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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第二天也沒有去借壽坊,渾渾噩噩的想著自己這麼多年不交女朋友是不是性向問題,又迷迷糊糊的想著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遙影。就這樣想著糾結著,恍惚間就到了他該上班的日子。
本來嘛,周子揚說是受傷了,但是也只是點皮外傷,連一道血口子都沒有,自然比不得周巧的一個月假期。雖然還是想不通,但班還是要上的。想著也該去看看周巧,自從那天被她趕出來,就沒再去看過她,這麼幾天了,她的氣也該消了吧,雖然他也不知道她在氣什麼。
用保溫桶裝好了前一天特地煲好的湯,周子揚一大早就趕到了醫院。到了周巧的病房,敲門進去卻發現裡面空空如也,哪裡還有周巧的影子,不止如此,被子疊得整整齊齊,旁邊的小桌上乾乾淨淨,什麼也沒擺。整個病房看不出有人住的痕跡。
周子揚滿是不解,退出病房。迎面就看到了正走來巡房的陳醫生,連忙向他詢問。而陳醫生卻告訴他,巧在那天他們爭吵後就出院離開了。
“怎麼會!她傷都還沒好,怎麼能允許她出院!”周子揚心下擔憂,連語氣都是少有的帶著責怪。
陳醫生卻大呼冤枉,“我也勸過啊,她雖然傷得不重,但還是流了那麼多血,而且才縫了針,需要靜養,況且她還沒人陪。但是她態度很堅決,無論我說什麼她都不聽,還威脅我說不讓她出院她就跟其他人說我跟她是情人關係!我的媽啊,你說我怎麼敢放她在醫院。唉,一起共事了這麼久,我也沒對她怎麼樣過,她還這樣對我,看來謠言也不是全部都是假的啊。”
“什麼謠言?”
“哦,你最近休息,沒聽到。就你們受傷那天開始的,大家都說她在醫院裡裝得清高,可是在外面到處找男人,還同時找幾個,那個刺了她的就是發現了她做的這些齷齪事情才惱羞成怒。傳言只要給錢,她什麼都不挑的,你啊,還是離她遠點吧,當心被啃得骨頭都不剩啊。”
陳醫生說完,拍了拍周的肩膀,繼續去巡房了。
周子揚站在原地,雙手握拳握得死緊,整個手掌都泛白了。他自然不會去信那些謠言,但人言可畏,這樣的壓力下,任誰都會受不住的。
難道巧姐她是聽到了這個謠言,所以才對他那樣來撇清兩人關係?
周子揚這樣想著,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拿出新手機撥通了巧的電話。但連著撥了好幾次,都是關機的電子提示音,周子揚的心又懸了起來,他立刻往外走,想去周巧家裡看看,但剛出了住院大樓,就被腎內科的主任醫師看到了,被抓回了門診部。周子揚無奈,只能捱到下班再去。
如坐針氈的一上午過去了,周子揚立刻衝出了門診部,開車到了周巧家。敲門,幾乎把他的手都敲木了,裡面也沒有回應,最後鄰居出來說好幾天都沒看到她了,周子揚才放棄。借了鄰居家的紙筆,寫了張紙條塞進門縫,又留下自己的聯絡方式,告訴鄰居她回來就通知他才離開。
回到車上,周子揚握著方向盤,心裡是從未有過的亂。他不明白周巧心裡在想什麼,就算有委屈,心裡難過,但是自己一直陪在她身邊不是嗎,為什麼她就不願意多依靠自己一下呢!總是自己一個人硬抗著,對自己的關心總是拒絕,他就這麼不被信賴?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他算是見識到了一點。
別人的心思想不清楚就算了,現在更讓他煩亂的是他弄不清自己的心思!他對遙影到底是不是喜歡呢?
平心而論,遙影是個優秀的人,但再怎麼優秀他也是個男人啊,周子揚自問應該不是同性戀才對啊!大學那幾年,跟室友一起洗澡對看裸體都沒有任何反應的,怎麼會突然就看上男人了?是遙影張得太漂亮還是自己這麼多年沒找女朋友飢渴了?
怎麼可能!周子揚覺得自己並不是性慾很強的人,根本不至於沒女朋友就找男人下手的程度。那麼,他難道是隱性的同性戀?是要到了特定時間才會發作的?
靠!又不是慢性毒藥!
煩躁地錘了一下方向盤,喇叭一聲長鳴,一向溫和的他也在心底爆起了粗口。看到旁邊有人對他投來厭煩的眼神,周子揚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連忙向那邊做了個抱歉的手勢,將車開了出去。
車子在路上彎彎繞繞,他心裡沒有一個特別想去的地方,換做以往,這種煩躁的時刻他都會到借壽坊去坐坐。喝著遙影沏的茶,陪著他聊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得到遙影的一言半語,心情都能轉好。但是現在,借壽坊是萬萬不能去的,他現在根本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遙影。
隨便繞了一下,肚中傳來鳴響,周子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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