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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男擺面前都沒有反應,你是想怎麼樣?就算開掛開成東方不敗又怎麼樣,沒有性福,談什麼性福!”
該把端木初六放在哪裡呢?
“把你放我心裡好不好?絕對安全可靠,而且不擠!”喬柯抱著端木初六,柔韌的身體,真實而有溫度,充實的幸福感油然而生。龜玉垂下,貼在兩人中間,色澤柔潤,裂開了兩道痕。
喬柯想,神仙是把這個〃遊戲〃忘了吧?等記起時遊戲都更新好幾代了。如果是這樣,能回到自己原來的世界嗎?唉,好像也不重要了。
☆、救情敵
【第三十章】
一月底,赤陽界光禿禿的。
喬柯依舊將那群可惡的師兄弟痛毆了一番,帶出了楚延陵。
不過,楚延陵面色遲疑,說這些天,功法沒有任何進展,只怕療傷也不會有成效。果然,才一療傷,端木初六還沒有任何反應呢,他就汗出如雨,元力斷斷續續,不一會兒竟然泯滅了。
喬柯讓他歇息一下。
以往,只要補一些元力,楚延陵就能恢復點力氣。這次,無論喬柯怎麼努力,楚延陵都一副半昏迷狀態,汗水溼透了衣裳,探一探脈,越來越涼。喬柯只好擁著他,反反覆覆地貫入元力,許久,楚延陵虛弱地說:“天要亮了,快點送我回去,否則,被會懲罰的。”
喬柯送他回了赤陽界。
平平放在床上。
要離開時,楚延陵拽住他的手:“別走,別留下我一個人,一定要等我醒來。”
楚延陵是太累了吧?喬柯坐在床沿,等他睡沉了,到了石院。石院上空,一隻只禿鷲隔著結境飛來飛去,爪子上還殘留著可疑的血肉,令人不寒而慄。喬柯心緒複雜煩亂,如果楚延陵的功法突破不了,意味著初六的狀態也停滯不前,該怎麼辦?將所有的壓力都壓在楚延陵身上,也不行啊。
黎明,天際泛出光亮。
喬柯歸心似箭,回到房中。被腳步聲驚動,楚延陵張了張眼,迷迷濛濛,又合上了。
喬柯輕聲說:“醒了?我過幾天再來。”
楚延陵沒說話。
喬柯走出了石門,沉沉嘆了一口氣,心情煩亂無比。瞥見門外的樹下靠著一人,似睡非睡,聽見聲響也沒動。真是奇怪的門派,以沒事找事、沒茬找茬為宗旨,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有人不知天高地厚來阻攔。
喬柯沒有在意,匆匆地離開了。
過了幾天,端木初六的印堂竟然黯了一些,難道對楚延陵的療傷已經有依賴症了嗎?太糟糕了!喬柯急了,生怕出意外,趕緊再去請楚延陵出山。
蔫頭耷腦的門童沒有好臉色:“你又來幹什麼?”
以前固然冷漠,敵意沒這麼大啊,喬柯納悶地說:“找你們楚師兄玩啊,才過完年,你們赤陽界怎麼連一點兒過年氣氛都沒有。”
門童狠狠瞪了一眼。
喬柯等了很久,楚延陵從裡面出來了,面無表情,臉色蒼白。好像消瘦了很多,錦衣嚴實,看上去不太像他的風格。
“你怎麼了,忽然瘦了好多,染上風寒了嗎?”
“上次為什麼提前走了?”
提前?當時楚延陵不是醒了嗎?
喬柯說:“我不放心讓初六一個人在家。”
“那我呢?”
喬柯才注意到,楚延陵的表情憤怒、悲傷、痛苦全都交融在一起,又拼命壓制著不發洩出來,指節被攥得發白。
“怎麼了?”
楚延陵別開臉:“沒什麼。”
肯定有事,喬柯鍥而不捨地追問下去。
楚延陵忽然憤怒地說:“能有什麼!到底還有什麼,你長眼睛出氣嗎,你就不會看看我門外都有什麼人嗎!我把結境弄得這麼嚴密,你以為是幹什麼!若不是我當時還有一點神智,現在……”
門外的人,都是覬覦楚延陵的嗎?
喬柯忙不迭地道歉,又是自責又是發誓又是保證:“是我混蛋,你想怎麼罰我都行!以後,絕對不會這樣,沒得到你的允許,我一步都不走,好不好?告訴我,誰混蛋的,我打死他!”
楚延陵斜橫一眼,氣慢慢消了:“絕不能有下次。”
喬柯鬆了口氣。
才說起端木初六元力黯淡之事,實在不知道該什麼辦,想讓楚延陵回去看看。
楚延陵沉默半晌,終於,說出了實話:“我去也沒有用,上次回來,功法還是沒有任何精進,我的修煉到了瓶頸期。”他的功法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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