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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剛好……很喜歡那副畫而已。”我接過他的咖啡杯,然後低頭喝了一口,濃郁的苦澀瞬間在口腔四溢:“天啊,這咖啡可真苦。”
海納斯嚐了口自己的,立刻皺起了臉:“唔,是有點苦,大概是忘了放糖了。”
我和他在沙發上坐下,也不知道該聊什麼,就隨便東扯西扯。我們聊到他從小是個孤兒在教區孤兒院長大,聊到我的父親是個不錯的製鞋匠,還聊到那天我拍下的萊恩的那幅畫最後被我掛在
了臥室。
“您結婚了嗎?”他突然問我。
我朝他晃了晃乾淨的手指:“沒有。”
他繼續問我:“有喜歡的人嗎?”
“有,但對方可能並不喜歡我。”我覺得有些困,看了下時間,已經非常晚了,我和對方可以說基本陌生,竟然也聊天聊了這麼久,我不禁開始佩服自己的談話技巧。“是我有些一廂情願了
。”
他目露憂鬱:“那真遺憾。”
我也覺得遺憾,可愛情哪來道理可講呢?我愛他他也正好愛著我,這樣的事情,太難得了。
“時間也不早了……”我準備站起來與海納斯告別,可是雙腿突然罷工了一樣綿軟無力,別說站,就是動一下都難,我這才感到事情不太對。
我想到了那杯異常苦澀的咖啡,背上開始冒出冷汗。我想我太大意了,我不該看對方是個瘦弱的美少年就掉以輕心的,誰知道豌豆公主會不會是個給男人下藥的變態?
“隆巴迪先生,您怎麼了?”海納斯的面容還是猶如少女般可愛無辜,笑容卻讓我心生寒意。
我暗暗將手摸向腰間,就在快要碰到槍套的時候,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而我竟然無法掙脫。
“您的槍我會妥善保管。放心,只是點麻藥而已,您很快會醒過來的。有些事情醒著才有意思……”海納斯黃鸝鳥般輕快悅耳的嗓音,隨著我眼皮越來越沉重,伴著我陷入昏迷。
當我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被囚禁在了一處地下室般封閉陰暗的地方,鼻端充斥著一股奇怪的福爾馬林的味道,讓我有些想吐。
又過了幾分鐘,當那陣眩暈感徹底消失,我才真正認清自己的處境。我渾身赤‘裸,被呈“X”型綁在一張鐵架床上。而那些福爾馬林味,都是從地下室四周架子上的玻璃容器裡散發出來的,
那裡面泡著堆器官一樣的東西。
我正左方向的那瓶,如果我沒看錯,那應該是根陰‘莖。
一切再明顯不過,海納斯從來不是什麼豌豆公主,他就是那個開膛手,一個連環兇手。
我閉了閉雙眼,有些痛苦地意識到自己大概會是下一個受害者。
一個新晉黑手黨教父沒有死在女人的床上,沒有死在敵人的炮火下,甚至沒有死在冰冷的監獄裡,現在竟然要死在一個變態殺人狂手裡了!
“看起來你並不怎麼害怕。”
直到海納斯發出聲音,我才驚覺到他正坐在黑暗中,無聲地觀察著我。
“如果我表現的害怕一點,你能不殺我嗎?”
他輕笑:“不能,不過我可以讓你死前少受一點苦。”
“雖然這麼問很蠢,但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了讓自己好受點。”
他慢慢從黑暗中走出來,我不自覺地嚥了口唾沫。我曾無數次逼近死亡,可還沒有哪一次是這麼離奇的。
海納斯換了一身白大褂,就像一名真正的醫生那樣,我猜他是不想弄髒自己的衣服。
“我們現在開始吧!”
開始?開始什麼?
正在我納悶的時候,他走到床邊,然後將一把匕首貼在了我的胸口。
那把匕首非常小巧鋒利,利刃貼著皮肉,寒意刺骨。
“我喜歡你的身體,強壯而勻稱,上面有很多傷疤,就像勳章一樣。”他將匕首一路劃到我的小腹:“這條傷疤是不久前才留的,旁邊的鞭痕是上次在洗手間被你哥哥打的嗎?”
我沒想到他連這個都知道。
“你怎麼……”
“偷聽到的,放心,只有我知道。”海納斯手下慢慢加重力氣,在我那條疤痕上緩慢地再劃下一刀,正好和那道疤重合。
那真的挺疼的,不過比起開腸破肚我知道這些都只是前戲。
我不想陷在他施與我的疼痛中,於是試著誘他多說話來分散注意力:“你為什麼要殺紫羅蘭夫人?”
他用手指摳挖著我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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