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你可以叫我忠忠!”笨狗目光囧囧……啊不,炯炯有神。
“……何患者,我能請你不要隨便發情嗎?我不想一湊近你這骯髒的傢伙時,被你們狗類臭烘烘的荷爾蒙味包圍住!”
聽到這裡,何忠全非常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可是大夫,我控制不住啊!”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毛舒塵的臉色:“我一見到美人,我就控制不住……毛大夫,你就是美人,我一見到你,我就那個、那個心裡癢……啊!”何忠全痛撥出聲,因為就在他說這串話之時,臉色鐵青的毛舒塵非常惡毒的用鑷子夾起了一塊飽飲了醫用酒精的棉花,然後狠狠的戳在了他發炎的傷口上。
“消毒。”毛舒塵淡淡的說:“醫生在操作的時候,病人請不要隨意出聲打擾。”口中一邊這麼說著,毛舒塵手下的酒精棉毫不客氣的在何忠全的大JJ上碾了兩下,一滴從棉花中擠出的酒精就這樣順著縫合處流了下去。
“嗷……”何忠全狼嚎一聲,眼眶霎時間紅了。他身子抖了抖,最終還是乖乖的立在原地,動都不敢動,只是他不停抖動的雙腿昭示了他疼得要死的事實。
見他這副摸樣,毛舒塵手下一停,聲音也變得有些遲疑:“……很疼?”
聽到毛舒塵關心自己,何忠全忙不迭的點頭,一把小聲音委屈的不得了:“很疼。”
“嗯。”毛舒塵點點頭,一剎那間表情變得猙獰無比:“疼就對了。”說罷他伸手又取了一塊酒精棉,再一次惡狠狠的壓在了某人發炎的刀口之上。
那一刻,何忠全淚流滿面。
……
消毒、上藥,重新包紮……這一切對毛舒塵來說不過很簡單的事情罷了。只可惜笨狗實在不禁操,毛舒塵只不過手段“稍顯粗暴”就把何忠全弄得哀叫連連,上個藥弄的和剁掉JJ似地,若不是他們診室隔音效果夠好,否則他這麼叫下去,指不定要把警察招來了。
包紮結束,笨狗捧著自己被嚴嚴實實捆得像個白蘿蔔一般、甚至還在頂端用紗布打了個蝴蝶結的分/身,瞠目結舌:“毛大夫,我這樣怎麼上廁所啊?”
毛舒塵推了推眼睛,用事不關己的口吻說道:“怎麼上廁所是你自己的事——總之如果你敢私自拆掉紗布的話,我不敢保證你的JJ會不會爛掉哦……”
何忠全還想說什麼,卻被毛舒塵堵住:“好了,您請回吧,後天、大後天我輪休,歡迎你在那個時候來複診——總之我不想再在我上班的時候見到你了!”
“你你你你你……”何忠全一張臉都憋成了苦大仇深的綠菜花:“毛大夫,你怎麼能這樣!一點都不關心病人!”明明他倆人都是妖精,人家都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怎麼這幾天折騰下來,就他“淚汪汪”了?
毛舒塵挑起一邊眉毛看他:“出門左拐就是投訴處,慢走不送!”
何忠全咬著手帕淚奔:“毛大夫你真討厭!和你都沒共同語言!”
毛舒塵挑起另一邊眉毛:“想找共同語言?那就更好辦了,出門右拐就是外科,和你超有‘那方面’‘共同語言’的劉大夫今天正好上班。”
可憐我們何忠全這一米八五的大漢,被毛舒塵的一席話擠兌的小媳婦樣一跺腳,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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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班期間心滿意足的欺負了一遍毛舒塵心情爽的不得了,可是這等快樂心情卻沒延續多久——等他下班回家美美的吃完飯準備看新聞聯播之時,他家門鈴被人按響了。而隨著門鈴聲而來的房東夫婦們給他帶了一個非常不好的訊息:他們在外鄉打工的兒子決定回老家結婚了,而毛舒塵所租住的這房子要用做新房了。
向來如守財奴一般的夫婦倆這次二話沒說就掏了違約金,畢竟在老年人心中,兒子帶著兒媳婦回來了是比這點錢要大得多的事情。實際上說是違約金也沒有多少,毛舒塵這房子籤的是年租合同,現在還差兩月期滿,房東夫婦退了他五個月的租金,只讓他在倆星期內必須搬走。
黑著臉送走了房東夫婦,毛舒塵一個頭比兩個大,因為他知道他未來的兩天休假裡必須投入到茫然的尋找房源的事情上去了——而且還不一定能找到。
兩個星期到了,他果然沒有順利找到合適的房子,他跑去問領導,院裡的單人間職工宿舍還有沒有,負責的領導搖搖頭,那表情那動作要多美劇有多美劇:“我很抱歉,真沒了。”
毛舒塵怒道:“怎麼可能沒有?半年前王主任搬離職工宿舍之後,他那間不是一直空著嗎?”毛舒塵口中的王主任是外科主任,那個半鼠妖小劉就是他手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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