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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戰時變成火海的有求必應室裡,哈利突然找回了最初試圖彌補錯誤的自己,這個自己主導著他一直到了現在,一切像是終於可以回到開始的開始了。
在蜘蛛巷尾屬於斯內普教授的公寓門前,哈利握住了德拉科的手。
時光好像瞬間倒溯回了十年前,又好像是要永遠地停留在此刻。
“德拉科。”哈利努力地試圖組織自己的發言,半天了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反而莫名地哽咽了。
他想到了很多,想到那個懷著忐忑的心卻被拒絕的孩子,想到與食人魚為伴的陌生巫師,想到魔藥教授最後的眼淚,想到還沒有遇到此生摯愛便已死去的人們,想到遇見摯愛卻無法相守的人們。
人的一生當中,最重要的是什麼呢?
“德拉科…”哈利突然不能自已地哭起來,自大戰以來便一直悶在心裡蓋了蓋子的悲傷一下子就決堤了。
德拉科有些無奈地看著哭得眼鏡都起了霧的救世主,被拉著的手抽不出來,於是只好轉過身單手把人圈進懷裡,死死地摟住。
到底要拿你怎麼辦呢?小馬爾福默默地把臉埋入救世主黑色的頭髮裡,任由某個情緒化的格蘭芬多用眼淚和鼻涕毀掉自己的袍子。
但這哪裡還有任何一點重要的。
斯內普教授或許是以為那時尚小的他不能理解,所以曾經與他說起過自己熱愛魔藥的原因——每一個正確的步驟都能得到相應的忠實反饋,永遠掌握主動權,不需要多餘的揣測和體諒,沒有愚蠢的誤解和無底線的遷就。
而與之相對應的——即使正確的步驟也得不到反饋,無法確保主動權,充斥了揣測和體諒,愚蠢的誤解和無底線的遷就的,其實就是感情。
德拉科一直記得西弗說那些話的時候,臉上流露出的迷茫和痛苦,甚至還有無法自拔的絕望。
當時的他確實不能理解,但是到了很久以後,他終於是全部明白了。
而且與他親愛的西弗一樣,只為了一雙綠色的眼睛。
這多年或喜或悲的時光就這麼一晃而過,曾經像個大人一樣板著臉拒絕自己的黃金男孩,如今卻在自己的懷裡哭得像個孩子。
“…哈利…我喜歡你…”
他伏在他的耳邊,輕聲嘆息。
☆、傲羅四人組大戰採花賊之一
1
“還有沒有王法了!”
佈雷斯一進辦公室就聽到榮恩在嚷嚷。
“還有沒有天理了!!”
小馬爾福一臉淡定地研讀他的《生活常用黑魔法大全之超級特典》,估計是給自己下了閉耳塞聽。
“還有沒有公道了!!!”
救世主在照鏡子。
嗯?救世主在照鏡子?哦!救世主在照鏡子!
佈雷斯果斷無視嚎叫中的小衛斯理,轉而將矛頭對準救世主:“啊,波特先生,您什麼時候居然開始注意自己的儀表了?”衝到窗邊,認真地把腦袋伸出窗外看了看天,好一會兒才縮回來繼續,“太陽沒有從西邊出來嘛!”
救世主默默地紅了臉。
德拉科斜眼看著身邊的人挑了挑眉,不出意外在救世主面前放得並不端正的鏡子裡看到了自己。
“波特,今天的髮型不錯。”小馬爾福手握成卷咳咳咳,一派淡定,而同時——呀,疤頭在偷看我!疤頭在偷看我!!——內心在咆哮。
救世主笑得像個無可救藥的傻子。
“怎麼可以這麼過分!還是不是人了!”那邊榮恩還在叫。
佈雷斯站在窗邊默默地扶額,辦公室裡兩重天,半邊充斥著過剩的腎上腺素,半邊飄滿了無限分泌的荷爾蒙。
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啊!
“我說衛斯理你能不能別叫了,到底什麼事啊?”佈雷斯深深覺得自己應該為挽回生活質量做出努力。
“嗯,我也想知道。”德拉科默默地合上書放到一邊。
哈利乖巧地點點頭表示附議。
“我去!”佈雷斯抱頭,“搞了半天你們兩個也不知道?”
“額…”救世主又笑得像個傻子似的了。
德拉科聳聳肩:“你知道的,發條上足的話一定要放光才行。”
“……”
哦,世界終於安靜了。
“雪貂你個混蛋,你才是發條玩具,你全家都是發條玩具!”聽,小衛斯理在咆哮。
小馬爾福默默地伸出小手指,優雅地掏了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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