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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了一圈。這位被上流社會稱為“第一美人”的馬爾福家主,在他身上,忽然多了一種聖潔的味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西弗勒斯並沒有被馬爾福的美好所迷惑,他只是皺著眉,毫不客氣地問,“如今的黑魔王,據說是斯萊特林的最後一位後裔,世間唯一的蛇語者,但其實他來歷不明。而如今他能夠得到如此地位的原因,得力於你這位引導者當年將他帶進了貴族的交際圈的。你在黑魔王身上投資,是因為你將他當成了預言中的那一位了,對麼?”
“我很抱歉,湯姆,也就是黑魔王,他在魔藥方面的天賦是讓當時的普林斯家主,菲洛蒂先生都願意稱讚的,這使得我在進行判斷的時候,進入了某種誤區。但是,如今見到你們,我才明白,普林斯與預言中的這一位的羈絆有多麼深刻,這並不是一句稱讚就足夠了的,不是麼?”阿布拉卡薩斯已經恢復了他的優雅,有條不紊地說。
“不,你在撒謊!”西弗勒斯冷笑著,他的語氣如寒風凌冽,句句犀利,“你以為黑魔王的出現能夠打破現在的巫師界格局,開創一個新的時代,如果他真的是預言中的那一位,你必定是他最大的功臣,在分享戰利品的時候,毫無疑問你將獲得最好的一份。所以,你縱容著他的極端血統論,因為血統至上也是馬爾福一貫的準則;你縱容著他和鄧布利多之間的鬥爭,因為你要將平民和血統的背叛者從巫師界徹底驅逐出去。你將自己的野心在黑魔王的身上無限放大,你利用他進行血腥的統治,而那個黑魔王,那個被貴族們引以為傲的帝王,他不過就是你擺在人前的傀儡罷了。而現在,你拋棄他,是因為他失控了,他脫離了你安排的道路,他將馬爾福和其他人一樣視為了他的僕從,所以你迫切地需要尋找新的合作者。”
“很精闢的論斷,西弗勒斯,考慮到你的年紀,你比任何一個我曾經合作過的人都更為了解一個馬爾福的野心和唯利是圖。我並不否認你所說的話語,但是我們作為巫師,偏安一隅太久了,在閉關自守的這一千多年裡,有誰曾經想到麻瓜們會製造出飛機和導彈?我們只記住了他們千年之前的貪婪和殘忍,以及……弱小。那麼,將麻瓜徹底消滅,使得巫師重新掌控這個世界,這有什麼不對?堅守血統的純粹更是沒有任何錯誤,我們秉承著斯萊特林閣下的教誨,永遠都以自己的血脈為傲。當然,我承認我曾經偏激過,我錯誤地估計了當今的形式,錯誤地估計了湯姆的偏激和瘋狂,但你應該原諒每個人都會有的年輕氣盛和疏漏,你不能因為我曾經犯下的錯誤,而否認我現在的誠意。”
西弗勒斯冷哼了一聲,年輕的小家主有著渾然天成的氣勢,他站起來,微微上前了一步,像是將墨離護在了自己的身後,冷冷地反駁說:“和馬爾福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
“西弗勒斯,你太激動了……也許馬爾福先生只是想請我們過來欣賞他華美的庭院,我們不能辜負他的心意。”墨離微笑著拍了拍西弗勒斯的肩膀,將小孩子重新拉回了自己的懷裡。而西弗勒斯在墨離將手觸及他身體的那一刻,他就全身僵硬了,他的腦海中重複著墨離低呼他名字的聲音。西弗勒斯,西弗勒斯,每一聲都帶著別樣的風情。
“的確如此,難得今天鬱金香盛開得這般美好。”老馬爾福定下心神,將話題輕輕巧巧地岔開了去。有時候,以退為進顯然是一個不錯的辦法,所以他並不著急。
在讚美了馬爾福莊園的家養小精靈最擅長的小甜餅之後,墨離和西弗勒斯禮貌地選擇告辭。他們這一次直接從莊園幻影移形回到霍格沃茨。儘管,城堡中拒絕瞬移是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但是他們不介意讓已經知道預言的阿布拉卡薩斯看到他們擁有一些與眾不同的特權。這既是一種證明,更是一種威懾。
他們從斯萊特林閣下的會客廳走出來,西弗勒斯每一步都走得很穩,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現在握成拳頭的手心裡滿是因為緊張而沁出的汗水。自從盧修斯·媒婆·損友·馬爾福的玫瑰搞砸一切之後,他總是渴望和墨離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卻又害怕偌大的空間裡只剩下彼此的心跳聲,這種忐忑不安七上八下悵然若失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夠斯萊特林了!
“西弗勒斯……”這是墨離的聲音。
來了來了,屬於他一個人的審判來了,西弗勒斯緊張得連呼吸都有一秒的停滯。
“近期之內,火殤會很忙,他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出現在我們面前,因為我給他製造了一個小小的麻煩,所以請不用擔心。”墨離語氣淡然地說著,然後他轉身想要從密道離開,那條路是通往他的辦公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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