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3/4 頁)
猛獸,瞬間撲倒自己。就這樣一直跑,一直跑,伴隨著野獸的吼叫聲,野獸始終如影隨形的跟在身後,追不上自己,自己也擺脫不了它。直到一隻長著一對巨大翅膀的黑狼出現,一雙金色獸瞳死死盯著自己,嘶吼著撲了過來。林益抑制不住的渾身顫抖起來,無邊無盡的絕望排山倒海般襲來,感覺自己已成獸嘴下的肉一般,無法反抗。當真是前有狼後有虎。就在黑狼即將撲住林益的時刻,林益終於回過神來,條件反射的躲向右邊,卻忘了右邊有一點斜坡,林益右腳一滑便跌倒在地,順勢往下滑去,明明之前看起來挺斜緩的坡度,似乎變陡峭了,就好像高空墜落一般無法控制的劃去。。陣陣失重感傳來,林益感覺心臟都縮了起來,好難受,好難受。林益撲在地上想抓住地上的雜草,卻怎麼都抓不住,只能一直掉,一直掉…
——————————————————我是夢境與現實的分界線…
壬熙叼著雌性回到山洞,把他放到一塊乾淨的地方,又出去咬來了一片大大的扇樹葉,這種樹的葉子橢圓形的一大片,大一點的有兩米多,雌性在外面有時候就會鋪上它來睡覺。這是他們天狼部落幾乎所有獸人都知道的雌性的生活習慣,雖然壬熙是這個部落最強壯最受雌性青睞的年輕獸人之一,也一樣從小就被獸父和雌父灌輸要*護雌性的思想,和雌性照顧雌性的生活細節。把扇葉鋪在角落的一塊平坦的地上,又輕柔地叼起雌性,把他放了上去。就仔細的檢查起這隻雌性起來。要知道雌性可是很脆弱的,要是生病就很可能就好不了了。而眼前這隻雌性看起來更加柔弱,一定要更加小心的照顧。
壬熙仔細的嗅了嗅雌性,好濃重的雌性發情的味道,好好聞,好像很美味的樣子,好想舔一舔,蹭一蹭。壬熙頓時口乾舌燥起來,自己剛剛成年,難道也要發情了嗎?這是他從的經歷過的,壬熙的心怦怦地跳起來。不行,這隻雌性現在正需要小心照顧,你這是在想什麼。按捺住自己的心猿意馬,艱難的集中精力繼續給雌性檢查身體,沒有血腥味,應該是沒受到外傷,只是這隻雌性身體大部分都裹著很奇怪卻意外柔軟的衣服,不知道這些被遮住的軀體有沒有被撞傷,如果淤青的話可是會讓雌性疼好幾天的,也要好好檢查才行。可是雌性都不會把身體給外人看,他們都只允許自己的獸人看,這可怎麼辦呢?嗯!獸父說,非常時期非常手段,自己要以雌性的健康為重,順便也滿足一下自己一點點好奇心(尊的只是一點點咩~),自己還沒見過雌性的身體呢!
☆、夢境與現實是相反的(中)
“嗯…”
就在壬熙折騰著衣服研究怎麼脫下來,又不會損傷衣服的時候,就聽見一聲嚶嚀,壬熙抖了抖耳朵,停下了爪下的動作,偏頭看向雌性的臉,那是一張絕對讓所有人過目不忘的臉,至少壬熙就是,壬熙本不太注重長相,卻也不得不讚美,白皙無瑕的面板溫潤如玉,淡淡修長的眉毛讓人感到溫和舒適,緊緊閉著的眼睛上翹著長長的睫毛,俊秀挺拔的鼻樑下,色澤略顯蒼白的小嘴透著淡淡的粉色,在自己餵過水之後散發著水潤光澤。只是這張美好的面孔眉頭微微皺起,睫毛輕輕顫動,表情好像很痛苦,是夢魘了嗎?
壬熙很擔心,伸出舌頭舔了舔雌性的臉頰,以此來安撫他,能讓這美好的雌性好受一點。
“啊!”林益驚叫一聲,終於從夢魘中掙脫出來,睜開眼睛無意識的看著前方的黑暗,前一秒鐘還存在的失重感漸漸散去,林益如釋重負,大口喘息著。原來是個夢,還好是個夢,可是好真實,夢中緊緊追著自己的野獸的模樣還清晰的印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太可怕了。
林益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就感覺臉上大面積的被舔了一下,熱乎乎黏溼溼的,與之而來的是灼熱的鼻息打在額頭。林益下了一跳,驚叫一聲,彈坐起來,不料渾身綿軟不堪,無力支撐上身,便又要往後倒去。壬熙見狀連忙用肩抵住雌性的後背,安撫性的又舔了舔他。心想這隻雌性真是膽小,我是獸人難道他聞不出來嗎?(乃真相了!)林益此時已是驚恐得不敢動彈了,被抵住的後背都是麻木的,頭上的呼吸打在他的頭頂,擾得他思緒都滯慢了。剛剛有一瞬間,在黑呼呼的四周,他似乎看見了一雙幽綠的獸瞳,好似鬼魅一般。林益就這樣僵坐著,不敢有半分動彈。
思緒漸漸回籠,林益終於想起自己已經穿越了,剛剛還以為野獸什麼的都是在做夢,原來有一半竟是真的。那自己應該是被那隻長著黑色翅膀的黑狼抓住了,可是為什麼沒有吃掉自己呢?難道是被它咬死的野獸已經讓它吃飽了,所以把自己當成了儲備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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