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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明白了。你在工作啊……”哈利為了自己的聰明點了點頭，隨即又不滿道，“可是你太忙了，德拉科。你每天睡不夠六個小時。”哈利責備地抬頭瞪著德拉科，“那對身體可不是很好。”

“這段時間以後就會好了。”對哈利的擔憂德拉科很是欣喜，“整理好了戰爭遺留的問題以後就比較輕鬆了。”

“那……那好吧，”哈利又一次紅了臉，“我為我之前的無理取鬧道歉，德拉科，可是我真的很害怕你厭煩這樣的我。畢竟你應該更習慣和成年的我相處。”

“啊～哈利，無論怎樣的你我都很喜歡，”看哈利的耳根都透出了紅豔，德拉科立刻在哈利惱羞成怒以前轉移話題，“不過現在是不是應該先吃點東西？我已經很餓了。”

“哦哦，當然！我要中午剩下的蛋糕，啊，還有納西莎阿姨給我帶的點心。德拉科，那可是納西莎阿姨專門給我做的，你可不能偷吃！”

“……哈利……”

第十八章　噩夢（上）

“哈利……哈利？”德拉科逗弄著埋在自己懷裡的哈利。雖然很想再欣賞一會兒哈利甜美的睡相，但是他的手臂已經快沒有知覺了。

“&*……”哈利嘟囔了什麼卻沒有醒。

“哈利？”揉了揉哈利的眉毛。

“N～O～”哈利猛地大叫。

“哈利！”感覺到了不對，德拉科立刻撐坐起來。

“不！別過來！不不不不不！”哈利突然開始掙扎，臉上迅速被淚水打溼。

“哈利！醒過來哈利！”

哈利突然張開眼睛，綠眼睛瞪大到不可思議的地步，裡面除了慌張、委屈意外，還有讓德拉科一瞬間為之恐懼的狠戾和殺氣！

“滾開！你們這些骯髒的雜種！你們憑什麼打我憑什麼這樣對我？混蛋！你們應該被絞死，應該像那些罪犯一樣被絞死！你們這些天生的罪犯！”

“哈利！”德拉科驚叫。不，這不是哈利！

“……骯髒的東西，該死……混蛋……”

哈利慢慢安靜下來。眼睛裡充滿了死氣。

“哈利，別嚇我，哈利……”不敢再看哈利的樣子，德拉科小心抱緊哈利，輕吻著哈利的臉腮和頭髮。

“……德拉科？”嘶啞的聲音還有一些空洞，但是德拉科微微放心了些。

“德拉科？”終於清明瞭，哈利帶著一些無奈嘟囔，“為什麼要抱著我？好悶……”

“噢，哈利……哈利。”德拉科顫抖起來。剛剛的……是魂片嗎？難道……這就是魂片甦醒的預兆？又或者是已經甦醒了？！

“德拉科，你做噩夢了？”哈利疑惑的給德拉科的反常找了個藉口，接著突然明白了一樣，溫和的、像個大人一樣輕輕摟住抱著他的德拉科，還輕輕拍著德拉科的後背，“醒了就好了。我在這裡，不要怕。”

“對，噩夢，醒了就好，就好……”魂片，德拉科突然發現，他從來沒有真正意識到“魂片藉著哈利的身體復活”是什麼情況。而直到剛才，他才深深感受到，那比讓哈利死亡更可怖。德拉科完全無法想象當哈利帶著黑魔王的冷酷笑容向自己抬起魔杖的時候，他會怎樣。

“嗯。”能夠安慰德拉科讓哈利有些得意，“不怕，不怕……”

相擁的姿勢持續了很久。

“德拉科？”

“哈利……”

“德拉科，我手麻了。”哈利有些歉意地說。其實他很想一直這樣安慰德拉科。畢竟德拉科這樣的強者（哈利認為）要露出這樣脆弱的樣子實在很難得。

德拉科抬起頭來。失去了平時的束縛以後，微微汗溼的鉑金色頭髮散亂著貼在臉頰，而經過剛才的拉扯，原本整潔的衣服也被拉開。隨意、慵懶，但是迷人。

“抱歉，哈利。”德拉科沒有注意到哈利突然彆扭起來的表情。幫哈利揉了揉手臂。

“德拉科，你夢見了什麼？”

“……沒什麼，好了哈利，你不餓嗎？別忘了今天我們要去玩兒魁地奇。”疲憊地轉移了話題，讓哈利立刻亮了眼睛。

“哦！魁地奇！”哈利飛快跳下床，“我可以飛了！德拉科快點，快點！”

看著哈利飛奔進衛生間，德拉科立刻癱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