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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鉞,兩難的事擱在眼前,確實叫人頭痛。
暗煜那裡絕不會通融他去見玄默,言兮心道,若玄默知道今日之事也不知是否會嫉妒,實話說,他還未見過玄默嫉妒的模樣,平日裡都是一副淡漠的樣子,向來是生人勿近,若他會因自己而緊張擔憂,那是怎樣的情景呢?
言兮想著想著便微微笑了,如若玄默會因自己變得情緒化,他該有多慶幸,可是這隻能是他的假設,他想玄默了,瘋狂的想念他,玄默此時在做什麼,他有無想起他,還是他正在歡喜自己不在他身旁,他很自由……
想的越多,他心中便越苦澀,喜歡的人不能見面,妖界的事也越來越複雜,暗煜這關卡他何以能過,重整妖界不是一日便能做成,那麼他與玄默何時才能相見,不如讓他回了人界,日日像被犯人那般困於妖界,他怕是會不耐煩吧。
但他豈知,玄默此刻早已不在妖界,那日他走後,暗煜與巫鉞有預謀的將玄默灌醉,而後便將他送往人界,這些言兮不知,他還想著闖了關卡去接他,可是,這根本就是誆騙他的話,若是一直被矇騙他便永遠見不到玄默了。
翌日,言兮剛踏出房門,便見巫鉞快步走來,有意逃避卻是無處可躲,只聽巫鉞上前對他微笑:“妖王,今日要去哪裡?”
言兮見他與往日無異,便覺他是忘了自己昨晚醉酒之言,神情恢復自然,回道:‘去結界處,先查出是哪裡出現漏洞,以防魔物再次入侵。“巫鉞忙應道,要與他同去,言兮一瞬間的僵硬,似是不想他去,昨日之事他雖忘了,但與他同處還是稍稍覺得彆扭。
蹙眉的一瞬,卻被巫鉞看個正著,他斂了笑意正色對言兮道:“昨日之事我並非酒後胡言亂語,也不會刻意忘卻,既然已經說了自然是要正式追求於你,就算你是高高在上的妖王,我也不會輕易就放棄,千年前我已經錯失機會,現在絕不會再默默等待下去。“認真的模樣讓言兮再次愣住,他不是積蓄太久才趁著酒醉說了那話,而是要正式告知自己,他要像當初自己追求玄默那般追求自己,太荒謬了,言兮無法抑制自己頭痛的情緒,為什麼會是他,巫鉞為何喜歡的是自己?
垂下腦袋,言兮從他身旁經過,開口:“你這又是何苦。“巫鉞聽的清楚,望著言兮走過的背影,他追上前去,道:“你又是何苦。“他們兩人此刻竟分外想象,都是苦戀一人無果,何苦呢,言兮問自己,他追尋玄默千年為的是什麼,只為了等他回望自己一眼麼?
那巫鉞呢,他也想自己能看到他的存在,然而這並不現實,對玄默的愛不可能就此轉移,就算他對自己冷漠,可身上的那顆心臟也只為他一人跳動。
他不願見巫鉞有一天變得像另一個自己,深深嘆了口氣,他無奈應了巫鉞的同行,當年玄默的冷漠他不想巫鉞體會,那疼痛只他一人知曉便好。
先是到達衡一守護的結界,言兮觀察了很久也不見屏障有任何異常,天然形成的屏障加之咒語的結印,很難被攻破,然而魔物確實闖了進來,但此刻言兮感知不到屏障的損壞,再次細細看去,言兮卻是蹙起了眉。
見言兮蹙眉,巫鉞上前問道:“有了發現?“言兮不語,卻是心道,這屏障看似毫無損壞,卻在最底處開了個缺口,而這缺口竟像是人為,並非自然損壞,難道說魔神是將所有結界打通了麼?
搖了搖頭,言兮否定了這個想法,以魔神一人之力,根本不能將結界悉數破壞,他對巫鉞一頷首,兩人去了下一結界處。
接連三個全都是一種破壞法,言兮眉頭擰緊,到底是誰將四個結界板塊毀壞,魔神身後難道還有人麼?
巫鉞見他眉頭深鎖,便跟著擔憂起來,他看著言兮,輕聲叫道:“妖王?“言兮回過神,對他微微頷首,而後才道:“何事?““結界非一日能修復,天色已晚還是早些回了。“巫鉞提醒他道,從清晨便為結界之事煩惱,如今天色都暗了下來,言兮還是愁眉不展,他只能勸他先回了。
言兮點頭應了他的話,然而眉間還是蹙著。
兩人回了宮殿,言兮才驚覺衡一與凌雲自那晚便未見過,此刻見著卻彷彿陌生了一般,衡一繞著他走開,凌雲陪在他身旁也未有神情,言兮不解看向巫鉞,巫鉞微微聳肩示意不明白。
被結界纏擾一天的言兮此刻更是煩惱,眉頭深深蹙起,他叫道:“衡一。“衡一頓住腳步,看他一眼竟叫著凌雲再次離開,疑惑與煩悶在心底蔓延,言兮面色緊繃,望著兩人的背影暗自搖了搖頭。
“先歇著吧,衡一那裡我去說。“巫鉞這般開口。
言兮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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