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4 頁)
們身後的學生都瞪大了眼睛,似乎被那血淋淋的字型給嚇到了。甚至有女生接二連三地尖叫著,然後又紛紛低聲啜泣,在口中呼喚著梅林。
“安靜!”薩拉查用了一個聲音洪亮,讓自己的聲音可以被這條走廊上所有的人聽見,“你們,在霍格沃茨完成了兩年、三年、甚至更多年的學業,現在面對突發的情況時,卻只會尖叫和流淚。在你們身上,我看不到任何自遠古傳承下來的屬於巫師的榮耀。你們,所有的人,包括一年級的新生,你們真是讓我失望,而你們的父輩將視你們為他們的恥辱!”
薩拉查毫不客氣地將走廊上所有的人都罵進去了,立刻有人不服氣地反駁他,但是素來驕傲的斯萊特林們反而在這時集體保持了沉默。鄧布利多摸了摸自己繫著蝴蝶結的白鬍子,他在之前就看到一副石化像,那正是有個女孩尖叫的原因,他在第一時間將那位女孩送進了醫療翼。可是,沒有想到,在這麼短短的幾分鐘內,走廊上又多了一座新的“裝飾”。而在這段之間中,奇洛明明一直都在他的監控之下,是不可能搞出這種大手筆的。這說明了校園中也許是混入了其他的……那樣東西。想到安德森教授在十年前和他所說的話,鄧布利多不得不為此感到頭疼。“小普林斯先生,你的言語傷害到了你的同學們,這是不應該的。現在讓開路吧,讓同學們可以安然地走回休息室裡。”鄧布利多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安撫的意味。
但是薩拉查顯然沒有買他的帳,他狠狠地瞪了老巫師一眼,然後手貼在牆壁上,口中喃喃地念起了古老的咒語,霍格沃茨這座城堡就像開學那日一樣,又發出了那種讓人覺得很愉悅的波動,然後牆壁上血淋淋的字型迅速地褪去,光滑如新。薩拉查取出魔杖對著那個石化的女生唸了一句蛇語解咒,他冷聲地說:“她的石化不是我的小巴吉兒做的,只是有人用蛇語唸了石化咒故弄玄虛罷了。沒有人可以在霍格沃茨中放肆,以斯萊特林之名。”
☆、80劇情!
霍格沃茨的變化顯然易見;所有的人都對此面面相覷,他們不知道這個一年級的新生是怎麼做到的。相對而言,蛇院中的孩子們則明智了很多,他們見過血刃巴羅在薩拉查面前的恭敬;見過薩拉查在休息室中流露出來的蛇語;就算那時心裡不敢胡亂定義什麼;其實對薩拉查的實力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想。走廊中一時靜謐得落針可聞。
而看著這一切;戈德里克僅僅是微微地笑著。他承認;在他的心裡一直都團著一團火;因為在薩拉查以生命為祭儲存了霍格沃茨以及其中的學生之後——毫不誇張地說,他由此儲存了巫師們的傳承——在四巨頭時代過去的千年之後的今天,幾乎所有的歷史書上都把他塑造成了一個陰險狡詐自私無比的人。所有人都理所應當地否認了他曾經的付出,並且就連斯萊特林,這個以薩拉查的姓氏命名的學院,也早就偏移了他最初的教導,他們變得狂妄、固步自封,他們把蛇院的驕傲當成了頤指氣使,他們把薩拉查的狡猾誤以為了偏執和瘋狂。
獅子們和蛇類至少有著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同樣很護短,都有著超強的領土意識。戈德里克不能容忍他人對於薩拉查的誤解和偏見,他之所以跟著薩拉查一起重新回到霍格沃茨,這並非是因為他對於這個魔法界還放心不下,他僅僅是想要恢復新的秩序。在薩拉查魂飛魄散的那些年月中,戈德里克作為一幅無人陪伴的畫像孤獨地等著預言中的那個人,他的熱情、善良、無私、公正等一系列促使他成為霍格沃茨第一任校長的美好品質早就在漫長的令人絕望的等待中遺失殆盡。他愛著的人魂飛魄散了,由此造成的內心的空洞已經不是所謂的信仰、榮耀、責任等一系列正面的片語可以填滿的了。而現在,瞧瞧吧,千年之後,他們遺忘了薩拉查曾經的付出,他們以他的名義在霍格沃茨中橫行霸道,這簡直不可饒恕!
在他們認識的第七年,在霍格沃茨還不曾建立的時候,薩拉查曾經問過戈德里克,願不願意和他一起離開。那時,戈德里克拒絕了,他的理想太大,也太美好,他想要帶領正被麻瓜和教廷破壞巫師們走向勝利,他想要讓巫師的精神和歷史能夠永遠地流傳下去。薩拉查選擇幫助他,並且在日後再也沒有提出過要離開的話題,他成為了戈德里克的智囊,成為了他的助力,他比戈德里克在這偉大的事業上耗費了更多的心力,儘管他什麼都不會說。他們曾經是最好的夥伴,戈德里克是領導者,薩拉查是贊助人和顧問,而兩位女士則是最好的研究者與對外發言人。沒有人知道,在薩拉查死去之後,作為四人中當之無愧的老大,他曾經有多愛惜他的小薩爾,他日後就有多恨那些刻意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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