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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澈不知道對方是在指什麼，只能隨便說著：“這些石頭好像組成了一副奇怪的圖案，我不認識，不過卻感覺有點兒熟悉。”

“很好。”何老先生眯起眼睛笑了笑，“到底是她的孩子，慧根還是有的。”

對方的話讓蘇澈一頭霧水，“您認識我的母親？”

誰知那何老先生並不回答，反而問道：“你對我們這一行當可有什麼看法？”

蘇澈搖搖頭，在接觸何玄和那些靈異事件前，他對這些東西是根本不相信的；蘇澈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末了還加了一句：“不過，在經歷了現在這麼多事情後，看法多少有點兒改變了，應該說還是蠻嚮往的。

“哦？”何老先生看向蘇澈，“怎麼個嚮往法？”

蘇澈有點兒不好意思的笑道：“老先生，我說出來您可別笑話我，就像每個男孩子都做過一個屬於自己的武俠夢，我自然也是，看著何玄他那鬥鬼施法的威風模樣，倒也是羨慕。”

“那……你可願學習？”何老先生試探著問道，意思已經表現的很是明顯。

蘇澈即使再傻也明白這何老先生是看上自己了，這突如其來的訊息砸的他腦袋有點兒當機，慌忙的先是點點頭，緊接著搖搖頭，又思索了一下再次點點頭。

“你究竟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何老先生眼睛一瞪，“又點頭又搖頭，耍著老夫玩兒呢？”

蘇澈趕忙擺擺手，“不是的，不是的，只是……”

“只是什麼？”

“能學習這樣的本事自然是好的，算是有了自保的能力，也不會再成為何玄的累贅。”蘇澈說道：“可我本職的工作限制，我也深知不可能有大把大把的時間用於學習這些，所以……”

“哼。”何老先生不耐煩的揮揮手，打斷了他的話語，“哪兒來那麼多有的沒的？老夫就要你一句話，學還是不學？”

“這……”

蘇澈猶豫了，緊咬下唇，腦中思索著答案，卻浮現出何玄重病重傷時的模樣。

已經不想再讓對方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了……

不想……再連累他了……

心中這麼想著，蘇澈最終堅定的點點頭，“我想學。”

“這就對了。”何老先生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縫，顯然對蘇澈的回答很是滿意，“老夫初見你和那馬家小子時就覺得喜歡得緊，可惜那馬家小子老夫是要不來了，老夫一生還從未收過徒弟，便宜你小子了。”

話聽到這裡，蘇澈如果還反應不過來那就是真的蠢了，雖然他從未拜過師，但卻看過不少有拜師場景的電視劇，趕忙按照那些古裝劇中演的套路，“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朝著何老先生磕了三個響頭。

何老先生不閃不避，接了他三個響頭，待他磕頭完畢，衣袖一揮，用一陣溫柔的風浪扶起地上的蘇澈。

“好徒兒，為師今天就教你第一課。”說著，轉身指向那鑲著發光石頭的牆面，“你能看到這所排列組合出來的圖案，對嗎？”

蘇澈點點頭，何老先生繼續道：“你所看到的圖案其實是由這些發光石頭組成的陣法，一種用來迷惑人眼睛的陣法。”

蘇澈靜靜地聽著何老先生的講述，這才知道，原來當日自己和馬白微走進這山洞看到這個陣法之後就已經被迷惑了眼睛，就是中了所謂的幻術。

當初二人以為自己找到了出口，而且還在懸崖之下，那些都不過是這個幻術所起的作用罷了。

其實那日兩人根本就沒有走出這個山洞，更沒有所謂的懸崖，一切都不過是中招的二人一起做了一場夢。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自己明明都墜崖了，都註定要身亡了，這何老先生卻還出手用那金針模樣的東西扎自己的眉間，非要致自己於死地的模樣。

原來那隻不過是在刺激自己的腦部，讓自己脫離幻境的束縛，重歸現實罷了。

“如果……我那日選擇了離開呢？”蘇澈小聲問道，他有點兒好奇。

何老先生卻冷哼一聲：“那就自己在幻境中摸索出口吧。”

“老夫對你觀察了一下，你對陣法的悟性很高。”何老先生話語一轉，帶著點兒嘆息的說：“也許這就是遺傳的強大原因吧，如今能對陣法有如此慧根的當真是少之又少了。”

果真是認識母親的！

蘇澈心中想著，但卻也沒有開口追問，若師傅想告訴自己早就說了，若不想，追問也是白搭。

“不過你們這仨也倒是相輔相成了。”何老先生順了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