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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娶了媳婦,他們兄弟可一點訊息都沒有啊……
見手下的目光一直偷偷瞄著顧擒年,夏元封心裡略感不快,“別看了,那是我遠方表妹,她家裡出了事故,只留她跟弟弟兩人相依為命,我老孃如今不方便照顧她,所以讓她跟著我們。”
“這樣啊……”齊天星故意拉長了聲音,笑得如同奸詐的狐狸。
“喲,老大好痛!”齊天星揉著被拍痛的肩膀,無辜地望著自己的上司,也太狠了吧,就偷偷看了未來嫂子兩眼……
“讓你說正事,不是讓你來看女人的。那個天字號僱傭令怎麼回事?”夏元封眉頭鎖的如同山峰,天字號僱傭令,幾乎是最高階別的僱傭令了。通常會發出天字號的,都是有可能造成百姓災難、社會動盪的危機事件,但是他一路上並沒有聽說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情。
“僱傭令是蘇煙古都發出來的,他們城主也說不清楚具體的事情,只說他們那裡三個月已經發生了27起殺人事件,而所有參與調查的人都一無所知。城中無論是天氣還是環境都變得十分詭異,由於找不到事情的本因,而且出事範圍在擴大,目前已經人心惶惶了。”
“平均每個月九起,這麼高!”夏元封猛地站起來,衣角帶得桌上的茶杯也被掀翻滾出桌子摔得粉碎。
顧擒年本來還在吃飯,聽到如此恐怖的事情,立刻站起來,說:“有這樣的事情,那我們別耽誤時間了,團……表哥,我們出發吧。”
“小娘子真是懂事,團長……”齊天星擠眉弄眼地對夏元封做怪臉,意味不言自明。
夏元封知道他這是誤會顧擒年是自己童養媳了,無奈的緊,面上只不動聲色,“你先回去告訴弟兄們我很快跟上,我會盡快趕過去。林,妹妹,以後我們要趕路,你們還是多吃點吧,今後幾天只有乾糧了。”
“沒事的,表哥,我都吃飽了,我們走吧。”既然是出來歷練,顧擒年自然不希望無事可做,聽到能夠親自參與傭兵團的事情,他覺得很興奮。
“那團長我先走啦,你照顧好小娘子和她弟弟呀!”齊天星又折身噌噌噌跑了。
夏元封架起馬車,卻沒有立刻離開小鎮,而是先去了商業街,給顧擒年換了一雙合腳的鞋子,然後才去找了馬市。他換了一匹能長途奔跑的駿馬,讓顧擒年和林瑟坐在他懷裡,三人共乘一匹馬趕路。
林瑟看在眼裡,瞬間覺得這個冷肅的團長可愛起來,看看,多麼好的忠犬攻加腹黑女王受代表啊,團長好細心有木有,竟然能夠記得為顧擒年換掉不合腳的鞋子,嫁給這樣的人小白菜此生就有福氣了。
“你傻笑什麼呢?”顧擒年揉著林瑟頭頂稀疏柔軟的頭髮說到。
“嘿嘿,嘿,不告訴你。”林瑟笑而不語。
日夜兼程,硬是將原本需要近半個月的路程縮短到了七天,七天後他們終於到達了古都蘇煙。亭臺樓閣,小橋流水,荷葉田田,吳儂軟語,猶如江南小鎮般的風景讓只在電視裡看過蘇州美景的林瑟看呆了。然而他也注意到,這個古老的都城並沒有太繁華,一路過去許多殘垣斷壁,還有那些搖搖欲墜的簷瓦,剝落的紅漆,褪了色的窗格……都能讓人看到它遠去的紙醉金迷。
這是個逐漸被人遺忘的都城,雖然曾經這裡出過無數文人雅士,出過著名的音樂大師,出過無數作詞、作曲、樂器製作的大手,到處都有可能是他們出沒過的地方。如今這裡只遺留下了那份古樸,其他東西都隨著窗稜褪了色。
“嘶——”夏元封忽然拉住馬匹,停了下來。林瑟也看到了迎面而來的浩大送葬隊伍。奇怪的是跪在地上的男人,他穿的衣服像是很多天沒洗過,鄒巴巴地掛在身上,可能是他太瘦了,顯得衣服空蕩蕩的。白色的衣服,蒼白的唇色,還有空洞的眼神,好像這個男人才是死者。
他麻木地一步一磕頭,額頭已經被磕破,可是身後看起來像他親人的一群人卻漠然地看著他,甚至還有人用汙言穢語罵他。被夏元封擋住,隊伍停了下來。男人抬起頭,一雙眼睛死寂。
“還從沒見過送葬人要一路跪著的。”林瑟看著男人,糾結無比,說實話他看不過去後面那群人的冷漠,也不理解這種送葬的方式,他能夠感受那些人對男人的惡意,如果要表示對死者的尊重,怎麼都不該在死者送葬的路上說那些汙穢的話吧……
夏元封也從來沒見過,他跳下馬,一把拉起地上的男人,怒視著後面一群人:“你們為什麼要虐待他?”
“你是什麼人,敢管我們司徒家的事?”有個四十多歲一臉嚴肅的女人站了出來,很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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