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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幹什麼?”
“小子,我只是來確認一件事。你不給我看,以後你們就麻煩了。”席明貴說著,眼神裡透露出認真的光芒。
顧擒年莫名地覺得他可以相信。
林瑟從他的話裡聽出古怪,更何況這兩天無論是莫名其妙好起來的傷口,還是背後的蓮花花紋,都讓他摸不著頭腦。莫非這就是豬腳光環?林瑟不得而知,不過他一向只覺得豬腳光環在自己身上是悲劇的代名詞;遂放棄了掙扎,任由席明貴將自己抱過去。
席明貴眼神不正經,手上的動作卻是輕的,可見其實很會照顧人,他翻看了林瑟背後的蓮花圖案,臉色愈發凝重。見楚雲飛來到身邊,席明貴扭頭對他說到:“你這是藏了一個大麻煩啊!”
“真的是?”楚雲飛如此問,心中卻有了九分肯定。
待到席明貴點頭,楚雲飛也不由得露出幾分擔心的神色。林瑟見他們如此,心中不是滋味,誰要是被人說自己是個麻煩,都高興不到哪。林瑟想的更多的是,能讓楚雲飛都沉下臉色的麻煩,必然不簡單,也就是說他的存在是個危險。林瑟這人不怕自己麻煩,就怕自己拖累別人,也就想開口跟他們撇清關係。
還不等他開口顧擒年卻已經站了出來,喊道:“老師,如果小吃讓你為難,我就帶他離開這裡,不會讓你們遭遇危險的。”
“……”楚雲飛一個爆慄敲在顧擒年額頭上,痛的他呲牙咧嘴,林瑟看得眼睛都疼起來,不由得抖了抖。
“要你走的時候自然得走,你著急什麼?”楚雲飛恨鐵不成鋼地揉著顧擒年的頭髮直到抓成一把亂糟糟的稻草,“什麼事都要動動腦子,不要這麼沒頭沒腦意氣用事,教你這麼多天都白教了,我的天!”
“老師……我錯了。”顧擒年又慚愧又感動。
“我知道你想什麼,不用說。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小吃身上有點特殊,恐怕會讓不少人肖想。你老師我沒那麼不中用,任由你們被人吃幹抹淨。”楚雲飛笑笑,有種得意的神色,“知道這件事情的還沒幾個呢,除了我們在場的幾個,還有那兩個小孩估計也沒人,剛剛說的只是特殊情況。”
肖起意味深長地盯著席明貴,“我覺得未免出現意外,我們不如殺人滅口吧。”
“肖兄,做人不要趕盡殺絕嘛……你不能為了護短胡亂殺害無辜人士啊,我只不過今天心血來潮路過這裡,看到天地異象,不由得感傷起當年……得得,不說了,我就是路過路過,嘖嘖。”席明貴差點沒被肖起的眼神肢解,不過他並不弱,只是他喜歡楚雲飛楚雲飛卻愛著肖起,他已然輸了,他想要楚雲飛過的開心,自然不會故意與他們起正面的爭執。
林瑟在席明貴手臂裡,自然看到了他落寞的眼神,林瑟想,這份柔軟和退讓大概只是因為有楚雲飛吧,可憐了狐狸男這麼深情,卻註定無法得到。唉,趕緊來個小攻把這妖孽收了吧(人家不是受吧林瑟?)。
席明貴走後,當晚楚雲飛與肖起聊了一晚上,燈一直沒有熄滅。之所以會發現是因為顧擒年也偷偷坐在院子裡發呆。顧擒年得了林瑟,總覺得生活在各種夢幻中,離奇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當初母親留下這把琴,他只當做思念母親的寄託,因此喜愛異常,更加上年少孤單,自然將琴視為親人。如今小吃變得強大,甚至擁有了引人垂涎的特質,他總有種不真實感。
未來的路怎麼走呢?他可以確定自己不會因為小吃讓人覬覦的品質而拋下他,可是他還這麼弱,雖然在楚雲飛的教導下他能夠體會到自己迅速的成長,可是相對於可能引來的敵人,他還是太弱小了,小吃隨時都有可能被比他強大的人奪走,這是他無法容忍的事情。
自從那一個夢之後,顧擒年已經發現自己對小吃的感情悄然變化,原先或許他會把小吃當做朋友,但那仍然是建立在小吃是他的樂器這個認知上。可是那一夢,生生讓他踏入了一個自己不熟悉的領域,愛情。
顧擒年對感情不算敏感,可是這些天反反覆覆的動心跡象,對小吃那些難以言喻的羞恥想法,都讓他明白了別人口中情動。從前他看到年輕女子與戀人呢喃輕語,相互接吻他只覺得莫名其妙,可是如今才明白他有多渴望和小吃成為那種關係。特別是有楚雲飛跟肖起這一對的存在,更讓他難以抑制情感的萌發。
情感的質變,已經讓顧擒年放不下林瑟。所以,他要確保自己變得更強,才能讓小吃不僅僅是現在有人保護的時候,更是在遙遠的將來他們並肩而立的時候,小吃能夠與他不離不棄,無論是人還是心,不會被陌生人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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