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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間把玩著一根銀針:“好久不見了,東方。”
東方不敗有些訝異,遂是臉色驟變,身形一閃,人已經飛出去,與來人打鬥了起來。
漫天雪花,簌簌飄落,給這個雅緻的院落增添了一份靜謐的美好。
與第一次交手時不同,黃裳更多是迴避,只不料,近兩年不見,東方不敗的武功進步得極快,便是他以為自己的功力更上一層,再對上對方,比上回竟是更吃力了三分。
“東方兄,”黃裳自然察覺到對方是真的動了殺心,“你我一年半未見,怎麼見面就要殺我了?黃某不過是喝了你一罈好酒罷了。”
空氣中,似有隱約的酒氣傳來。東方不敗收回銀針,落在屋簷下,冷冷地看著笑得溫暖的青年:“剛才……”
他並不真的想殺此人。難得一個人真心當他為朋友,而且在開封與洛陽的那些時日,他們相處得還算愉快,這麼久,他也會不時想到黃裳。這人的性情與武功,他是存著一絲欣賞的。
但他此刻穿著女裝,不僅如此,若是黃裳瞧見了他剛才與楊蓮亭的那一幕……
急喘了幾口氣,黃裳不解地看向東方不敗:“剛才怎麼了?我人還沒站穩,東方兄就要撲過來殺我,真是令人傷心哪!”
東方不敗仔細地觀察著他的神色,看不出有任何的異色,遂表情鬆動,哼了聲:“黃先生許久不見,嘴皮子功夫又見長了。”
黃裳哈哈一笑,大步踏著房門,卻被一根銀針阻止了繼續前進的腳步。他只好站在門外,看著東方不敗悠閒地走進屋子,坐到椅上:“東方兄莫不是當真小氣,這天寒地凍的,讓黃某人站在門外?”
他直盯著東方不敗畫過妝的面容,似不曾注意到屋內還有另一個人。
東方不敗橫了他一眼,目光落在楊蓮亭身上:“楊總管退下吧。”眼角餘光卻是沒有放過黃裳的表情。
黃裳微笑地靠邊,給楊蓮亭讓出路來。
“教主。”楊蓮亭瞄了瞄黃裳,心知這人與東方不敗熟識,自己剛才又似乎觸怒了教主,便不敢再多待,“這件皮氅……”
東方不敗還沒說話,黃裳笑著介面了:“雪狐皮雖精貴,但黃某覺得,還是赤狐的紅色更能襯托出東方兄的風采。”
“哦?”東方不敗被他的話引去了注意力,似笑非笑地打量著兩手空蕩蕩的人,“黃先生既是這麼說,可是帶來了赤狐皮毛?”
黃裳笑著頷首:“東方兄忘了?前次與你分別時,在下就說過,定有一日攜禮拜訪黑木崖的主人!”
這倒是意外了。東方不敗示意了楊蓮亭下去後,興致盎然地問:“那麼,禮物在哪?”
第8章 八、知己話雪夜
“自洛陽別後,我先是去趟了京師,遊玩了一遍後便出了關,在建州女真部定居了大半年,做了一段時日的遊醫。這期間,我踏遍了長白山,觀賞到與關內完全不一般的景色,還尋到了不少寶物。”
“再後來,我去了‘奴乾兒’,那裡豈止是山色如畫、景緻秀麗,朝夕如四季,暉光連晚霞,更可見燭龍天象,華光流彩、美不勝收。”①
東方不敗聽著黃裳欣然地敘述著這一年半來的經歷,手掌在火紅色毛氅上摸了摸:“你既是流連忘返,如今怎又回來了?”
黃裳微笑,搖頭不語。他當初在洛陽,因被激起了一些混亂的記憶,難免有一絲煩亂,後便放開心懷,乾脆不去刻意深想,本來打算南下去福建的計劃也是改成了北上。
這一遭,倒也是收穫頗豐,除了這極品的赤狐皮毛,他更是找到了千年人參與一些稀有草藥。
爾今,他已經適應了一點點地恢復著混亂記憶,心境也是平和了,便想起原本的計劃,欲打算不日南下去福建,且看看那北宋演山先生的故鄉福建延平府到底是否與他有關聯。
目光落在東方不敗摩挲著皮氅的手上,黃裳對這人表露的喜愛甚是滿意:“如何,這紅色比那雪色是不是更得東方兄的心?”
東方不敗睨了他一眼,這人出關一趟,個性倒變得更是豪爽直白了些,只是臉皮也越發地厚實了。
“這點皮毛算甚麼!本座若想要,什麼樣的寶貝得不到?”
黃裳失笑,贊同地應和:“那是自然。試問這天下寶物,東方教主想要,誰敢不給?”
“黃晟仲!”東方不敗語氣微惱,“你莫要嬉皮笑臉的,盡拿本座取樂!”
“不敢。”
黃裳斂住謔笑,自知該適可而止,這東方不敗的銀針紮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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