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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程南的“拯救”要召開開機式,催他快回去。
程南一副沒玩夠的不耐煩樣讓小流又好話說了一籮筐。整理好行李,小流主動背好兩個人的先走了出去。
程南在後面趁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把身上的現金除了買車票的留出來,其他都放到了桌子上。
這次是小流哥趕著驢車送的他們。程南又坐上了據他說賽過軟臥的驢車,他仰躺在車裡,看著藍得向海水的天,天上還掛著幾多雲,就這副寧靜的景色任哪個畫家也描述不出來呀。
小流和他哥邊走邊說話。也就是小流說,他哥恩恩的答應著,一如既往的木訥。
還是原路返回,又坐了那輛客車,在車上坐著的時候小流的電話響了,是家裡打來的,接通那邊就問桌子上的錢是不是小流放下的,還說他自己打工不容易有個錢自己留下就行還往家放什麼錢啊。
小流看了看身邊正眯著眼養神的程南就嗯嗯啊啊的掛了電話。放下電話後,小流有點犯糊塗,他搞不清楚程南這麼做是看自己家太磕磣大發同情心才放的呢還是心疼自己爸媽才放的。
到了火車站,又買了那輛的火車票。到得時候是第二天的晚上了。程南沒讓小流回他那出租屋,直接住在他那裡。
程南進去扔下行李,直挺挺的躺在沙發上。小流同學果然不愧為助理,一點沒閒的把程南的行李放回到的櫃子裡。
程南躺在哪就直愣愣的看著小流,面色嚴肅而又冷淡。小流感覺到程南有點冰冷的視線,就轉過頭去看他,程南在那一瞬間,眼神又恢復如常了。
“叮——”,一陣手機的鈴聲想起。程南拿起電話一看,是李明辰。
自己這剛進屋,他電話就追過來,讓程南很意外。他接通了電話還沒說話呢,那邊就傳來“旅途還愉快嗎?要不要我現在過去慰問一下你這下鄉體驗生活的職業精神啊。”
程南不用問也知道是誰出賣的自己了,他含著冰碴的小眼神就瞪向了小流同學。
那邊李明辰告訴他明天正式召開記者招待會,希望森木南能去捧場。程南沒答應也沒拒絕的結束通話了電話,衝著小流就開炮了:“江小流你是誰的助理啊,我的一舉一動還用的著你向李明辰報告嗎?”
小流知道程南討厭李明辰,但是人家李總編好歹也是關心程南啊,就在他打電話時告訴了他說程南大概什麼時候會到,現在可好,惹禍上身了才後悔莫及。
趕緊解釋說:“不是,我什麼時候報告你的行蹤了,那不是人總編大人關心你才問我這個助理,我能不說嘛,再說也沒什麼值得保密的。”
程南聽了沒說話,只是躺在哪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拯救”開機式的記者招待會時小流沒和程南一起去,反正那也用不到他,而且學校也快學了,小流忙著整理自己各種用品,省的到時候忙亂。
王朝輝打電話來說他過幾天要去學校報到了,問小流什麼時候回來,還問他在家過的好不好。
這時,小流同學才想起自己把朝暉同學徹底忽視了,居然忘了告訴他自己已經從家裡回來了,忙在電話裡說了一聲,又說中午一起吃飯。
朝暉聽到小流已經回來的訊息還稍微愣了一下,又趕緊的答應了中午一起吃飯。
和朝暉相處還像以前一樣,小流感覺很隨心所欲,很鐵,很有自己仍然在讀書的青澀感。
他對於朝暉過幾天就要去別的城市感到很不習慣,畢竟三年多兩個人基本上都是在一起的,說著說著,眼圈就有點紅。
朝暉也有點情緒低落,但他還是安慰小流說:“我又不是馬上就走,這不還有好幾天呢嘛,再說就算走了也可以過來看你。”
小流知道自己越來越情緒化,自從高中畢業,在社會上他經歷很多人來人往,雖然都沒有什麼深交,但畢竟都曾經相處過,一旦自己離開了就斷了所有的聯絡,想想挺悲涼。
就說高中三年吧,也有個幾個挺鐵的哥們,可是這次多久啊,除了朝暉仍在自己身邊,別人連影也看不到了,現在連唯一的也要去那麼遠的地方,看來世上真的沒有不散的宴席,越想越覺得難受,已經不止是悲涼了升級到悲壯了。
朝暉被小流同學臉上瞬息萬變的表情逗笑了,捅了捅他的肩膀:“我說哥們,我又不是上天堂一去不復返了,你至於嘛。”等了等又說:“你要真捨不得我,就甩了程南,我豁出去費點勁辦個轉學什麼的,永遠陪在你身邊。你看怎樣?”說著還衝著小流擠眉弄眼。
小流同學被朝暉說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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