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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鳳來知道現在筱飛肯定不願讓淵洌來給他療傷,就把希望放在了湘沚身上。
“湘沚,你能不能把你的內丹吐出來借我用用?”
湘沚正哭得動情,一聽猛然被口水嗆著了,抬頭驚訝地看著鬱鳳來。
“我不會害你,筱飛的傷只能借你元氣才能癒合,難道你想要淵大人知道嗎?”
湘沚一聽淵洌的名字立馬打了個寒顫,吐出一個發著圓潤光澤的龍珠給了鬱鳳來,鬱鳳來唸動咒語,龍珠上的光芒瞬間離開了本珠,一道光線就附在了筱飛的傷口上,傷口慢慢地癒合直至不見,鬱鳳來把熄了光的龍珠還給湘沚,湘沚有點小鬱悶地吞了進去。
“你先回去吧,我沒事了,也許過幾天就好了。”
鬱鳳來想不到要和筱飛說什麼,怎樣和他說,只好被他半推半送地送出了房間。
“回來了?”
“恩”
鬱鳳來一屁股坐在床邊,洛清早已換上華服,正在整理發冠。
“天快亮了,你再睡會。”
“我怎麼睡得著!筱飛他……”
“小鳥,他遇到的一切,都是命中註定,他不想決定,別人更不能改變。”
“……”鬱鳳來使勁地扯著袖子,臉漲得通紅。
“可是……到時候是我給他月離草……”
洛清不再說話,慢慢地撫著鬱鳳來的後背,窗外的湖水,被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得微黃。
筱飛早上醒來,推開房門,發現一堆人站在門外等他,鬱鳳來,小獅子,小硯,還有湘泠。
筱飛沒形象地打了個哈欠,撓撓後腦,雙眼迷濛。
“各位早~”
鬱鳳來的眼神有點遊離,小硯欲言又止,施於聞不想小硯為難,便開口道:“筱飛,我們今天要去離憶島。”
筱飛眼光定了一會,望向鬱鳳來。
“小鳥,我去了之後要是那個憶神不要我了怎麼辦?我可不可以回家?”
鬱鳳來沒想到筱飛會問這個問題,一時愣住,小硯更是紅了眼圈,連忙把臉貼在施於聞的背後。
“你傻啦~我叫你小鳥耶~”
筱飛不滿地戳戳呆滯的鬱鳳來,鬱鳳來硬是擠出憤怒的臉孔:“要死啊,死小孩,你全家才是小鳥!”
“我只有一個人。”
“……”
“哈,又嚇著你了,你以前和我吵架是都是笑著吵的,你忘了。”
鬱鳳來只覺得心中一陣苦澀,剛要開口,筱飛又喃喃自語。
“我也快忘了。”
“筱飛,以後有機會記得來看我。”
“恩,如果我還在,會來的,泠姐姐。”
湘泠哽咽了一個含糊的“好”之後就跑開了。
筱飛一個勁地搖頭晃腦,“唉~女人家~”
“筱……”
“走吧,哦對了,那個月離草是給我吃的麼?”
“……不是。”
“唔……好遺憾……我的生猛河鮮……”
筱飛路過水廳的時候看到一隻慢悠悠遊著的小烏龜,伸手去抓,抓了幾次沒夠著,訕訕地摸摸後脖子。
淵洌站在殿堂高處的窗邊,看到了筱飛脖子上顯眼的勒痕,握緊了拳頭。
“大人~你不和筱飛一起去嗎?筱飛要去哪?”
湘沚甩著大尾巴在淵洌身邊游來游去,淵洌本想要湘沚退下去,不經意間瞥到湘沚身上居然帶著筱飛腰間的那支短笛。
“笛子怎麼回事?”
淵洌語氣略顯急促,讓湘沚嚇了一跳,要知道淵大人可是永遠的一個語速啊,湘沚心中忐忑不定地一猶豫,淵洌就又追加了一句,
“快說。”
湘沚這下又被嚇清醒了,生怕淵洌知道昨天它傷到了筱飛,小心翼翼地說。
“是筱飛自己給我的,他說這樣我就可以用手……哦不是,是爪子抓著笛子撓脖子了~”
“他怎麼拿下來的?”
“恩?就拿下來了唄~用手~我還以為他會為我吹一曲呢~結果他什麼也沒吹,不過還是給我撓癢了,大人,筱飛以後還會回來看我們嗎?笛子還是沒有筱飛的手舒服耶~”
淵洌看著笛子上失去光澤的金虎,看向窗外,筱飛的身影早已消失。遍地的珍珠在釋放夜晚吸引的月光,光線一明一滅;像筱飛變成的玉簪的呼吸,波動的水流已把筱飛的一切都抹去。
施於聞劈開水路,將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