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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我以後的人生就是不停地給他斟酒?”
“也不是,他喜歡新面孔,厭倦了你就可以不用幹這個了,而且本身也沒什麼,他也只有參加天庭宴會的時候才會帶上你,其他的時間你是自由的。”
“……為什麼你們神仙一個個愛好都這麼奇特?緣來是你小團隊?”
“因為比別人有能力的人,才會比別人自由。”鬱鳳來難得沒有髮絲飛舞。
“好吧……你諷刺我,不過,我不去行嗎?”筱飛做著垂死掙扎。
“不行,你的神力來自於他,離他越遠,你的生命體會漸漸流失,到時候你不是長生不老,而是立斃於此!”鬱鳳來揪著馬尾巴不讓筱飛帶著馬去撞牆。
“蒼天啊!這是什麼命啊!筱飛爬下馬找了一堵牆自己去撞了,撞了半天牆突然說話了: “走吧。”
原來牆是淵洌……筱飛一個激靈,連忙退後三步,“牆啊,我一定是太過傷心了,不然怎麼會把你看成是淵大人呢,你說是吧,阿牆?”
淵洌跨上馬,一把撈起筱飛,雙臂把他固定在身前,率先出發了。其他人立即騎馬跟上,門口的管家和阿黃邊吃肉包邊目送主人離去……
筱飛在淵洌懷裡不停地掙扎著,越掙扎淵洌就把他勒得越緊,最後筱飛放棄掙扎,開始唸經:“你們這叫綁架知道麼!神仙哪有這麼流氓的!還有,不是神仙麼?你們那個,什麼翻個筋斗雲,幹嘛要騎馬趕路啊!”
“你以為誰都是孫悟空啊,他現在都陪他師父取經去了。路要自己走,你不懂的。”鬱鳳來騎了匹紅色的馬,奔跑中就像燃燒的雲彩。
“你們沒有自己走,你們是要馬走的。”
淵洌看著筱飛一張一翕的嘴唇,想起龐白有次晚上跟他說的話,少爺的爹孃早亡,留下個酒樓做家產,少爺一直孤獨長大,少爺的心其實很軟,我不管你們是誰,用什麼理由接近他,請不要傷害他,好好待他。
淵洌的馬被筱飛說的感動連連搖頭晃腦搖頭擺尾,淵洌開始坐不穩了,他左手握緊韁繩,伸出右手,撫上了筱飛的額頭,筱飛一晃神間,就覺得自己的身子迅速縮小,躺在了淵洌的手心。淵洌看著手心的白玉簪,是筱飛衣服上的紋路,流利靈動的纏枝紋飛揚而上,簪子像是呼吸似的一明一暗地發出溫潤的光暈,淵洌覺得對於為什麼不讓筱飛聒噪而偏偏把他變成了簪子這種非自然現象思考太過於費腦細胞,他決定原因就是髮簪便於攜帶,至於便於攜帶的東西有很多,比如說腰帶啊馬鞍什麼的,淵洌決定原因是他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一個有品位的人。
一路無話,鬱鳳來少了引火線,小宇宙無法爆發,大家都悶悶地趕路,小硯覺得主人不在連懷裡的大花貓都只會睡覺不折騰了,他已經把這隻貓更名為肉包。
一行人來到客棧住宿,要了三間房。淵洌抽出髮髻上的白玉簪,一頭黑髮直瀉而下,鬱鳳來在一邊小小地流了一下口水。淵洌把簪子放在床上,右手蓋在簪子上面,簪子漸漸模糊,輪廓開始變大,逐漸在光暈中出現了筱飛蜷縮的身影。只見筱飛一動不動地側躺在床上,雙眼緊閉,鬱鳳來推了推他,毫無反應。鬱鳳來緩緩地轉過臉,幽幽地對淵洌說:“我可不可理解為,他睡了一路?”淵洌頷首預設。
“你個死小飛快給大爺起來,大爺我辛辛苦苦地騎馬趕路在風中凌亂,你居然在淵大人頭上睡了一路,看我不勒死你!”
鬱鳳來拽著筱飛的衣服做著往返動作,筱飛在顛簸中慢慢睜開眼,雙眼還沒有對焦,對著鬱鳳來叫了一句:“娘,我要睡。”
鬱鳳來突然停下了扯動,雙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看筱飛又閉上了雙眼,就把手繞到他身後,緩緩地把他放下平躺在床上。因為鬱鳳來他們是天地伊始就存在的神祗,沒有親情的概念,鬱鳳來最頭疼的就是凡人對娘要死要活地在意,又知道筱飛從小沒了娘,就扭扭捏捏地放了筱飛一馬。淵洌看著筱飛的睡顏,不胡鬧的時候,溫潤柔和,不是張牙舞爪的小貓,不是聒噪折騰的小麻雀,還真像那隻玉簪。幻覺幻覺,覺睡少了,淵洌肯定。
筱飛躺在床上,心裡暗爽:“真是屢試不爽~”接著,又睡了過去……
筱飛是被一陣甜香給喚醒的,睜開眼,紅衣美人正斜靠在床邊吃著桂花糕。筱飛大叫不好:“你們都吃過飯了?都開始吃飯後甜點了?!”
“恩~恩~好好吃呀~~”鬱鳳來誘惑地伸出紅豔豔的小舌舔了舔沾了糕粉的指尖。
筱飛的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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