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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心跳,臉也越來越燙。
“尤尼,你生病了嗎?為什麼臉這麼紅。”
母親關心地問起,這使我越發窘迫,只說了聲有點不舒服,便匆匆離席。我多麼害怕別人知道我那齷齪的心思,對我露出鄙夷的神情,可我卻控制不了自己對萊恩的覬覦,我深恨這樣的身不
由己,卻毫無辦法。
我從夢中醒來,發現脖子裡都是汗,我望著窗外微亮的天色發了會兒呆,然後披了件衣服起床,去陽臺上抽菸。
那夢其實還沒有完,那之後直到我們離去,我再沒見過小安妮。我無法面對她,無法不去怨恨她,因為她的放‘蕩,我不得不認清自己是個戀兄的變態。
然後第二年,我因為發水痘而沒有能與家人再次前往那裡,那段日子,我夜夜躺在床上腦海裡都是萊恩摟著安妮在我面前親熱的鏡頭,我簡直要被嫉妒逼瘋了!我不能停止地妄想讓我很快的
消瘦下來,我開始讓人打電話給我母親,希望他們能儘快回來,母親和繼父得到訊息後很快從瑞士趕了回來,可我卻沒在回來的人裡找到萊恩。
我顫抖著問他們萊恩在那裡,繼父歉疚地看著我:“那孩子說還想再待一段時間,我保證他會很快回來的。”
他和安妮在一起,他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他和那個可恥的淫婦在一起!!我揪扯著自己的頭髮,痛苦地蹲下‘身體,母親和繼父嚇壞了,以為我得了重病,忙叫來了醫生。可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得的根本就是不治之症,對兄長與日俱增的迷戀,已讓我病入膏肓。
直到第三年,我才又再次見到了那個紅捲髮,笑得一臉燦爛的瑞士姑娘。不同往日的是,從前我見到她的笑容,總是感到愉快而溫暖,可是現在我只覺得刺眼。
三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不止是我的身高和安妮的胸圍,還有我對萊恩逐漸認命的情感。但與此同時,我也十分清楚地知道這份情感的無望。我的內心飽受折磨,心靈也日益扭曲。對
萊恩的欲‘望促使我總是無時無刻的對著他發情,但又不得發洩。
而就在這樣一種病態的生理加心理下,我有了第一次的性‘行為。物件,是安妮。博爾特。沒錯,我是故意的。
認真說起來,應該是我引誘了她。我在她來送食物的時候攔住了她,然後將她帶到了我家的馬廄。
“我知道你是怎麼跟我哥哥玩的,也跟我玩吧!”
我厭惡這種淫行,但我喜歡和萊恩的情人這樣做,感覺就像間接和他有了肉‘體的接觸。
安妮不知是天生淫‘蕩還是覺得同時與一對兄弟保持肉‘體關係非常刺激,她幾乎沒多做掙扎就同意了我的建議。
我讓她為我口‘交,閉上眼腦海裡卻想著是萊恩在為我這麼做,而就在我釋放在她嘴裡的下一秒,背脊劇烈的抽痛差點讓我失聲尖叫。安妮顧不得凌亂的衣衫,驚恐地看著我背後,我轉過身的
時候,又一道凌厲的鞭子抽在我的腰上,我立馬疼的捂著肚子跪了下來。
我艱難地抬頭,有些恐懼地看著對方:“哥、哥哥。”
萊恩穿著整齊的騎馬裝,手持馬鞭,冰冷地注視著不堪的我們。有一瞬間我覺得他的視線如有實質,像是一把利劍,要將我刺穿。
“克默西雅……”安妮剛開口,萊恩的馬鞭就從她面前劃過,帶著勁風指向門的方向。
“滾!”
我從他簡潔的一個字裡聽出了不容置喙的強硬,顫抖得越發厲害。我也不想在他面前這樣沒用,可這麼多年,我已經習慣對他心懷敬畏。
安妮匆匆整理好儀容,奔逃著離開了馬廄。
萊恩有著筆直完美的腿型,穿著馬靴的時候更是給人一種心癢難耐的禁慾感,但當他用那雙腳將我踩在地下的時候,我知道我應該痛苦,但我的肉‘體卻違背常理的覺得興奮不已。
我仰躺在地上,無措地看著他用馬鞭一路滑過我的胸膛來到還殘留著白色粘液的下腹,直指我的要害之地。
“你還真是……缺乏教養的野孩子。”他的語調帶著一貫的傲慢輕視,馬鞭危險地逗弄著我已經疲軟下來的性‘器,然後再將沾上的粘液塗在我的全身,甚至是我的臉上。
如果不是已經射過一次,我恐怕就要丟臉的勃‘起了,但就算這樣,我內心仍然充滿著快慰,為著萊恩終於不再漠視我。
上帝知道,我真想撫摸他的大腿,高聲哀求著他的鞭笞,可我又急於平息他的怒火,讓他不要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