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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索弗蘭整個下午都沒能再睡著,魔力匱乏的虛弱感也困擾著他。
索弗蘭一邊嘆息著這個平靜的世界把他變得嬌貴了,一邊若無其事地瀏覽著魔術書——在行李箱裡發現這個的時候索弗蘭還吃了一驚,然後發現那是弟弟肯尼斯放進去的。
似乎也明白無論聖盃戰爭的結果如何,兄長都不會回到時鐘塔了,肯尼斯打算出一本魔術集,把迄今為止索弗蘭在他面前展示過的比較成形的魔術都記錄下來,為此將手稿放進了兄長的行李。
索弗蘭為弟弟默不作聲的心意好笑又感慨。
肯尼斯對於打從心裡喜歡的人總是很誠懇和弱勢,未婚妻也是一樣,哥哥也是一樣。
不管怎麼說,這本手稿用來打發時間和掩飾異狀都是好選擇。
索弗蘭沒打算隱藏自己的傷勢,但也無意展示痛苦,尤其當身邊還有個責任感強又愛操心的騎士時。
中餐和晚餐都是迪盧木多帶回來的,騎士不在的期間,索弗蘭抗不過騎士的請求,設定了結界把房間包圍起來。
從那個關於生死的請求開始,迪盧木多已經越過那條主從互不干涉的線了。
接近黃昏時分,整個冬木市的魔術師幾乎同時感到來自河道口方向的巨大魔力波動。
索弗蘭也向西方抬起頭:
“迪盧木多,你去看看。”
此時離索弗蘭負傷差不多正是一整天。
騎士應了一聲,靈體化穿出房間,到樓頂去觀察了片刻,回來報告:
“是Caster,正在河中心,看樣子打算施放某種大型魔術。”
索弗蘭眯起眼睛:
“要現在出戰嗎?”
儘管索弗蘭和迪盧木多都對作為獎勵的令咒沒有興趣,但迪盧木多身為騎士,本身就無法忍受Caster肆無忌憚的殺戮,因此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沒錯,不管他在做什麼,在其取得成果之前解決掉他才是上策。”
索弗蘭合上書,放在桌子上:
“那麼走吧。”
“索弗蘭大人,您的意思是,您也一起去嗎?”
話一出口,迪盧木多就意識到自己問題的多餘,僅憑這倉促間佈置下的一道結界,要防備可能的襲擊完全不保險,還是在他身邊比較安全。
但索弗蘭的回應卻不是出於安全性的考慮,輪椅上的魔術師注視著瀰漫大霧的夜空,用嘲弄的口氣回答:
“即使身負重傷,甚至不能行走,我也是個魔術師啊——”
迪盧木多從這句話的語氣和神情認識到,索弗蘭身為魔術師的自傲和他身為騎士的自豪是一樣的。
英靈沒有再反駁,默默連著輪椅抱起主人。
作者有話要說:之前很多人反應兄弟很萌,求兄弟互動,所以再讓肯尼斯出來賣個萌。
我一般是起床後上學前更新,明後天週末,我肯定沒法按時起來,所以等更的人還是早點睡吧。
8、八、 。。。
主從到達河堤時,Rider與Saber已經在商議對付Caster的方法,Rider望著河中心的龐大肉塊,問:
“Caster在那堆肉的中心,該怎麼辦?”
“把他揪出來,只能這樣。”
迪盧木多插話道,並且將索弗蘭的輪椅放在兩名Master旁邊。
沒有察覺到Lancer主從到來的維爾維特嚇了一跳,看到索弗蘭坐在輪椅上,還有破壞了俊美臉孔的傷疤,吃驚得叫起來:
“哇……阿其波盧德老師!”
索弗蘭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不同於之前從容悠閒,以至於一面之下就讓Rider稱為公子哥的姿態,此時索弗蘭的懶散更像是出於確實的無力。
一口氣廢掉半數魔術迴路,這種對一般魔術師而言致死的傷勢,給索弗蘭帶來的負擔同樣沉重,僅僅不到十個小時的睡眠並不能給他太大幫助,保持清醒就花了他大部分精力,使他看起來充滿疲倦。
“老、老師,您怎麼了……?”
在時鐘塔時,索弗蘭好歹對全部有無家世的學生一視同仁的惡劣,維爾維特對他的感觀並不太壞,那天怒火攻心之下偷走了對方的聖遺物,再見面時卻沒有被譴責,讓維爾維特在索弗蘭面前格外心虛。
“當然是受傷了。”索弗蘭含笑回答,瞥見充當Saber明面上Master的白髮女子臉色有些難看起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