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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潭,咚的一聲進了水底,郎犬,曹斌,封離與可達隨後掉了下來,項誠先把遲小多帶上岸,而後上前,揪著可達的衣領,把他拖出水。
十分鐘,世界總算安靜了下來。
遲小多凍得不住哆嗦,找出打火機,擦了幾下,擦出火星,點燃地上的幾塊木材。
洞穴裡飄蕩著一股*的氣味。
封離的額頭撞得紅腫,遲小多給封離包紮頭部,項誠則檢視可達的傷勢。
可達被彈片炸斷了右腿,項誠給他接骨,咔嚓一聲,可達痛得大吼,聲音在山洞裡形成了回聲。
“給他止血。”項誠說。
遲小多給可達身上的傷灑上金瘡藥,大家都疲憊得無以復加,連著三天兩夜沒有睡過。
“幾點了?”
“早上九點半。”項誠答道:“原地休息一下。”
沒有人說話,第一件事是睡覺,補充體力。遲小多困得無法支撐,這一次他沒有做夢。
可達靠在洞壁上,閉著眼睛,片刻後突然睜眼,看見封離變為一隻小豬,伸出舌頭,舔舐可達骨折的地方。
可達骨折處腫脹,隨著小豬一次又一次的舔舐而漸漸消腫。
“你變了個啥?”可達問。
“當康。”封離答道:“一種您不認識的動物,唾液可以療傷。”
封離再變幻為人,可達活動右腿,奇蹟般地好了。
封離似乎很累,擺擺手,示意不用謝,靠在洞壁上睡著了。可達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搭著他的肩膀,見封離沒有睜眼給他一巴掌,便把封離朝自己身邊攏了攏,讓他靠在自己的肩上。
與此同時,重慶,江北機場:
周宛媛跟在周茂國的身後,走出機場,周茂國剛開手機就響個不停。
“我在重慶了。”周茂國接了電話,說:“軒何志在市區等待接應。”
“我派人過去協助你,他馬上到機場了。”狄淑敏答道:“齊尉查出一個大麻煩,見面後他會告訴你。”
周茂國掛了電話,回頭看周宛媛。
周宛媛一臉煩躁站著。
“宛媛。”周茂國開口道:“你不高興?”
“你答應過媽媽再也不去巫山的。”周宛媛避開周茂國的目光,說:“你回到驅委就是個錯誤!”
周茂國戴上墨鏡,站在落地玻璃牆前,外面一片灰霧,手機又在響,周茂國看了一眼,是軒何志,他直接把電話掛掉,想了想,點頭。
“那只是一個卦象而已,最後一次。”周茂國說。
周宛媛說:“太危險了!銅姑的卦每次都會應驗的!當年的事沒有應,我怕……”
“項建華是我的朋友。”周茂國答道:“就像小多和項誠是你的朋友一樣。”
“算了。”周宛媛說:“你永遠都是這樣,不聽任何人的。”
“我不是不想聽你的。”周茂國說:“你們太年輕了,許多事情解釋起來,你不會明白。”
周宛媛轉過身,不與父親相視。
“有一句俗話。”周茂國嘆了口氣,說:“叫‘解鈴還需繫鈴人’,我揹負著這個枷鎖太久了,遲早是需要去面對它的。”
“這麼多年裡,你都沒有去過巫山。”周宛媛焦急道:“為什麼偏偏是現在?”
周茂國說:“不是時機巧合,是早有此意,那天鄭老師來協會時提醒了我,否則我根本想不到這一環。”
周宛媛低頭看手腕上的表,心不在焉地撥弄了下頭髮,眼睛發紅:“你們對項誠已經很好了,何況當年你也沒辦法去阻止。”
周茂國喝了點水,看著玻璃牆外的霧氣。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周茂國嘆了口氣,說:“齊家也正是因為當年的事,心有愧疚……”
周茂國電話再響,上面是齊尉,齊尉在出站口,提著個包找人,周茂國便朝他招手,同時給軒何志打電話。
軒何志的車停在機場外,齊尉上了副駕,周茂國與周宛媛坐在後座。
“現在什麼情況?”周茂國說。
“全部失聯。”軒何志答道:“周老師,西南轄區驅委主席在本部等您。”
“現在電話,讓他們準備直升飛機。”周茂國說。
軒何志有點遲疑,探頭看車旁倒視鏡,打方向盤掉頭,周茂國道:“有問題?”
“簡文他……”
“已經知道了。”周茂國說:“我就是來接管簡文指揮許可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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