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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瞟一眼Rider,嘆了口氣:“實際看到我們倆的Servant之後我更慶幸了,啊,要是把我們的英靈換過來,我的聖盃戰爭早已結束了吧。”
迪盧木多沒有回頭,也想象得到他的主人說話的語氣和神態,一定是帶著輕薄的厭煩和無奈的懶散,微微皺起了眉梢。
如果是在一天之前,聽到這樣的肯定,他會非常高興吧?但現在明白其中的深意,他只是苦澀地咬緊唇。
索弗蘭沒有注意自己英靈的反應,上下打量著吃驚的維爾維特:
“不惜犧牲性命也要追求真理,你竟然會有這種魔術師的基本素養,我對你稍微有點欣賞了。”
此刻的自己被讚賞的同時,也代表了過去的自己被徹底否定,維爾維特暗恨地咬緊牙,一隻大手按在維爾維特頭上,Rider眼神銳利地說:
“雖然我也沒想過要你這種公子哥兒主人,但你的意思莫非是我比不上那邊的Lancer嗎?”
“對,完全比不上,我的Servant比你強一百倍,不對,”索弗蘭摸著下巴認真回答:“看樣子根本是一千倍都不止。”
如果是從實力怎麼都不可能得出這個結論,這下觀者也明白索弗蘭的評價是出於他意了,不過兩對主從明顯差別的相處方式,讓人一般都聯想到了Servant的順服程度上。
維爾維特也是如此認為,他心裡,在時鐘塔就唯我獨尊的這個老師肯定無法忍受Rider這種英靈。
Rider無意深究,縱聲大笑起來:
“雖然無法認可你的眼光,但這直面戰場的勇氣值得讚賞!”
他張開雙臂,大聲呼喚起其他隱於夜色的英靈或主人。
接下來就是一場鬧劇。
被Rider激將出來的Archer,被Archer吸引出來的Berserker,失去目標後又把攻擊物件轉為Saber。
站在迪盧木多身邊,從頭旁觀到尾的索弗蘭,終於在Saber陷入苦戰後開口:
“走吧。”
迪盧木多和尚有餘力的Rider主從都驚訝地望過去。
索弗蘭懶懶地說:“雖然我知道你很中意那個Saber,不過她現在被Berserker盯上了,你就不會出手了吧?難道你想等到他們分出勝負為止嗎?我想回酒店吃宵夜,走了,Lancer。”
一邊說著,索弗蘭一邊轉身走進黑暗中。
就算迪盧木多仍有留戀,也不可能放任他一個人的。
哪怕很厭惡主君那樣的對待,但迪盧木多對他能理解自己的騎士道精神還是覺得感激,剛邁出腳步,騎士突然一驚,他意識到索弗蘭對他的稱呼是“Lancer”。
明明已經開始叫他的名字了,為什麼……
果然還是因為他執意要加入戰鬥,而生氣了嗎?
就這樣和荒唐的新主君慢慢拉開關係如何呢?跟在索弗蘭身後,迪盧木多陷入尊嚴與忠誠的掙扎中。
“迪盧木多。”
前方的索弗蘭忽地又叫了他的名字,迪盧木多一驚,驀然回神。
索弗蘭沒有回頭,也無從得知從者的表情,抱臂徑自說:
“我對Saber的Master是什麼樣的人很好奇呢。”
迪盧木多應道:
“從今晚的表現看來,是位高貴的淑女……”
“不,她不是。”
索弗蘭一口斷言。
抬起手揮了揮向身後的迪盧木多示意令咒,索弗蘭說:
“我參加聖盃戰爭前對令咒做了點研究,也因此有些超出常人的瞭解。那個女人不是Saber的Master,不過那個Master今晚確實在我的結界內。”
意識到這個舉動的意義,迪盧木多一怔:“這麼說……?”
“沒錯,多半也不是光明正大的人物吧,那位Saber的性格和你很像,似乎同樣沒攤上一個好主人啊。”
此時的迪盧木多已經完全明白,剛被召喚出來時,Master提前給予自己的警告,明明從戰鬥方面來說是沒得挑的主人——不僅是放任,而是他確實能理解迪盧木多的想法,但為什麼有那種癖好?
迪盧木多驀然發現自己在找藉口原諒Master,想起前一天晚上絕望的心情,英靈陷入痛苦的自我厭惡中。
3、三、 。。。
踏入房間,索弗蘭隨手脫下外套,隨手一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