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們這是在“治病”,可是笨狗一低頭看到毛舒塵那專注的眼神時,臉頰兩邊就紅了起來,心跳也砰砰砰的跳的飛快,就跟是害了病似地。
……一定是因為毛大夫長得太好看了!所以才害他這麼緊張!
雖然現在毛舒塵的大半張臉都被掩蓋在了口罩之後,但是精緻的眉眼和光滑的面板還是讓笨狗眼睛都移不開的傻呆呆盯著。他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好看的人,就連現在在他身下昏迷的漂亮男人,和毛舒塵一比也完全算不得數。
早在毛舒塵踏進這間急診室的時候,笨狗的眼睛就釘在人家身上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好好的看看他。而現在呢,因為需要觀察病情,所以毛舒塵的鼻尖離笨狗的那個地方離得很近,剛好讓笨狗好好觀察人家捲翹的睫毛和大大的貓眼。
毛舒塵只覺得額前忽然一陣溼潤,抬手一摸,一股粘膩的液體便沾到了手上。他連頭也不抬,便招呼王主任:“王主任,您在幫我拿個口罩行嗎?”
王主任一愣:“幹嘛啊?”
毛舒塵眉毛一挑:“把這位患者的嘴巴給我堵上,再敢衝我滴口水我不介意少幫他打點麻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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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手術之前,要給患者先進行“備皮”——也就是把將要動刀子的地方的毛髮給刮乾淨。
而對要做的是“那種”手術的笨狗來說,備皮便是把私/處的陰/毛全部掛乾淨。這種備皮的小事兒一般來說都是護士乾的,可是現在這小小的診室裡沒有護士,只有兩名醫生。
人家王主任是“主任”,自然不能讓人家給笨狗病人幹這種事情。毛舒塵只能任勞任怨的操起備皮刀,一點點的掛著對方□的毛髮。
毛舒塵離著笨狗病人的那個地方這樣近,對方身上的犬類動物荷爾蒙爭先恐後的向著他的鼻尖撲來,握著刀的手差點就要抖起來,一不小心就在笨狗的下腹添了一道小口子,還好就只流了一兩滴血,幾秒鐘就止住了。再看那笨狗的表情,一雙眼睛依舊眨都不眨的盯著毛舒塵,像是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下腹部的傷口——對於他來說,毛舒塵那張臉就是最好的麻藥了。
包/皮手術的步驟不多,備皮、麻藥後就可以直接上鑷子刀子了。這世界上做過包/皮手術的人千千萬,但是能像現在這樣眼睜睜的直視醫生在自己的下/體處動刀子的人,笨狗可是頭一個。
偏偏因為身體的部位是相連的,笨狗病人想不去看都不行,即使現在下/體已經沒有了知覺,但是自己命根子當著自己的面被人拿鑷子夾住外皮,然後這樣那樣那樣這樣一番,如此血腥暴力殘忍的內容,是他這輩子從來沒有見識過的恐怖場面。
他懷疑毛舒塵給他打的麻藥不光是打到了他的下/體,一定是打到了他整個腿部,要不然為什麼他現在雙腿軟的都快跪不住?若不是有王主任在一旁扶著他,他說不定就會這樣軟倒下去。
包/皮環切時醫生不能停手,要繞著生殖器頂部的創口處一口氣環切下一條0。5厘米寬的小窄條,尤其是現在有一部分黏在旁人的屁股上,更是不能有任何大意。毛舒塵一邊壓住心中野性的燥熱,一邊還要強穩住手去做這個精細的手術,明明是做過幾百遍的小手術了,可是到了這個時候,他差點連刀子都握不住。
……這一切真的只是因為犬科動物的荷爾蒙太強了嗎?
短短几分鐘,在笨狗患者眼裡就像是經過了幾小時一般漫長。等到止血、縫合、包紮等一系列事物都完成了,他終於真正和那個倒黴的漂亮男人分開了,他癱軟的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與此同時,腦袋上和屁股後面的耳朵尾巴也漸漸的不見了蹤影。
隨著他半妖態的消失,毛舒塵也能冷靜下來收回耳朵尾巴了,他脫下身上手術時傳的衣服,然後重新換上了白大褂,出門喚來小護士,招呼他們把依舊昏迷著的倒黴漂亮男人送去液氮去瘊室。
一切都收拾停當,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身就要踏出診室之際,身後忽然傳來了笨狗患者的聲音:“毛、毛醫生,請留步!”
毛舒塵心裡一顫,強壓住內心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轉頭看向了對方,只見笨狗不知道什麼時候淚水已經流了滿臉,明明是體格強壯的不行的犬科動物,偏生今天卻讓他見識了他好幾次的軟弱。
……唔,不過話說回來,誰遇到這種倒黴事情,都得哭出來吧?
笨狗抽抽鼻子,眼淚汪汪的看著他:“毛醫生……請、請你告訴我……”
“嗯?什麼?”
“我是不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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