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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五分鐘嗎?”
白果點點頭。
“好吧。”西弗勒斯答應了,一瞬間他消失在房間裡。
這三個月的空間變化並不大,雪原再次退後一些,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了。對此,西弗勒斯有些沮喪,他已經盡力在空間中開闢出了一個小藥園,裡面種著一些不多的普通藥材,這些藥材長得不錯,但對於這個缺乏靈氣的空間而言卻是車水杯薪。
白果前爪俯下,示意西弗勒斯爬到它的身上,等到西弗勒斯坐穩以後,就急速地奔跑起來。它跑過那片竹林,最終停在西弗勒斯曾經躺過的那塊石臺上。白果示意西弗勒斯把那塊白玉放在石臺上。西弗勒斯照做了之後,白果又咬破了西弗勒斯的指尖,在上面滴了一滴血。
等到西弗勒斯出現在藥店的前臺時,他發現鋪子裡多了三個陌生的人,他們不是這條街上的住戶,而且西弗勒斯確定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見到過他們。難道說託比亞再一次發現了他的行蹤,讓人來捉他回去麼?西弗勒斯搖搖頭,放棄了這個想法。託比亞是什麼人,眼前的三個人都帶著一種說不上來的傲氣,不是託比亞能夠請得動的。
吳華偷偷地看了西弗勒斯一眼,掩去了眼中的同情。他剛才和這三個人談了一下,他們自我介紹說,是兒童保護協會的成員,好像是西弗的父親在酒醉之後失手將他的母親打成重傷,而自己畏罪潛逃了。警方在調查這個案子的時候,發現了他們還有一個長期受到家庭暴力的小孩子,所以讓兒童保護協會出面接洽。
如果,這番話是對著西弗勒斯說的,他一定能發現其中很多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吳華在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後,心裡就一直很心疼這個才相處了三個月左右的小娃子,所以他來不及深想太多,反而輕易被別人給騙過去了。至於章老瘸子,他雖然是個人精兒,卻還陷在看見白虎憑空出現的震驚中,也沒有考慮太多。
“很抱歉,斯內普先生,但是,我們可以單獨談談嗎?”三個人中的唯一的女性彎下身子,將自己的視線和西弗勒斯齊平,十分有禮貌地問。
西弗勒斯看了章老爺子一眼,章老爺子點點頭,說:“西弗,把他們帶去你住的地方吧,如果有什麼事情就叫我。”如果西弗勒斯的家裡真的出了那樣的事情,這個孩子,惟願他可以堅強吧。章老瘸子只在心裡嘆著氣。
他們走進房間之後,落在後頭的那個男人順手把門給關了。三個大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最終那位女士上前了一步,她的神色有些猶豫,似乎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對此,西弗勒斯只是默不作聲地站在一邊,他有種不好的感覺,心口那塊脹脹的,這讓他十分難受。
“斯內普先生,儘管對此感到十分的抱歉,但是我們不得不告訴你,你的母親……艾琳女士現在正在醫院中接受治療,她的情況並非很樂觀……當然,我們是有把握將她治癒的,這點請不要擔心……”那位女士慢慢地敘述著事情,而西弗勒斯始終抿緊嘴唇,站立著如同一張緊繃的弓。
☆、她愛過的
艾琳新找了一份洗衣服的工作,說不上有多辛苦,但是每天手都在冷水中泡著,起先還只是泛白蛻皮,漸漸轉為紅腫,如今已經有些潰爛了。可是有什麼辦法呢,除此之外,她還能做些什麼呢,變故來得太快,她離開巫師界的時候就遇到了託比亞,他就像一道光一樣,是如此迷人,她義無反顧地愛上了他,那時她根本不清楚麻瓜和巫師之間其實存在著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然後呢,忽然有一天託比亞就破產了,而西弗勒斯魔力暴動的時候又恰巧被他看見,她不得不站起來支撐著這個家。可她沒有文憑,甚至還缺乏一些應有的常識,除了洗洗衣服,做做織補,還能勝任什麼樣的工作呢。
艾琳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她今天新領了工資,只有那麼薄薄的幾張紙。她得節衣縮食,才能捱到下個月,她是一個女巫,但是她卻不能讓家裡餐桌上的麵包變得更柔軟一些。好在這段時間託比亞雖然還是不著家,卻不怎麼管家裡要錢了,也許她還能存起來一些,讓聖誕大餐變得更豐盛一些——真要命,現在離聖誕還有好幾個月呢。託比亞可能是找到了一份什麼新的工作了吧,艾琳在心裡期待著。
在路過巷子口的時候,艾琳看見有兩個女人在興致勃勃唾沫橫飛地聊天,但是當她走過去,她們馬上就閉口不言了,好像再避諱著什麼。艾琳知道她們是怎麼評論自己的,無非就是說自己陰沉不討喜,說自己整天黑著一張臉不合群。梅林知道她只不過是不知道該如何向她們表達善意而已!自從搬到這裡,託比亞開始酗酒了之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