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擾了太傅授課,還望太傅不要在意。”
十五十六這倆僅有的學生一聽自家皇阿瑪的這話很是高興,這是在表揚自己麼?功課進步神馬的,好開心!
“不敢,”善保做謙虛狀,“兩位阿哥天資聰穎,不管誰教都是一樣的。”
“咳,”看著倆小傢伙的星星眼,林言也不好讓他們失望,“那朕就來考校一番,如果退步了,”他看看下面的兩小,十分嚴肅道,“朕會狠狠地懲罰,太傅!”
“請皇阿瑪不要責怪太傅,”兩小對視一眼,還沒考的就先為自家老師求情,“太傅學富五車,教導兒子們盡心盡責,是兒子們的錯。”
善保心中暖洋洋的,白一樣林言,這一套還沒玩膩啊。
林言有些酸溜溜的看看善保,眼神充滿了不忿,朕的兒子啊!為毛都這麼護著你啊?!為毛啊?!
善保挑挑眉,人品。
當然,考校的結果是皆大歡喜,偉大的皇帝陛下還許諾後天放假的時候會帶著他們出去玩,美的倆小傢伙見牙不見眼。
涼亭下。
“唔,”林言看看遠處一起玩的十五十六,點點頭,“太傅教得很好。”小十五是越來越腹黑了,小十六,喂,他可以不要表現出這麼奸商的潛質的喂。
善保微微一笑:“四爺可還滿意?”
林言給他添滿茶:“鈕祜祿大人做的什麼事朕不滿意了?”又看看前方,“唉,時間啊,還是過得很慢啊。”
“慢慢來,”善保知道他的打算,只是有這麼個念想就很是感動了,“揠苗助長就麻煩了。”
林言一笑,看看茶水上落下的花瓣:“是啊,慢慢來,慢慢來”
其實,這種能夠日日相見的時光也不是那麼難熬,不是嗎?
又十二年後,高宗皇帝突然決定禪位於第十五字愛新覺羅永琰,自為太上皇。並以十五阿哥以成年並且頗有見地足以當此大任等理由將各反對意見一一駁回,退居於圓明園,出偶爾指點皇上之外不理朝政。
又一年後,某日清晨。
嘉慶帝咬牙切齒的看著內侍呈上來的字條,滿頭黑線。
“太上皇什麼時候走的?!”
“呃,昨兒個下午就走了,”小太監很是惴惴的回答,“還,還吩咐不許奴才們告訴皇上。”
嘉慶帝深吸一口氣,因為他覺得自己再不這樣做的話很可能就會背過氣去!
好吧,他本來以為世上最糟糕的事兒也就這樣了,可是事實證明,只有他想不到沒有別人做不到
“皇上,”外面傳進話來,“和親王府上送進來一封信,說是請皇上一定過目,還”
“還有什麼?!”嘉慶帝牙齒咬的咯咯響,努力維持著自己皇阿瑪和自己太傅一直以來教導自己的完美形象。
對自己這個不著調的五叔,他總是有種一聽就眼皮直跳的衝動,而且還是右眼皮!
“呃,說,說是皇上您千萬要撐住,最好,最好備碗參茶”傳話太監越說聲越低,最後腦袋也快要邁進膝下的大理石板裡去了。一邊的第一個小太監同情的看著他,默默地念,難兄難弟啊。
嘉慶帝覺得自己腦袋上的青筋已經隱隱有爆裂的趨勢,煩躁的揮揮手,“去,照做!”又任命一般伸出手去,“呈上來!”
半晌,養心殿傳出了一陣年輕的皇帝的怒吼:“五叔!六叔!!”驚起了陣陣飛鳥。
所以說,皇桑嫩是被拋棄了麼o(╯□╰)o~~
煙花三月下揚州,這話是不錯的。
柔柔水波之上輕輕地晃動著一隻小舟,看似不起眼,可是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這小舟可是足夠在那江邊最繁華的地界購置一棟小樓了!
一陣悠揚的笛聲傳出,在水面上掠過,緩緩盪開,似乎把這最普通不過的午後也襯得格外醉人。
半晌,笛聲停。有人輕輕鼓掌。
“好曲啊好曲!”船內人尚未說話,下游又駛來的一隻畫舫頭上卻已有人讚不絕口。
一聽這聲音林言就是一陣無力:“老五!!”
“呦,四哥!”來人正是和親王弘晝,此刻正一身春綢穿在身上,手中一把時下最流行的摺扇,端的是風流瀟灑!當然,如果他踩才在腳邊船幫子上的腳放下來就更好了。
“你們,跟來幹嘛?!”林言都不知道是費了多大的勁兒才沒吼出來,這特麼不知道遲來的蜜月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啊?!這特麼不知道擾人約會是要遭驢踢的啊?!
“咳咳,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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