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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奇帕奇加五十分!”斯內普只要不碰上格蘭芬多,他在賞罰方面還是很公正的,自然不會吝嗇這一點獎勵加分。
劫後餘生的小蛇和小獾們面對這意料之中的加分,倒沒什麼多餘的興致,畢竟他們今天真的是累壞了,先是開心的狂歡再是突如其來的噩耗,後來竟然還經歷了巨怪堵截,雖然最後毫髮無傷,但這心裡起伏的壓力一放鬆下來就連在乎形象的斯萊特林都不免渾身有些虛軟無力,現在他們只想回寢室好好的睡一覺,希望這一覺不要做噩夢就最好了。
……
斯內普教授將所有學生都送回宿舍後終於忍不住靠在牆壁上,強忍著劇痛的腿已經抽搐到麻木了,他該說“幸好”嗎,幸好他平時餘威甚深,以至於根本沒人敢抬頭看他,這才沒人發現他頭上的發已經被那疼出來的冷汗打溼,全部貼在臉上了。他雖然隱藏起了長髮,但這露出來的頭髮也不是假的,只不過給人一種視覺上的誤差罷了,類似於忽略咒的效果。所以實際上他的形象要比表現出來的狼狽多了。
強撐著腿一瘸一拐的回到辦公室,顫抖著手翻出一瓶緩和劑,三頭犬的毒素非常劇烈,普通的解毒劑根本沒有用處,可他現在實在是沒有力氣在熬一鍋提純解毒劑了,只能先用緩和劑撐過一晚再說。
草草的包紮一下腿上猙獰的傷口就一頭撲在臥室的大床上,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睡了過去,理所當然的,他也沒發現那個無聲無息出現在他身邊的人……
無意識的溫柔
斯內普自以為沒人發現他的不對勁,但其實並不是如此的,因為至少有兩個人發現了,其中一個就是被他懷疑是“她”的阡陌……
阡陌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地窖,若有旁人在一定會奇怪的發現,此時阡陌明明站在那兒,卻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用個簡單的說法來形容,就好像大海里的一滴水,你明明能看得到他,卻感受不到他。說起來這就要拜阡陌靈魂之力強大所賜了,在他踏上霍格沃茨第一步開始,就被他發現原來已有千年以上壽齡的霍格沃茨已經透過魔力的孕育開啟了靈識,恐怕這是連千年前的四大巨頭都沒有料到的事情吧。
從某些角度而言霍格沃茨既強大又弱小,就宛如領域一般,在領域內它是神,可他卻受本身特點所束縛,永遠出不了霍格沃茨城堡這座領域。理所當然的在來到這裡的第一刻,出於某種謹慎態度阡陌和綠瞳就與霍格沃茨簽訂了某個公平的條約,一方給另一方通向強大的引導,而另一方則在前者身處霍格沃茨只是給予其最大調配權利。
這就是阡陌明明一點力量都沒有,卻可以如此詭異的出現在地窖的原因,而且因為與霍格沃茨的相融相合,他的出現就像在霍格沃茨這座大海中平添一滴水一般讓人無從感應。
言過於此廢話不說,事實就是對於阡陌的出現甚至辦公室前上掛的歷任霍格沃茨院長的照片都自發的保持安靜和忽視。
推開門,看著一條腿仍垂在床邊的男人,碧綠的眸子瞬間趨於墨綠,似乎蘊含著狂怒的風暴,就等著爆發的那一刻。
腳步走近,視線無意識的落在男人憔悴而蒼白的臉上,一手凌空落在那人臉龐上方,虛空描摹他的眉、眼、鼻、唇,自從見到這男人起處於某種讓他下意識忽視的心理,阡陌一直沒有仔細的看過他,此時看著那不負白晝裡威嚴凜凜冷意森森的眉眼但卻顯得那麼的無助又痛苦時,他才發現,原來這個男人,他記憶中的男孩,對他而言,真的不只是個過客。
“恩……”即使在夢中依然緊鎖的眉頭二十年如一日,此時卻彷彿察覺到什麼,皺的更深了。
阡陌下指如飛,在那一聲痛苦的呻吟聲起是便一指點在那人頸邊某處,將醒未醒的男人下一刻便被動的陷入了沉睡當中。
“是什麼讓你如此痛苦?”輕微的宛如含在口中的疑問彷彿在問自己,猶記得多年前他出現在這孩子窗前之時,他的眉間雖然帶著微微細紋,但那早在一年間的相處下化為平坦了,他真的沒想到當他再次出現在他的床邊,竟然會再次看到如此讓他心揪的景象。
修長細膩的手指輕輕落在那人眉間,微微旋轉按揉,卻揉不開那積年累月的溝壑。
“唉……”阡陌眉頭微蹙,瞥了一眼被他抬到床上的傷腿,想順手將那被汗水黏在臉頰上的頭髮拂開,卻突然頓住,“咦?”指尖停滯在他的鬢邊,觸及的溼意是真實的,可手背上應該被髮跡拂過的感覺卻顯得有些怪異,眼中閃過疑惑。
輕輕地坐在床邊,微險的床面並沒有驚醒警覺性強似野獸的男人,阡陌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