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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而異吧,反正我覺得,因為選材問題,要超過《明天》,三篇中只有《永不離開》有可能。
明天或後天再更一章,到時這些話會挪到作者有話說。
另外,我今天去買電腦配件,賣電腦的地方正好在放劉德華的演唱會,我只聽到一首,他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穿白色衣服,唱著唱著把衣服脫了,原來裡面穿的是揹帶褲,然後又把一邊揹帶也脫了,上身就近乎全/裸了。
我看得只想冷笑,又不屑,又悲傷。
劉德華這樣的天王,賣弄的東西也全是哥哥玩剩下的,而他現在活得無比滋潤,哥哥卻被大罵色/情、三級,致死名譽仍被大肆侮辱,世界怎麼能這樣不公平?
如果還有誰知道這場演唱會,請提供給我大致資料,地點時間什麼的,我有些想法,想用進新文裡。
'張國榮同人'假如明天來臨
作者:林之書
第四章 回家
“你可以有機會拍出屬於你的《偷心》哦”。
蔣天賜淡淡凝視著紙條上的字,然後把它揉成一團,衝進洗手池。
這已經是第二張了。
第一張寫著“來從何處來,去向何處去,世上從沒有蔣天賜”。
這是她在這個世上最大的秘密,她不屬於這個世界。
她是張國榮的女兒,另一個父親卻叫蔣天佑,莫名來到這個世界,她看年份,初以為是回到過去,再看這個世界張國榮的經歷,只覺得毛骨悚然,簡直是將她所知的張國榮經歷生生拉長,由三十餘年變成四十餘年。
這兩年間張國榮的經歷也完全如她所知。
到那天,四月一日,並非巧遇,而是她一直跟著張國榮,看著他,她就能想象到,那天遇見父親之前,她爸爸是如何徘徊,確定死志。
她不知道他又是為什麼離開酒店,來到一街之隔的那間醫院天台,她幾乎忍不住去看看急救室裡是不是有一個女孩,之外是她絕望的父親,但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初就確定過,這裡的香港從來沒有一對父女叫蔣天佑和蔣天賜。
越相似,她越明白不是,終於還是忍不住,被酒精控制了理智。她以為再也回不去。
接到紙條以來,她一直在想,寫下紙條的人是誰?為什麼不來見她?
而今次,這一句的意思……只有知道很多、那個世界一般影迷都不知道的事的人才寫得出來。
張國榮病癒後重寫了《偷心》劇本,但是,他不是隻寫了一個版本。
因為決定親自作男主角,他寫劇本時也參考了這點,最後寫成了兩份,一個適合現在的他演的版本,一個適合年輕時的他演的版本,他說現在的他已經演不了。
前者被他拍成了令他夙願終償的電影,後者被他一直珍藏,直到蔣天賜十八歲生日時送給她。說,希望她能找到適合的演員。
以前她或許認為不再有可能,但見到這個世界的張國榮後,她卻覺得她能明白。
最好的演員,除了年輕時代的張國榮本人,還有誰?
她不知道,張國榮和唐鶴德都在為她擔憂。
張國榮第一次教她唱歌,忍了又忍,才沒說出“魔音穿耳”四個字,唐鶴德哪怕不會唱歌,也有欣賞水平,聽了不住地笑。
張國榮百折不撓,蔣天賜卻越來越心不在焉,準確來說,自從接到隨花束送來的一張紙條,她就開始不對勁。
拍攝時她能收斂心神,注意集中,但拍攝一結束,她就有些神思不屬。問她,她卻只說沒事。
直至殺青的那天,張國榮來探班,正見到天賜結果場務送來的一張紙條,看了一眼,然後抬腕看錶,馬上跑了出去。
張國榮抓住場務問:“那張紙條上寫了什麼!?”
“啊?”場務茫然地回答:“今晚6點東方文華酒店露臺見……”
張國榮甩開他,飛奔出去。
驅車到東方文華酒店,只堪堪差蔣天賜一步。
張國榮一路搭電梯到二十四層,走向露臺,十分詭異的,通往露臺的這一段沒有半個人,也不聞絲毫人聲。
心中隱約的感覺讓他沒有推門進去,只是站在通往露臺的玻璃門外。
露臺上除了蔣天賜,只有一個人,黑色短髮的青年站在一張桌子上,微笑:“我的紙條你都收到了?”
蔣天賜點點頭,問:
“你在第一張紙條上寫‘來從何處來,去向何處去,世上從沒有蔣天賜’,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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