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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所以,喬柯要當清弦的護花使者,護他渡過這一難。
大仙的那一世,清弦跟別人私奔。
這個“別人”是誰?
一定是喬千律——這就說得通,互相背叛戀人,私奔在一起,是個有良心的人都得羞愧到自殺。
現在那兩人關係未明,難道要親手促成這兩人的奸|情?喬柯思來想去,最後一咬牙關:初六是初六,小琉是小琉,上世喜歡的是小琉,跟初六無關,兩人無非就是長得很像而已。不如,按照大仙的破劇本,把初六跟喬千律湊成一對,讓他私奔成功,等他回來,求自己原諒時,自己就大大方方原諒了——避開上吊,情劫渡過,這個劇本就圓滿了。
回現代要緊,雖然現代的記憶快消失殆盡,雖然唯一的親人、疼愛自己的媽媽已經去世。
所以,忍痛把西瓜心挖給別人吃吧!
作者有話要說:
☆、換人?節操呢?
【第十二章】
壯士斷腕,把初六跟喬千律湊一對。
這麼一想通,喬柯去找端木央討教血契事宜。穿越那一次,他和喬千律爭吵要解除血契,
當然,喬柯話說得巧:“初六的脾氣急,又傲,動不動就拿元力壓我,我得伺候他一輩子,這日子實在沒法過。再說,志不同道不合,他修元力,我不愛修,遲早會出軌有小三的,啊,遲早移情別戀。”
“你不是玩笑話吧?”
“絕對沒有,請看我認真的臉。”
端木央伸手在喬柯臉上抹下一粒白米飯,忍俊不禁:“其實,我也在研究如何解除血契。”
喬柯在「夢」中偷聽過端木央跟喬千律的爭執,不過喬柯認為,他只是跟不上修煉,並非真想和喬千律斷絕關係:“你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我大哥人好,元力強大,為人穩重,又不會動不動就罵你。”
“太勉強。”
“你愛我大哥嗎?”喬柯問出關鍵性問題。
端木央面露落寞之色:“我們相差太遠,無法並駕齊驅。千律雖不說,可修煉者都渴望登峰造極。再者,從小結契的人更適合當朋友,而缺少邂逅的驚喜與激越。如果只是朋友,我跟千律會更合適。”
喬柯差點鼓掌:“幼染系是打不過天降系的,萬一來個天降,我們都要當怨夫了,我看初六跟大哥有共同話題,挺配的。”配,呸,呸呸呸!
“你這麼大方?”
“我很難過,但我願意成。人之美,拱手相讓!”喬柯虛偽地解釋。
端木央沉吟一會兒,說出讓喬柯又驚呆了的話:“這未嘗不是一種方法:那就是他倆在一起、我跟你在一起。因為是四個人的血契,這樣也不算破壞。”
別別別,喬柯本能地擺手。
端木央笑了:“還以為這樣,你我都能擺脫修煉之苦。”
喬柯腦子一冷靜,這個法子絕妙啊:以血契的名義將喬千律和初六湊在一起,合情合理合乎邏輯,待他們熬過要死要活要上吊的日子、情感穩定、清弦度過情劫……失戀神圓了救清弦的夢,劇本完美告終。
喬柯一拍腿:“你這個法子太好了,不過我跟你千萬別來真的啊。”
端木央被逗笑了:“我亦不願逃了虎坑又跳了狼窩。”
歪打正著得如此之順。
喬柯速戰速決,挑了一個黃道吉日,張燈結綵,擺了一個菊花宴,邀請端木初六、端木央、喬千律在喬九院小敘。
趁端木兄弟在遠處賞花,喬柯試探著問:“大哥,你跟端木央結了血契,怎麼關係這麼冷淡啊,不見你們牽個小手親個小嘴什麼的。”
喬千律撫了撫嘴唇:“血契畢竟是父母所定。”
喬柯說:“你倆沒感情?”
喬千律遲疑一下:“阿央似乎並不……一言難盡,不如不說。”
沒感情,一切都好說,喬柯單刀直入:“四個人的血契是可以挪的,對吧?大哥,你覺得初六怎麼樣?你們志同道合,不如,你們倆在一起算了?”
喬千律愣了:“什麼?”
“你們……”
喬千律狠狠一拍石桌,都沒個響聲,石桌就碎成了沫沫:“九弟,我看你失憶之後,品行有所好轉,想著亡羊補牢猶未為晚,哪想你還麼不可理喻,這種事情豈能胡來?”
“你跟初六共攀武功之巔,我跟端木央柴米油鹽,不是正好。”喬柯哆嗦著嘴皮子說。
“你膽子肥了,敢打阿央的主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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