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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沒在乎過飯時問題。
“我還真忘了,”蘇錦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他現在代理後勤部長,似乎完全不合格啊,“要不我們到那兒自己煮吧,不用擔心,借他們個灶臺總可以的。” 晚上八點多鐘,根據葉啟凡叔叔給的軍用地圖,兩個人找到了軍隊建立的城外基地,和SY軍區基地十分相似,只是圍牆還沒搭那麼高,不過也在不斷地加高過程中。
葉啟凡遞上葉建軍給他寫的條子,守衛畢恭畢敬的開了門。
裡面的情形和SY軍區幾乎一模一樣,帳篷一個挨一個,天黑以後黑洞洞的,有些帳篷裡還傳出劇烈的咳嗽聲,蘇錦華一聽就知道是冬天落下病根了,現在缺醫少藥的恐怕活得很難熬。
不過蘇錦華早就放棄了普度眾生的想法,而且他擅長的是心腦外科,對這些內科病還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基地裡人口眾多,醫生應該還是不少的,他覺得他還是少操點心比較好。
過了一會兒,一個上尉出來迎接他們,蘇錦華順便借了一下廚房,讓李翠萍和劉敏芳去做晚飯,劉敏芳就是那對母女母親的名字,女兒叫孟欣。
女人們去做飯,蘇錦華給了她們一些掛麵、青菜和罐頭,這些東西現在不算稀罕物,末世前掛麵都賣到20多塊錢一包了,滿大街瘋搶,家家必備。
蘇錦華和葉啟凡去部隊的倖存者登記處找兩個城市兵家屬的名字,這個基地裡收留了周邊兩個城市的倖存者,大概也有十幾萬人,不過還好當時就是電腦錄入登記的,找人還不算太難。
頭一家留了字條的一家人很好找,父母俱在,還有一個和孟欣差不多大的13歲小女孩,現在住在外面帳篷區B區503號帳篷,他們家自己帶的帳篷,裡面只住了一家三口。
第二家就比較難找了,女主人已經火化了,和男主人同名同姓的竟然有三十多個,40歲以上的竟然有二十多個。
“這名字俗的,王洪波,再查原住址吧。”蘇錦華揉揉腦袋說。
“當時進來的人太多,我們只是細分到街道,這名字實在太俗,他們街道還有四個,明天你們當面確認一下吧,只能這樣了。”上尉也無奈的說。
部隊沒什麼地方安排他們了,要住的話只能和戰士們一起住兵營,可是葉啟凡不願意,他從車裡拿出帳篷支起來,接出來的人住車裡,他們倆住帳篷。
雖然已經過了端午,可是北方的夜晚還是很冷的,兩個人一進帳篷就鑽進了睡袋裡。蘇錦華不進空間,心血來潮的非要在帳篷裡過一晚上,葉啟凡對愛人的各種提議完全沒有意見,兩個人在黑乎乎的帳篷裡互相親吻,別有一番情趣。
第二天蘇錦華他們趕上了部隊提供的大鍋飯,鹹菜加白粥,還有一個饅頭,因為他們這兒農業比SY軍區基地那邊發達,所以多了一個饅頭。
蘇錦華和葉啟凡好日子過習慣了根本吃不下去,所以只把粥喝了,饅頭給了車上的人。
他們抓緊時間尋找王洪波,前三個都不是,最後他們在一個邊緣角落的帳篷裡找到了滿臉胡茬的最後一個王洪波。
除了滿臉鬍子和神情憔悴,剩下的與照片上沒有什麼差別,蘇錦華把照片遞給他,還沒等說話,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突然開始嚎啕大哭,“我什麼都沒有了,老天爺啊,我還活著什麼勁……”說完就要往牆上撞,不明所以的蘇錦華趕緊用一個結界擋住了。
“你哭什麼,你兒子來找你你不高興?”蘇錦華奇怪的問。
“我兒子來找我?”男人噎住不哭了,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誤會了什麼。
“是啊,你兒子王亮委託我們來找你,那張相片是憑證。你哭什麼?”蘇錦華眨巴著大眼睛問。
“我,你一聲不吭的把照片遞給我,我還以為我兒子犧牲了呢。”王洪波不好意思的說。
“您問都不問就哭啊,想象力真豐富!”蘇錦華好笑的說。
王洪波不好意思的抓抓頭髮,“我老婆活著的時候老說我魯莽,現在沒人說我了……”說到這兒,眼圈有點兒發紅,吸了一下鼻子,王洪波繼續說,“我現在每天就惦記我兒子,每天晚上都做夢,夢見他和他媽一樣沒了,一晚上一晚上的睡不好,自己沒事兒瞎想了很多很多可能,昨天晚上剛好夢見部隊上派人把遺物交給我,你們就來了。”
原來是這樣,蘇錦華和葉啟凡一起無語了。等這個想象力豐富的男人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部隊上已經派人通知了另外一家,他們回到大客車那兒的時候,那家人已經等在那兒了。
這家人恐怕是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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