宇中間轉來轉去,驚恐慢慢爬上臉龐。沉默了一會兒後,他再一次積蓄起勇氣,嘗試擺脫困境:“只要你現在走,我就當沒看……”
席星宇以另一聲槍響打斷了花頭巾空洞的威脅,這一槍打在了腿上,打滾的人再度創了一個新音高,變了調般扭曲著,直到叫不出來。
“痛不到休克,只能忍著。”席星宇的話語越發和藹了,像個鄰家大哥哥般,“不過繼續打下去還是會死的,嗯,到時候就只剩你了,你懂的。”
花頭巾的心理終於崩潰了,不一會兒,就把所有知道的竹筒倒豆子般說了出來。席星宇聽完,點點頭,道:“多謝你了。”隨即轉身離開。
花頭巾的笑容剛出現,就凝固在了臉上,他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正插在心臟的箭,慢慢地倒了下去。
席星宇向唐堂走去,沒幾步,他就看見其他人臉上驚懼的表情,不由苦笑起來:“怎麼?怕我啊?”
方國安本來抱著路虎乾嚎了許久,在第一聲槍響後就再也不說話了。此時,聽席星宇這麼一問,他立馬把頭搖得像波浪鼓一樣:“沒有沒有!打得好打得棒!這些人不打不知道痛!”
江武皺著眉頭,眼中滿是警惕。反而是小和尚,一直在唸經,沒有任何表示。唐堂哼了一聲,對方國安道:“娘娘腔,你可說錯了。打人這種事通常是我乾的,我家星星可下不去這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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