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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吧。”
言兮聞言卻是愣住,俘獲玄默之心麼,他不知,本以為他清醒就會推開他立刻回去人界,可他竟偏執的要跟過來,還說什麼他們已在一起,便為半妖,要與他同來同歸,這完全不像是玄默的風格。
心有忐忑,他看向玄默,對他,他向來沒有自信。玄默見他視線轉向自己,便知他對巫鉞的話不知如何作答,定了神情,他溫柔一笑,對言兮點了點頭。
驀地,言兮心中安定了,巫鉞見狀不可能再不知道兩人的關係,眉間一蹙,他不再開口。
暗煜半眯起眼睛從言兮兩人身上掠過,嘴角微微聳動,不可察覺的笑了。
衡一心中還是不悅,他拿起杯中酒一飲而盡,似是未盡興,便抱起壇中酒獨飲,凌雲見狀眉頭微蹙,從他手上奪過,酒灑了一地,濺在兩人身上。
“凌雲,你做什麼!”衡一動了怒,起身大喝。
凌雲神情依舊,只是用手拂去身上所濺之酒,拉起衡一便道:“衣袍溼了,隨我去換了。”
衡一不甘願的看著他,卻見凌雲眉頭緊蹙,終還是跟他去了。
暗煜調笑著為兩人解了圍,但觀言兮卻是皺起了眉頭。
衡一不想他離去已是不爭的事實,他不悅的神情叫言兮不知該怎樣去面對他,可以說,四大守護神與他之間,衡一與他關係最好,他將自己視作兄長般的存在,當初不告而別已經傷了他的心,如今怕是更叫他難過了。
突然起身,在座幾人都是一愣,言兮直起的身子抱歉的對幾人彎了彎,開口道:“我去看看衡一。”
說罷,他將手從玄默掌心抽出,對他堅定的點了點頭。
那邊,言兮雖衡一與凌雲而去,獨留玄默一人應對暗煜三人,聖翊自入座後一句話未說也不知是何意,而暗煜則是看似溫和,內心也不知在想什麼,至於巫鉞,他最看不透的便是巫鉞,似是遵從侍從之職對言兮敬奉有加,但又帶著絲不尋常的氣息。
“玄默是麼,”暗煜開口問道,“妖王他尋你千年,你必是有什麼過人之處吧?”
“如你那般淡漠,妖王竟過了千年還未放棄,還是說,妖王喜歡的便是你淡漠的性子麼?”巫鉞抬眼注視。
被兩種異樣的目光盯著,玄默不甚自在,但還是回兩人道:“這些我也不知,不過,喜歡之事誰又能說的清。”
依他的個性,玄默定是不會回應兩人的話,但眼前之人與言兮關係匪淺,故此,他不能依著自己性子沉默寡言,否則會將兩人對言兮的好感也盡數壞了。
這邊對玄默的問話未停,那邊言兮順著兩人的方向找了過去,對衡一,他欠的解釋太多,作為兄長,他確實很對不起他。
前方兩個身影一前一後走著,言兮加快了速度跟了過去,然而他還未來得及上前,卻見衡一憤怒的甩開他的手,怒道:“凌雲,你到底要做什麼!”
凌雲木著臉,對上他的視線開口:“別讓妖王為難,你既是喜歡他,就不要逼他做他不願的事。”
而衡一卻是冷哼,對上凌雲的目光,慍怒:“那個人類有什麼好,如果沒有他,妖王怎麼會將我們忘記!”
邁步上前的言兮頓住腳步,衡一始終怪他忽視了他們的存在,神情黯淡,言兮望著前方突然不知要以什麼理由安慰衡一。
而當他晃神時,卻見凌雲突然對著衡一壓了下來,轉瞬便見他覆上了衡一的唇,衡一激烈掙扎,推開他,喝道:“凌雲!”
凌雲還是未有任何神情的變化,只是淡淡對衡一道:“如果有人阻隔我們相見,哪怕只是一日,你願意麼?”
“當然不願!”衡一未做任何思考便回道。
“那暗煜或是聖翊呢?”凌雲接著問道。
而衡一卻是愣住,抬起腦袋對上他的視線,支支吾吾應了一聲:“又不是日後都見不到了。”
凌雲此刻終於變了神情,嘴角裂開些弧度,想抬手撫摸他的腦袋,卻在看向前方時突然開口道:“妖王。”
衡一一聽“妖王”二字便瞬間清醒,他慌亂的轉過身子,看到言兮身影時,愣了愣:“妖王,你什麼時候來的?”
言兮尷尬的摸摸鼻子,他沒想到離開的這些時日,衡一與凌雲竟在一起了,難怪衡一會聽他的話,一個神情就能抑制住衡一的暴躁。
“凌雲,”言兮開口,“我有話要和衡一說。”
凌雲知道他們二人需要單獨談談,低下腦袋在衡一耳畔不知說了什麼便對言兮點了點頭,而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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