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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道:“你若有半點叛逆之心,那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死期?真是可笑,他風月不死不滅的真身,又豈會終結在他的玩物之上呢。
“叛逆?你還真會說笑,”風月止了笑,慢慢的抬起頭來,俊美非凡的臉色哪裡看得到半點挫敗,反倒是越挫越勇,“我也是魔域中的一員,難道……你擔心我去天界告密?”
雲澗冷哼一聲,卻是撤了手上的力氣。
風月本以為那人會極力反駁,或者說些厲害話來打擊。
可卻沒有料到,雲澗竟是絲毫不在意。
幾步便跨了出去。
背影匆匆,倘若不是相處過這麼些時日,他都會以為雲澗是去會相好的。
風月搖頭暗歎,將前幾日放在懷裡的黑珠,取出來摩挲摩挲,暗忖:自己竟是如此在意那人了,這是好是壞呢?
“誰?出來。”
風月忽的斂眉,冷眼注視著殿內的角落暗處。
那裡幽幽一片,一個黑影卻是從暗處跨來出來。
風月凝眸細看,笑了:“魔後好興致,竟喜歡偷聽牆角!”
這話委實有些大不敬之禮,純狐卻不甚在意,她眺望遠看,雲澗的身影正緩緩下魔宮的最後一層階梯。
良久才看著風月,只是眼裡神情倒多了幾分憂心忡忡:“閣下可知主君吩咐少主做什麼?”
風月挑眉,“這我哪知道,你不是都看見了嗎,那位看不得我有半點叛逆,剛剛還動上手,要殺了我呢。”
純狐微微點頭,卻是笑道:“我不知道你對少主抱有什麼樣的心思,但是倘若少主因著這事受了半絲半毫的傷,這也是不願看得到的吧?這也是每次少主執行任務時,你都跟著的緣故,不是麼?”
風月摩挲珠子的手忽的頓住,斂去玩世不恭之後,整個人也嚴肅多了,看久了也會感受道一股壓人的魄力。
他牢牢的盯著純狐,眉間一片肅然:“你說,他去了哪裡?”
“九天之下,至陰至寒之地!”
風月忽的瞪大眼,手上的珠子猛地掉在了地上,一個轉身立馬消失。
九天之下,至陰至寒之地,自是地府。
黃泉碧落,未有人乎?奈何橋畔,三生石前;可有命乎?
純狐站在原地良久,神情難測,忽的她抬起頭來,眉眼間一派柔意。
暗處,白髮男子跨步而出,從背後一把將純狐攬在懷裡,他看著魔宮外,了無人煙,道:“事情辦妥了?”
純狐靠在他懷裡,仰頭道:“嗯,本還以為風月不會去,但是我話才剛說完,他就走了……”
寒浞冷眸閃過柔意,他掩了掩純狐的衣角,自然沒有忽視她眼裡的迷茫。
他問:“怎麼?”
純狐怔了怔,忽的返身與寒浞相對而視,斟酌再三道:“夫君,風月大概是陷進去了,他對少主的關心並不假!”
寒浞將她攬在懷裡,撫摸著她的發,眸裡並無半分暖意,夾雜著嗜人的冰冷:“所以,才會叫你讓他去。畢竟東嶽帝君不是好相與的。但是人人皆有弱點,他東嶽也不例外,此次能得到他的弱點,也為澆兒取得了一點利勢。”
純狐嗯了聲,身子卻是貼的更近了些,一時之間,兩人一片溫情。
第31章 仙魔之戰
九天之上,仙家齊聚雲霄寶殿。
上位祥服盛裝的王母莊嚴肅穆,然王位之上卻獨獨只有一人,金身玉帝不曾顯身。
文舞仙官心有疑慮,然上位王母鳳眸中不容置疑的尊貴與權威,卻是無人敢領首冒犯。
王母瞧了瞧眾位仙官,在此陰陽混淆、下界禍亂百出之際,往日爭激昂的仙家此刻卻噤若寒蟬,不言不語。
她心裡發寒,面上卻是一笑,端得是光華刺目,儀態萬千,一展袖,道:“近日魔域魔尊換屆,為首者暗藏禍心,妄圖勾結妖族攻佔崑崙。崑崙乃為下界通往天界入口,倘若崑崙失守……”她微微頓了頓,滿殿仙官更是屏息以待,然而眸裡的驚慌不言而喻,“那麼,諸位安泰之日便一去不復返。”
話到此處,用意昭然若示。
倘若任由下界妄為,那麼這天庭必然難逃禍亂,為今之計,自然是舉眾殲滅。
王母看了看,便瞧見仙人裡頭有些躍躍欲試之輩,她本想隨意點上一位,卻沒有料到站在角落的紫微星君站出列來。
身形消瘦,面色無常的星君躬身叩拜與地,雲霄寶殿的大庭鋪的是極北寒冰玉石,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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