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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吃,你能不能放開爪子。”軟軟的爪子磨蹭著他的胸口,不疼,但是有種莫名的瘙癢,顧擒年吃不消。
林瑟看著被自己抓出粉色的白嫩胸膛,口水直流,想不到小娃子看著消瘦,面板比個女人還要好,剛剛焦躁之下沒察覺,現在仔細看過去真是讓人想啃下去。不行,面子面子,他如今都是叔字輩的了不能對個小孩子有那麼齷齪的心思。
“怪獸不是那麼容易打的,小吃。不過等你我變強了,我們就能將那些怪獸打得屁滾尿流了。我們一起修煉好不好?”顧擒年將小糰子又抱緊了些,晉城晚上的氣溫偏冷,他衣衫單薄,要不是小跑著身上早就起疙瘩了。可小孩還是擔心冷著林瑟,將小糰子塞進了自己胸膛裡溫著,“小吃,好好待著,外面冷,我們回家咯……”
林瑟怎麼不明白小孩那點心思,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磨蹭著尋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就睡著了。可能是剛剛變身精力消耗太大,從遇上那些士兵起他就開始打呵欠。
睡醒的時候小孩才跑到一座類似希臘神廟般的大殿前,十二根高大的柱子上雕刻著各式各樣的美人,他們或執笛,或撫琴,或吹簫,都是中國古代使用的樂器。不僅栩栩如生,還讓林瑟產生了一種有音樂在流動的怪異感覺。
實際上並無人在附近彈奏,林瑟如今的意識比身為人類敏感許多,能夠輕鬆感應附近的氣息波動。可是絲絲縷縷的音樂就如同溫柔的玉手,挑逗著他的神經,林瑟甚至有一種置身山野竹林,在聽高人琴瑟和鳴的荒唐感。
顧擒年卻對這一切無動於衷,或者他只是習慣了?林瑟不得而知。只見顧擒年並沒有從高大的棕色前門走進去,而是匆匆繞過大殿,來到很遠的後院,那裡只有低矮的圍牆,圍牆間開了小門,門板已經被風雨腐蝕得十分破舊,尤其是門底已經爛掉大半。
顧擒年只輕輕一推門就開了,輕車熟路繞過小小的菜園子走進對著門的小木屋。林瑟心下感嘆,果然是爹不疼娘不愛的小白菜,竟然被拋到這個幾乎與世隔絕的偏僻院落裡,前面大殿輝煌霸氣,誰能曉得背後有這麼一處寒酸小窩。
“小吃,你看,我們回家了。”顧擒年偏偏很是高興。
“嗯。”林瑟正猜測顧擒年的身世呢,十有□是個私生子什麼的,老孃被人害死了,老爹迫於面子不得不養著,後來林瑟證實了自己的想法,不過那時他對顧小子的感情已經很深了,看不得別人欺負他家小崽子,也就沒有現在這麼冷淡。
顧擒年將林瑟放到屋子裡唯一一張桌子上,扭頭去鋪床,他手臂一抖,一股濃重的黴味就刺激黴味就燻得林瑟直咳嗽。天,這傻孩子不會都沒曬過被子吧?
“小吃,我們睡覺吧。”
“我不睡!”
“為什麼?你現在不是琴身了,難道還想躺桌子上麼?”顧擒年小小地受傷了,他真的很喜歡林瑟,這個毛茸茸的小糰子怎麼看怎麼可愛,而且,林瑟已經是他唯一的朋友了,他想時刻跟林瑟在一起。
“被子好臭!”林瑟毫不留情地批判到,“多久沒曬被子,被套不知道洗洗嗎?就算沒有洗衣粉過過清水也好啊,打完架出了汗不洗澡什麼的真的好髒!”
“你嫌棄我麼?”顧擒年頗感委屈,他從小沒人搭理,本就是男孩子,也不太注重這些生活細節,小吃說得他一個勁臉紅慚愧。
禁不住孩子可憐兮兮的眼神,林瑟扭過頭,實際上他連脖子都沒有,所以整個身體都跟著歪過去,眼神飄忽地說到:“哪有。”
“明明就有。小吃,別鬧彆扭了,你嫌棄我哪裡我改,你教我就改,不要不理我好嗎?”
林瑟心中怒吼,你才鬧彆扭,你全家鬧彆扭,我一大老爺們哪裡會像個嬌嬌女一樣彆扭,可是對這顧擒年單純的眼睛,話一出口卻是:“趕緊洗澡去啊小白菜,還愣著幹什麼,等我給你洗啊?”
“是,是!”顧擒年眉開眼笑地去院子裡打水了。
結果,小孩子拎著一盆冷水進來了,還光著個身子,林瑟要不是渾身毛,指不定就能看到臉頰紅了。
“幹嘛?”林瑟組織了自己腦子裡的雜念,少年身子再嬌軟美好,那也是個帶把的漢子,他又不是女的害羞個毛……可是真的很好看,瘦歸瘦,該長的地方都發育的很美好,沒有長開的身子有種青澀的誘惑。腿好長,那地方也……
不對,“你究竟多大了?”
“十二歲啊,小吃,你今年一歲哦,真像我養的小兒子啊。”顧擒年笑眯眯說著。
林瑟怒吼:“兒子泥煤,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