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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衝出來的,還好我們到的及時,不然。。。”前川的話沒有說完,可是,漢諾能想象的到當時有多危險。
“血流的太多了,主子有些昏迷,身體開始發冷了。”日照向正在包紮的長亭大吼。
漢諾聽了,將內力聚於手上,然後抓住浮夏的手,長亭和日照一直在忙來忙去,在漢諾的努力下,浮夏的體溫總算是漸漸的回暖,長亭下去熬藥,日照在一邊候著,紫煙伺候浮夏擦汗什麼的。前川受了傷被漢諾安排去休息了。夏一直沒醒,漢諾抓著浮夏的手一直沒有放,源源不斷的熱量傳給浮夏。
“王上,您休息下吧。”日照看著漢諾越來越沒有血色的臉龐,知道這樣下來很消耗體力,可是漢諾堅持如此,他們也沒有辦法。
“他,會死嗎?”漢諾勉強的問。
“主子現在很危險。。。”日照還想說下去,被漢諾打斷了。
“好了,你休息下吧,有什麼事情叫你。”漢諾不想聽下去,他不想聽到浮夏的狀況有多危險,那隻能說明自己沒有保護好他。
日照尋了個椅子坐下休息,漢諾看著浮夏側臥在床上的身影,為他將被子蓋上。
“原來我錯過了那麼多,現在我回來了,給我個機會,讓我完成在禁地裡的誓言。”漢諾回憶著他第一次帶浮夏去禁地,當發現出不來時,漢諾抱著浮夏,對浮夏說著不怕,說自己會保護他。當初那麼鄭重的誓言卻被遺忘,如今想起卻一次次的心痛,看著浮夏一次次的受傷,看著浮夏一次次的在痛苦中掙扎,自己又做了什麼?不要說保護,恐怕傷他最深的恐怕就是自己。
“哥…”浮夏開始發燒,體溫也時冷時熱,開始說了夢話,口中一直在叫漢諾。
“孩子。。。”
“念仇。。。“
“哥。。。孩子。。。”
浮夏沒叫一句,漢諾就答應一句,明知道浮夏是聽不見了,可是他還是答應著,不停的告訴浮夏他在這裡。
“王上還在裡面嗎?”軍帳外面,長亭問著紫煙,紫煙皺著眉點點頭。
“已經一天一夜了,再這麼下去,王上也倒下了,軍隊這麼辦?”長亭說著挑簾進去,入眼的是漢諾的背影,已經一天一夜了,漢諾就守在那裡,浮夏冷了他就注入內力過去,熱了他就給他擦汗,喂藥也是親自來。給浮夏換汗溼的衣服更是小心翼翼,恐怕碰到傷口。長亭轉身退了出去,他從沒看到過漢諾對浮夏如此好過,從三年前開始,漢諾就一直恨著浮夏,長亭想著,如果浮夏知道漢諾如此對他一定會傷心吧,看著漢諾此時的情況勸也是勸不住,只好去給漢諾弄些補身體的過來,但願浮夏快點醒過來吧。
“哥…疼…”浮夏還是昏昏沉沉的,只要浮夏一說話,漢諾就湊到浮夏身邊哄他,看著浮夏嘴唇乾裂,浮夏就含了水,一點點的餵給他,漢諾越來越覺得渾身無力,可是浮夏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王上,未喬逃跑了。”前川竟來稟報,漢諾並不吃驚,好像在他意料之中一樣。
“好了下去吧。”漢諾頭也不回的讓前川退下了,抓著浮夏的手沒有放開。
日照將藥湯送了過來,想餵給浮夏,可是浮夏怎麼也喝不進去,漢諾只好接過一口口的親自餵給他,以前最討厭的藥味,此時也顧不得了,他只想要浮夏活命。
浮夏燒退了,長亭探過脈後說沒事了,只是在要湯中加了安睡的藥,所以才一直沒有醒來。聽了此話漢諾總算是放心了。
“照顧好你家主子。”漢諾說完起身朝軍帳外走去,有件事他需要去確認。
漢諾踱步到關押未喬的軍帳內,看著屋裡屋外毫無打鬥的痕跡,漢諾悄悄牽起了嘴角,門外的兩個看守也只是被打暈,看來這個放走未喬的人還很仁慈嘛。
漢諾巡視了一圈,回了軍帳,發現浮夏已經醒了,正在吃日照為的粥,看見自己進來,浮夏就要起身,不知道從何時開始,自己和他之間的距離已經越來越像君臣,難道以後也只能在夢中聽他叫自己哥了嗎?
“你下去吧。”漢諾結果日照手裡的粥,接著喂浮夏吃,浮夏顯得很侷促。
“吃完飯,將藥喝了,養好傷,然後送你回朝。”漢諾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溫柔,此時的他也只能做一個發號施令的君主,連一個哥哥的關心都做不到。不過還好他醒了,不然…
“王上!”浮夏著急起身,卻觸動了傷口,鑽心的疼痛使得浮夏眼前一陣發黑。
“別動,我看看,傷口又出血了。”漢諾將長亭、日照都喚了進來,給浮夏處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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