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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驚訝了吧。
就是因為,遇到了遙影……
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周子揚也不知道怎麼會這麼在意那個人。從初見開始,他就很想要接近,就跟著了魔似的。那人的疏離,清冷,一顰一笑,就算只是坐在那裡什麼也不做的清冷身影,都讓他覺得很是美好,情不自禁就想多看看。
他不清楚遙影的過去,他總是那樣的神秘,卻又對他另眼相待,總是用他獨有的關懷來照顧著他。他很感謝,明明是自己的闖入擾亂了他的生活,而對方卻並不介意,這樣的朋友難能可貴。
他們,應該算是朋友吧。
如果不是的話,又算是什麼?想到了最後那個“遙影”的那聲嗤笑,周子揚又是一陣的疑惑。那是嘲笑自己高攀嗎?
夜幕中白色的煙霧匯成一條彎彎曲曲向上的線條,手指傳來一陣灼痛,他嘶了一下,才發覺煙已經燃到了盡頭。周子揚連忙捻熄了菸頭,丟盡了垃圾桶裡,夜幕中的那一點紅色的兩點消失了,白色的煙霧也消失了,萬物都歸於寂靜。周子揚站著,任窗外的冷風將他雜亂的頭髮吹起,也吹走了心裡雜亂的思緒,嘆了口氣,心想,什麼時候他也變得這樣文藝了。
自嘲的笑了笑,拉上了窗,關燈回房睡覺了。
想不明白就算了,反正保持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而且遙影似乎也不排斥他,只是明天還是要早點去看看他的情況啊。
周子揚起了個大早,將自己洗刷乾淨了去看卻生,見他還沒有要醒的跡象,就讓他再睡一下,自己先去準備了早餐。等早餐也準備好了,才看到卻生揉著眼睛走出來,囑咐他先去洗漱,自己將早餐擺在餐桌上。
經過了昨晚,卻生已經是完全恢復了過來,吃早飯時也多又變回了以前那個對食物狼吞虎嚥的餓死鬼樣,讓周子揚不由放心。
“你先休息一下,我把這裡收拾一下就去借壽坊看遙影,好不好?”吃過飯,周子揚就對卻生道。
“好!”卻生雖然大大咧咧的,但也還是擔心著遙影的,於是很爽快地應下,乖巧地幫著周子揚把碗筷收拾進廚房就蹦跳著到旁邊去了。
將碗筷全部擦乾放入櫃櫥,周子揚一邊解圍裙一邊叫卻生準備出門,聽到卻生的回答聲是從書房裡傳來的,他好奇地走進書房去看看那小傢伙在裡面做什麼。輕輕地推開門,就見卻生坐在書桌後的椅子上,盯著書桌下面的某處。
“你在看什麼?”
“叔叔!,這個人!”卻生見他進來,就從書桌下拿出了一個東西在他面前晃。
周子揚疑惑地走過去,就見一個抽屜開啟了,是昨晚自己拿煙的那個抽屜,居然忘了關,幸好卻生對煙沒興趣。又看了看卻生手上的那個東西,是一張紙,紙上是一副簡單但很傳神的素描。周子揚一眼就認出那是自己在修理廠時,從霍哥那裡聽來父親車禍的車主的素描。
他愣了愣,如果不是卻生拿出來,自己幾乎都要將這張素描忘記了。他拿起素描,問卻生:“你怎麼把它拿出來了?這個人怎麼了嗎?”
“我見過這個人哦。”
周子揚一聽就來了勁,忙問道:“你見過?在哪裡?知道他是誰嗎?”
“嗯,我不知道他是誰,可是他到店裡來過哦。”
店裡?借壽坊?
周子揚怔了怔,這個人也去借過壽!怎麼每件事都跟借壽坊有關係呢?周子揚不禁在心底疑惑。
“是什麼時候的事?”
卻生歪著腦袋皺眉想了想,伸出了胖胖的手掌道:“五年前。”
“五年前?”
卻生點頭。周子揚則更加疑惑了。
這個人在五年前就去借過壽了,那麼他撞到父親是巧合還是什麼,父親知道借壽坊這個地方跟他有什麼關係嗎?
沒有察覺到周子揚困惑的思緒,卻生拿著那幅素描一個勁地看,讚道:“叔叔,你畫得真好,這個就跟他本人一樣,你教我畫畫好不好啊。”
周子揚回過神,見他一臉的期待,也笑了笑,摸了摸他的頭道:“好啊,我以後就到店裡去教你畫畫。”因為學醫,他從很小的時候就被父親要求畫人體解剖圖,父親是個很嚴厲的人,對於醫學方面的事更是嚴格要求,他曾經因為解剖圖不夠優美流暢而捱了不少罵,也所以他現在畫圖的技術可不比一般的畫手技術差。
“嗯!”卻生笑著點頭,心裡已經在幻想自己隨手畫出漂亮的圖畫的場面。
周子揚知道在卻生這裡是問不出太多事情的,也不再勉強他,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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