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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華摟著他蹭了蹭,含含糊糊的問,“哪幫拎不清的?誰啊?”
“就是昨天離開龔克雄的那些人,比咱們晚了一個晚上。”葉啟凡又蒙上了被子摟著愛人睡回籠覺去了,任外面鑼鼓喧囂,倆人高臥暖枕自巍然不動——練出來了!
兩個人直睡到日上三竿,起床以後發現又有熱鬧可以看了。原來,聶海龍一大隊人馬竟然是窮鬼,身上沒有幾個晶核,這才吃了不到兩天的食堂就沒了,如今電報沒有迴音,不得不腆著臉來上門求葉建國。
“葉場長,麻煩你和食堂打聲招呼,我們能不能先記賬,等到上邊撥款以後我們再還上好了。”說話的是另一個官二代,聶海龍和葉建國鬧得太僵,現在已經不好出面了。
“等上面撥款?你開玩笑吧,原來我等著上邊撥款給我的機場建圍牆就等了十多年,一直等到喪屍來了我們夾著尾巴逃跑都沒等來!那時我還年輕,現在我可等不了。
現在這監獄可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那是集體的買賣,早就講好了概不賒賬,我也不好開這個先例啊。再說,不就是幾個晶核嗎?哪個老百姓手裡沒個千八百的,外面的喪屍那麼傻,你們出去打幾個不就行了嗎?還至於吃不上飯?真是。”葉建國說完站起來往門外看了一眼,做手勢讓兒子帶媳婦回去,別在這兒聽牆角。蘇錦華翻著白眼拉著葉啟凡進了空間,在葉建國眼裡就跟隱身一樣效果,兩個人坐在空間的草地上繼續正大光明的聽牆角。
葉建國沒辦法,又回來坐在沙發上聽這個‘政府大員’乞討要飯。
“葉場長,我知道這兩天我們多有得罪,聶組長他年輕不懂事兒,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看場笑話得了。”來人還算懂事兒的說。
“我怎麼敢看你們的笑話?我那天說話也衝,我是個粗人,有時候說話不經大腦,過後就後悔,你們也別介意啊。不過,食堂這事兒我還真做不了主,我一個人說了不算。”葉建國叼著煙回答,態度也很誠懇。
“您說了不算還有誰說了算啊?您別逗我了。”
“真不算,現在人們都有異能,誰的話我們也都得聽兩句啊。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沒有晶核你們也可以花工分啊。可惜我們的地下基地已經建完了,裡面就剩裝修的活兒了,你們也幹不了,都被村裡的幾個人整包去了,要不然那裡給的工分最多了。哎呀,基地現在的活真不多,不好辦啊。”葉建國貌似也很可惜的嘆著氣,“要不你們到村長那裡看看吧,看看有什麼農活可以幹,牛棚豬圈那裡也缺人。”葉建國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話,吞雲吐霧的很具備演員的功力。
“村長?”這個二世祖懵了,他連地方上的市長都沒有diao過,現在竟然要去求村長?!
“是啊,那老頭挺好說話的。”葉建國很誠懇地說。
最後,這個上級派下來‘要飯’的很無奈的走了,這個人比聶海龍清醒,沒敢跟葉建國拍桌子,不過臉上也不是很好看,自己生著悶氣走了。
葉建國在房間裡一邊用手打著拍子一邊哼起了《沙家浜》,生生把一個懲惡揚善的形象毀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壞蛋。
“爸爸,您別哼這段行嗎?您一哼我們就又想回去睡覺了。”蘇錦華突然冒出來說。
“你們兩個睜眼睛還沒有半個小時呢,你媽在廚房給你們倆留了早飯,過去吃吧。”葉建國看了兩個人一眼,繼續陶醉的哼著。
“不吃了,我媽她們都開始準備午飯了,我們過去吃早飯,那不是等著挨抽嗎?爸爸,咱們食堂很貴嗎?能把一群官二代兩天就吃窮了!”蘇錦華拉著葉啟凡擠到了沙發上,葉建國只能往邊上挪了挪。
“貴什麼啊?那是老劉頭犯壞,咱們裡邊的人都花工分,就他們幾個花晶核,這東西又沒有明碼標價,那老劉頭還不是張嘴就來,一頓饅頭鹹菜就要了他們5個晶核,趕上有肉有菜的時候更了不得了。這幫遊手好閒的哪有幾個晶核,西山那邊還發工資呢,政府大員手裡都是紙幣,一文不值!”葉建國掐了煙好笑的給兩個孩子答疑解惑。
“那我估計一會兒他們就該撤了,睡了兩天大通鋪了,再睡下去生出的孩子都得亂了套。”蘇錦華有些唯恐不亂的說。
“誰讓他們非得又帶著保鏢又帶著女人的,不亂套才怪,那幾個二世祖還沒有異能呢,這年頭多新鮮!”比起小兒子,葉建國更愛和‘兒媳婦’蘇錦華聊天,覺得貼心又熱絡。
“沒有異能?為什麼?”蘇錦華好奇的問。
“怕人工激發的對自身有副作用,西山那邊很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