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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卻不受意志的跪在地上,他聽見不遠處素衣仙人輕輕的道:“你的心到底去哪兒了?”
行刑仙官皺眉不語,自不量力的魔族膽敢以身抵擋天雷,饒是活了近千年的他都覺得這份情誼難得。
所以在看見那仙人竟伸手破開魔的胸腔時,他心裡的火氣猛地竄了起來:“你這自命清高的仙人怎……”接下來的話在看見那仙人從魔破敗的胸腔裡掏出的只是少許墨黑色血魔時他竟什麼都說不出來。
少康不敢置信的看著手上空空如也,那處什麼也沒有,空落落的靜悄悄的,什麼都沒有。
“怎麼會……什麼也沒有?”他禁不住全身顫抖,難過的連心臟的跳動都是痛的,“你的心呢?”
你的心呢,它在哪兒?
陷入昏迷的少年,什麼也不能回答。
他一向視為至關重要的那個素來討厭汙穢的淡然恍惚的仙人滿手烏黑的鮮血,猙獰著痛苦的伏在他的身軀上難過的連哭都哭不出來。
他怎麼會忍心,怎麼會看不見聽不見呢,怎麼會連寬慰的話都出不出來呢?
可是他只能靜靜的窩在仙人的腿上,臉色慘白,嘴角斑斑血跡,像是破敗的屍體般毫無生氣。
“你難道不知他剜了心嗎?”
仙人微怔,剜心?如此殘忍,如此血腥,他問:“為何會剜心?”
“我不知,入魔域時他的心便沒了。”那人輕笑了聲。
仙人便瞧見眼前有一雙質地精密的布靴,他抬頭看了看,青年邪魅而又俊逸的面容有些熟悉,凌亂的記憶指出面前的人是前任魔尊風月。而在風月身後的是原本應該在凌霄殿議事的天帝和不久前與王母鬥法而未獲罪的地府冥君。
他們為何在這?是前來捉拿雲澗的,還是看著我死的,又或是另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是不可以接受的?
風月自嘲的笑了笑又譏諷道說:“我怎麼會知道,他喜歡的人都不清楚,我這個路人又怎麼可能知道。”
少康不語,他們分別了太久了,他什麼都不清楚,不清楚雲澗為何入魔,不清楚雲澗何時為何會剜心,不清楚雲澗為何明明說恩斷義絕卻又替他擋下天雷?他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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