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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學了幾天,當然比不過天天修煉的人了。”喬柯辯解。
兩人嗆了幾句。
鍾教主忽然眯起眼睛,目光所至竟是端木掌門和喬千律。
喬千律怕掌門起疑,說要找個理由拖延時間,早晨去焚情剎了,怎麼這兩人齊齊地來石樹洞了?喬柯趕緊竄到他哥身邊問怎麼回事,喬千律低聲說:“那些弟子說他已讓出了掌門之位,聽說來了這裡,我就追過來了,正準備問呢。”
原來如此。
可是好好的掌門為什麼不當了呢?
喬柯沒來得及問,就聽見教主挑釁著說:“一向高冷自持的端木斐竟也來了?哼,多年不見你臉上的褶子多得能夾蒼蠅了啊!”
“誒,我是他的兒婿。”喬柯連忙竄回去提醒。
“兒婿怎麼了?兒子被毀容了,若是本尊肯定直接殺到興墨島,怎可能優哉遊哉地站在這裡。呵,也對,焚情剎本就無情,親情、友情一概焚了。”鍾教主悠悠然嘲諷。
“鍾邪,你再信口胡說,休怪我不客氣了!”端木掌門不悅。
喬千律擋在中間,衝鍾教主一拱手。
鍾教主眯眼打量了一下:“原來是喬淵的長子,時光如逝,真叫人慨嘆,可惜,與他爹一樣被奸人矇蔽。”
一語既出,驚呆一圈人。
喬千律當即質問怎麼回事,,鍾教主冷笑一聲:“修行之人有幾個能被氣死?喬淵再無能也不會落到這下場,可嘆你是他最摯愛的兒子,竟也不動腦子想一想:誰想出的血祭?誰主持的血祭?之後三個月不到,喬淵仍年富力強卻一命嗚呼——喬千律,這些你從沒想過!”
端木斐憤怒:“鍾邪,你血口噴人!”
鍾邪說:“那就說清楚啊。”
端木斐轉向喬千律,異常地堅定:“不錯,是我想出的血祭,但也是令尊的決定,我從沒有慫恿過。”
鍾邪冷笑:“天大的笑話,為什麼喬家子弟越來越弱,端木家卻越來越強?當初所謂的血契就是一個大騙局,你兒子就像吸血蟲一樣將喬家的人吸得一乾二淨。”
撕成這樣,該聽誰的?
“你胡說!”一個聲音橫空而來,端木初六扶著面具的手在顫抖,“就算有血契,我們端木家幾時靠過喬家!”
鍾邪的眼睛發出血光:“讓你爹解釋一下,為何你修的不是焚情剎邪術,而是喬家的真氣之法?因為需要你去接手喬家的一切!過不了多久,喬家就會消失,只剩下所謂的血契。”
再爭下去就沒完了。
喬柯站出來:“都冷靜一下,鍾教主你為什麼對兩家的家事如此清楚?”
鍾邪冷哼:“本尊與喬淵宿敵一輩子,什麼不知道。”
端木斐:“宿敵的話怎能信?”
鍾邪大怒:“比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好友可信一千倍一萬倍!你二十歲時就想取喬淵的性命,要不是還魂之術失敗,要不是我救了他,喬淵早就死了!你卻從中作梗,騙得他信了你,與我反目!端木斐,你要騙多少人!”
還魂之術!喬柯已經明白了大半,平靜地制止二人撕扯,轉向端木斐:“掌門伯父,你可認識一個人:鬱凱麟?”
“不認識。”
“他在你端木府。”
“我已有十餘年未入端木府,怎可能知道這些。”端木掌門斷然否認。
而端木初六卻慢慢地垂下雙眸,有面具掩飾,無法看出情愫波動,喬柯已做出了判斷:“那好,我叫鬱凱麟出來,或許有用。”
喬千律驚異地四處看。
喬柯一記「連理長波」擊向遠處一棵大樹,唰的一聲,樹歸樹,葉歸葉。長波卻被一個人緊緊禁錮住,「連理長波」水球在他手中旋轉,而後消融得無影無蹤,這人身著白色長袍,轉身要走。
喬柯大聲喊道:“鬱凱麟,不來敘兩句嗎?”
喬千律飛身而去瞬時攔住那人的去路,一記暴擊轟過去,長袍飛散,那人露出了一張抽象的臉——正是鬱凱麟。鬱凱麟也被激怒了,不再閃躲,跟喬千律對決起來,一身好功法一展無餘。
好些人也不排隊了,伸長脖子看熱鬧。
“他就是害得端木央昏睡、初六毀容的鬱凱麟,掌門跟我們一起去狂毆他一頓吧。”喬柯殷勤地邀請端木斐。
“你們的事自己處理。”端木斐冷哼。
“初六,咱走?”喬柯轉向初六。
端木初六木然地看著地面,一動也沒動,甚至連掌門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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