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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約是能坐著絕不會站著,能躺著絕不會坐著,別人的飯做得比他好,他絕對不會自己動手。
正好嚐嚐太子府中的飯,到底多好吃。沈約覺得如果做得比他好,那他一定要偷師,回去餵飽花繁景。
花繁景往一邊挪了挪,給沈約留下位置,沈約躺好之後兩人索性眼睛對著眼睛,鼻子對著鼻子,就那麼看著。
不需要什麼旖旎的想法,也不需要什麼話來為自己的行為做解釋,想做便是想做,花繁景乾脆利落的貼在沈約的胸膛上,手摸著他的下巴,主動啃上去。
沈約任由他啃,花繁景想做什麼他都會任由對方做下去,就是做的明天下不來床,大不了明天就直接在床上度過。
不過現下,顯然兩人都沒有再深入的打算,只是享受現在的親暱廝磨。
口水都被親出來了,沈約舔/了舔花繁景,發現真的是……甜甜的耶。
花繁景被他這麼一動,笑了,把頭窩在沈約肩膀上,聲音有些悶悶的,卻帶著笑意,“好癢。”
沈約簡直拿他沒辦法,他喜歡花繁景真是喜歡的要命,在這個世界上他第一個熟悉的人就是花繁景,每天和自己一起分享食物的都是這個人,要說不會喜歡,才是奇怪呢。
就是沒想到會忽然長這麼大,速度快的沈約都措手不及,主要是來不及整理好自己的情/欲,看到花繁景就想撲上去,他真是沒救了。
但對方也喜歡他,這真是太好了,他也沒什麼要矜持的了。
“你撓我癢癢好了。”沈約捏捏花繁景的耳垂,咬了上去,一邊讚美自己真是聰明,想出這樣公平的法子。
真是你也癢癢,我也癢癢,大家一起癢癢,才能站穩一個天平。
花繁景縮著脖子,被他含著耳垂,眼角都紅了,“不要,你肯定不怕……啊,癢!”
沈約打了個激靈。
蟬在樹上嘶鳴,似乎是叫罵這兩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做這等淫/蕩之事,不知道好歹要遮簾子或者擋住臉,不然他們這些單身漢怎麼辦?
就連池子裡的白蓮花都開始討論,讓沈約想要裝作沒有聽見他們的話都不行。
“你說誰上誰下啊?”白蓮花甲提出問題。
“誰漂亮就誰下唄,強攻美受什麼的最喜歡了。”白蓮花乙口味很是大眾。
“庸俗!身為白蓮花怎麼可以有這麼庸俗的愛好,美攻強受才是我們的天下!”白蓮花丙十分不屑的開口,看來這位是口味獨特的。
白蓮花甲從荷葉上爬起來,看了沈約他們兩眼,聲音都亮了,“賭一根黃瓜,受寵攻,美攻暴力受!受寵攻我本命!”
一群很時髦的白蓮花就在這裡對著沈約的性/福生活指手畫腳,花繁景覺得他們太吵了,就下了個噤聲咒,得,白蓮花都啞巴了。
“唔……唔……唔……”白蓮花丁有強迫症,話沒說完好難受,它其實只想問白蓮花甲,你從哪裡來的黃瓜。
沈約翻身把花繁景壓在下面,“不讓他們瞧你。”
“你想做什麼?”花繁景頭髮散亂在貴妃椅上,綢緞一樣順滑的黑髮摸著心旌盪漾,比貴妃還貴妃。
沈約被美色所誤,想說咱們成親吧,話沒出口,肚子咕咕叫。
……真是十分的大煞風景。
花繁景摸著他的肚皮笑了,“算了先不動了,省著點力氣。”
沈約訕訕的從他身上爬下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花繁景,找了個話題,“你們那邊,成親需要什麼哪些步驟?”
花繁景哪裡知道什麼成親的步驟,別說他沒成過親,他也沒有前例可循吶,卻也沒有說大實話,而是自己腦補什麼就說什麼。
“十里長廊,周圍都鋪著□□……”誰叫他是花君呢,其他的不好說怎麼拿出來,開花可是要多少有多少,只要沈約不是花粉過敏就好。
“成親都在夜裡……”方便直接洞房,*一刻值千金。
“新娘主動點。”沈約這麼熱情一定不能放過。
“好吃的!”媳婦能幹真是太好了,這麼能幹的媳婦我一定要娶回家。
沈約聽得十分的囧,花繁景看著是個誘攻,怎麼說出來的都沒有什麼契約之類的呢?
他那個時代,結婚雙方還要宣誓,無論貧窮富有都在一起不離不棄什麼的……
“不需要誓言嗎?”沈約插嘴問,打斷花繁景天馬行空,反正他一會兒可能還會想到。
發散思維什麼的從來不需要正確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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