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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放任那個小巨怪保留魔法石!
第二天早上,西弗勒斯如往常一樣在睜開眼之後使用了一個“時間顯形”魔法,看著空氣中漂浮著的流金體,他微微皺了皺眉頭,臉色陰沉了下來——今天,是他母親的忌日,那個本該帶著普林斯榮耀的女人,卻為了一個毫無優點的麻瓜而甘心忍受多年的虐待,以至於年紀輕輕就身染沉痾,最終拋下了她年幼的孩子,見梅林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原因,西弗勒斯只覺得今天的天際陰沉溼冷,悶得人心裡發慌,胸口彷彿憋著一口氣似的,格外的不舒暢。和鄧布利多說明了原因,他在當天下午離開了霍格沃茨。
為了和麻瓜結婚而拋棄了家族責任的貴族是沒有資格葬入普林斯家的墓地的,西弗勒斯最終將他的母親和那個該死的酒鬼父親葬在了一起——雖然百般不願,但是母親應會該如此希望著。
朋友和親戚幾乎沒有的人,墓地自然清冷了些,但是這也意味著,對於此刻的西弗勒斯來說,掃墓並不是一件複雜的事情——只是今天,西弗勒斯呆的比以往要久一些。在去墓地的時候,他帶了一瓶紅酒,然後就坐在母親的墓碑旁,整個下午,好像想了很多事,又好像什麼也沒有想,當天邊燃起火燒雲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喝完了整瓶的紅酒 ,不太清晰的視線告訴他——他大概是喝醉了!
用幻影移形直接回到地窖,西弗勒斯驚愕的看著端著餐盤的哈利——他這才想起來,自己似乎要求這個小巨怪勞動服務了,只是,他到底是怎麼進來的?他可不記得有告訴他進門的口令!
“教授,您回來了?我煮了咖啡,要來一點兒嗎?”男孩這樣說著,但是已經把熱騰騰的咖啡放到了他的手中。
濃郁的香氣和微醺的神智讓西弗勒斯將所有的疑問和拒絕吞進肚子,看著已經送到他自己手上的咖啡,他從善如流的喝了一口,馥郁的香醇順著喉嚨滑進胃裡,很好的緩解了酒精帶來的刺激——這樣愜意的溫暖,讓一向精明的魔藥教授忽略了男孩碧綠色眼中的不安和擔心。
這並不是一杯普通的咖啡,裡面新增了靈魂分離的魔法藥劑——配方和魔咒正是哈利從那本書中所見,再加上被他磨成粉末的魔法石——哈利相信自己沒有出錯,這杯“咖啡”,必然可以解決教授和艾倫先生尷尬的現狀!
一切都很順利,哈利再事無鉅細,也萬萬料想不到他一向自律的魔藥教授會突然跑去喝酒,甚至,說得更具體一點,還喝醉了。
誰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
西弗勒斯只覺得眼前模糊一片,那片原本在胃裡的溫暖卻開始順著身體向下蔓延,直到小腹的位置,那股溫暖如同一團火,越燒越旺……他看不見眼前的人,他聽不清耳邊的聲音,他只知道體內有一股奔騰的熱流試圖衝破一切束縛,叫囂著解放!
被他掌控在手中的是什麼?那麼的柔嫩,似乎還散發著誘人的芬芳,讓他忍不住用舌尖去觸碰,品嚐那美味的果實……
西弗勒斯引以為傲的理智在這一刻蕩然無存,他死死的將那個人扣在懷中,如同一個君王,巡視過自己的每一寸領地;放縱自己的意志佔有他所渴望的一切……那處緊緻的溫暖包裹住昂揚,他滿足的嘆息,從來不曾如此酣暢……
哈利覺得一切彷彿做夢一般,當教授捏住他的下巴吮過他的嘴唇時,從他腦中閃過的居然是“教授的手好燙”這樣的念頭,他試圖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唯一的知情者卻並不打算回答,他只是一味的進行著手中的工作——扯開他的衣衫,在男孩白皙的肌膚上落下梅花般的痕跡……
哈利原是可以拒絕的,西弗勒斯那個時候並沒有使用魔法,雖然力氣很大,但是這難不倒哈利;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哈利並沒有阻止,他任由男人開啟自己的雙腿,然後彷彿自虐一般的體味著那身體被撕裂的痛苦!
他問自己,哈利?波特……你喜歡的到底是誰?西弗勒斯?斯內普,還是艾倫?裡克曼?
然而依然無解,他卑鄙的希望這兩個人合二為一——他喜歡的人,有著刀削一般的輪廓,高挺的鼻子,他眼眸漆黑,從來不染笑意,他時常冷漠,可是那如陽光般的溫柔卻是刻入骨子裡的,它們只會因他哈利?波特一個人而顯露!
看吧,他就是這麼貪婪的人,可是……這個人到底是誰呢?他誰都不是,不是西弗勒斯?斯內普,也不是艾倫?裡克曼,他只是哈利依照這兩人的個性假想出來的虛影……
“……喜歡您……愛您……”在陷入魂昏迷之前,哈利顫抖著蒼白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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