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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細語，臉上露出心領神會的笑容。待林瑟靠近他們已經說完了，於是林瑟並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林瑟只覺得心裡堵了一堵，好像沒有一開始進來的時候那份舒坦，他把原因歸咎於優秀的弟弟總是比自己更有桃花運，然而林瑟若敢分析心裡那股蠢動的心情，就會發現他一開始嫉妒的只是那女孩能夠離林琅那麼近，好像要把身體都貼上去一樣。

“林琅，放進來吧，要回去了。”林瑟原先還打算繼續逛的，只是購物的心情已經沒有了。

顧擒年跟好心的妹紙告了別，這一舉動再次被林瑟定義為對妹紙心有好感而依依不捨，指揮顧擒年把東西放好，林瑟扭頭就往收銀臺走了。

能感覺林瑟的不滿，顧擒年卻找不出自己的錯誤，不過結合剛剛的場景，他倒是心有所動，莫非是看到他跟女孩接近吃醋了？搶過林瑟手裡的推車，顧擒年笑的更深，他毫不知林瑟又把他此刻的表情想成與妹紙勾搭上的訊號。

林瑟抱怨自己糟糕的桃花運，生了會悶氣，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畢竟先天條件比不上。況且林琅是他弟，受歡迎他也有面子不是。結了帳，顧擒年自發把塑膠袋接過去，林瑟滿意的緊，這孩子還是有眼色的。

“這幾袋給我拿。”林瑟拉住走路左顧右盼的顧擒年，對他說到。

“不重的，我拿著吧。”顧擒年剛剛眼神被手機櫃臺吸引著，盤算著怎麼拿到錢給自己和林瑟買上兩臺用，嗯，可以隨時隨地聯絡，好東西啊。

“跟我磨嘰什麼，拿來拿來，快點回家了。”林瑟搶了過去，從兜裡摸出兩塊零錢以便上公車的時候投幣。顧擒年怕跟丟，沒敢盯著那些手機櫃臺裡各式各樣的機子，匆匆跟了上去。天已經全黑了。兩人擠到後面才找到一個座位，顧擒年一把將林瑟推到位置上坐下來，自己抓住扶手。

“今天是不是降溫了，總感覺冷颼颼的。”林瑟抱著蔬菜，發覺手臂上竟然起了雞皮疙瘩，只能一邊搓著手臂一邊跟顧擒年搭話。

顧擒年還沒吱聲，旁邊一個胖嘟嘟的女人也自來熟地跟他抱怨，“這天氣，明明出門前還三十度呢，才七八點竟然這麼冷，早知道出門加件外套了，也許真的就像專家們說的要世界末日，不然咋天氣這麼古怪。”

林瑟不是很能忍受她身上濃烈的香水味，只能不著痕跡地挪開身子往外坐一點，敷衍道：“專家的話都是瞎扯淡。您也信？還不如老黃曆準呢！”林瑟扭頭去看另一邊的窗子，讓自己呼吸點“新鮮空氣”，卻被車窗外站著的人嚇了一跳。

得，他還嫌冷，人家那光著膀子站著都沒皺眉頭呢。不過，車子還在路上開著呢，這人掛在外面怎麼回事？

林瑟陡然明白對方不是掛著，而是飄在窗外跟車子走，嚇得把膝蓋上的菜都摔了地，哆嗦著蹦起來鑽進顧擒年的懷裡，把人緊緊抱住，而乘客們只聽到他尖叫的聲音：“鬼啊！”

“神經病，老子睡覺呢瞎喊什麼！”有人趁著公車上的時間補眠，被林瑟的聲音嚇醒，怒氣衝衝地吼起來。

聽見他喊有鬼，眾人下意識往外看，可惜除了流動的車子噴出來的尾氣，一閃而過的高樓大廈哪有鬼的影子。顧擒年一手提著蔬菜摟著林瑟，一手還要維持兩個人的穩定好不辛苦，他循著林瑟剛剛的眼神看過去，並沒有看到鬼影。

顧擒年趁著車子還平穩的時候在林瑟耳邊輕輕安慰他：“沒有鬼，哥哥，你坐下來吧。”

“怎麼沒有！”林瑟縮頭縮腦往窗外看，明明還看到那個沒節操光身子的鬼正在車窗外面對他笑呢，這些人怎麼什麼動靜都沒有。那鬼又裂開了嘴，林瑟再也不敢動了，維持著同樣的姿勢把腦袋窩在顧擒年的肩膀上，看上去格外曖昧。

有些老年人已經接受不了，在車裡唉聲嘆氣：“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喲。”卻是沒聽出林瑟因為怕鬼才縮到顧擒年的懷裡。

幸好回去沒幾站路，等下車的時候，顧擒年的手臂麻的動彈不了。

35（35）水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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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瑟盤腿坐著；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選擇瑜伽，因為男性的身體本身就偏向僵硬，盤腿坐的姿勢自然很辛苦，林瑟指望依靠夢中修行減緩痛苦的算盤自然白打了。水沐羽說在睡夢中反而精神更加集中；能夠心無雜念，況且他被人綁著也走不掉；還不如抓緊時間學習法術。

林瑟有點體會到電視裡那些動不動要盤腿坐的大俠的辛苦……

“你老是三心二意，這法術還要不要學了？”水沐羽很清閒，他正在演習他的茶藝。身為一個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