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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夜班幹你什麼事上面這樣安排的?再說這和張欣的事情沒有直接的關係。你還是撤銷對張欣的投訴吧,這樣的做法太小兒科了。〃羽晨的態度沒有示弱,他只是單純的想為張欣討回一個公道而已。
“想不到你對張欣的事情還挺上心?那你來上晚班好了。”方澤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羽晨正言厲色道:“方先生,那你為何要用這件事來為難張欣?有什麼意思嗎?”
“單純的想和你在一起也不行嗎?這麼在乎張欣?”
羽晨避開方澤炙熱的眼神,心道怎麼得了便宜還賣乖,臉皮真是厚,早就申明瞭自己的立場怎麼還來說這樣的話。
“我在乎誰關你什麼事?你不分青紅皂白的投訴人家又是怎麼回事?”
羽晨這些天對方澤沒少費口舌想要撇清兩人的關係從此劃清界限,但是方澤對此無動於衷,還一直對羽晨採取最溫情的攻勢想要取得原諒。他也就想不通自己作為受害人都不願意追究了,可強|奸犯為何還要對他死慘爛打。
“我覺得有你一個就夠了。不需要她。”
“不需要你就可以投訴人家嗎?平白無故的招惹你了啊?”羽晨想到張欣哭的委屈的樣子心裡有些浮躁便衝到床邊衝方澤吼道。
方澤坐起身子,不顧手上還在輸液便拉過羽晨攬在臂下:“別生氣,我只是想得到你的注意。你這些的眼神好冷淡,看的我都心寒了。我就是想讓你這樣對我發脾氣。”
“你想再來一針嗎?別弄歪了針頭!”羽晨抬起方澤的手,但是怕弄到針頭動作便有些戰戰兢兢的。
“大不了再來一針……”方澤用另外一隻沒打針的手摸上了羽晨的頭,髮絲細軟的感覺並沒有變。
羽晨避開那隻手,臉有些微微發燙,既怕碰了針頭又怕牽扯到方澤的傷口:“你快放開,身體恢復才幾天?”
“你別亂動,快打完了,就這樣呆到拔針的時候。讓我靠一會。”方澤的頭輕輕靠向羽晨的肩,看著身邊的人眼裡充滿柔意而後慢慢閉上了眼睛。
方澤的重量壓下來讓羽晨纖細的肩胛有些招架不住,他低頭瞥了一眼方澤的側臉,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稜角分明的五官竟透著一絲柔和,緊閉的雙眼不見那凌厲的光彩,方澤就這般無防備的睡在了他的身邊。
羽晨微微蹙起了眉頭,神情裡滿是無可奈何,卻沒去驚擾方澤。
直接推開不就好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優柔寡斷。好像睡覺的樣子沒有那麼強勢和盛氣凌人。這個傢伙也許不壞……羽晨的思緒開始漫遊,亂七八糟的想法充斥著他的大腦。等回過神來,羽晨竟有些後怕。
之後羽晨又義正言辭的將方澤狠狠教訓了一通,也可以算是把方澤罵的狗血淋頭才把張欣的事情給解決了。方澤對於羽晨上不上晚班的事情也沒那麼執著了,投訴張欣本就是一個藉口而已。羽晨對方澤的認錯態度還算滿意,心裡也鬆了一口氣,這總算給了張欣一個交代,他可不想有這樣的負罪感。
……
方澤手術後過了半個月,身體漸漸恢復,不用整日窩在床上了。羽晨看著帶病的方澤似乎並沒有閒下來過,而且這開膛手術對身體的傷害不小。雖然說方澤現在的身體狀況良好,但是也不能麻痺大意,胃上的病痛是要慢慢經過飲食的調理和適當的休息的,像方澤這樣剛好沒兩天就玩命的做事自然是不行。
早餐之後,羽晨去給方澤打針,進門看到方澤坐在外廳眉頭深鎖的樣子,旁邊是一堆的檔案。
“方先生,現在打針。”羽晨在旁邊觀察了一會才開口道。
“等一會再說。現在有些事情要處理。”方澤二話不說就拿起了電話。
羽晨猶豫著要不要出去,可又覺得麻煩,既然方澤沒有要他出去,他便留在旁邊等方澤打完電話再說。
“喂,是阿巖嗎?”
“……”
“公司你一定要盯好,方士偉已經開始收購公司的股票了,終於按捺不住了,就等他上鉤,這次要讓他一敗塗地……”
低沉的聲音傳進了羽晨的耳裡,他竟有些詫異方澤是給方巖打電話。從他一開始觀察,方澤和方巖就不像是普通的兄弟,感覺彆扭卻又說不出原因。方士偉?不是方澤的二伯嗎?羽晨聽到這裡撇了撇嘴,顯然他很不屑於有錢人的家庭紛爭。
“你今天來一趟醫院吧,電話說不清楚,而且我手頭上的資料也要交給你……作為兄長來關心我一下不行嗎?……”
羽晨若有似無的聽著方澤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