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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四肢廢掉、靈體束住,耐心地用藥物控制,總有方法讓對方離不開自己。
他看著趴伏在地的斂,輕蔑地笑了笑,緩緩抽出仍插在珂胸前的劍。
砰地一聲,為保護斂而死的珂倒在地上,已經沒了氣息。
斂抱住了翻滾在面前的屍體,他渾身傷口無數,右手仍然死死地握著刀,儘管他力盡得抬不起胳膊。
“珂。”斂喚了一聲,聲音溫柔而苦澀,“你怎麼來了,你走了,伊爾怎麼辦?”
珂睜著眼睛,美麗的臉就像凝固住的雕塑,她再也不能說話了。
影艾卡走上前去,斂拼盡最後一絲力氣舉刀劈向對手,刀劍相撞之時,大刀高高地飛向天際,沉沉地扎進一旁的地面。
“斂,你真是虛弱啊,為了那個卑賤的男人,你居然耗去了大半的妖力,哈哈哈哈!我還真是撿了個大便宜!”影一把掐住斂的脖頸,將他整個提了起來,“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區區一個影族,竟然將獸化的鬼蛛打成了人形!”
斂的臉龐憋的鐵青,張開嘴卻並不求饒呻吟,抬起手緩緩地扇向影的臉。影沒有躲,任無力的五指在臉上留下了幾道血痕,反正他此刻醜陋至極,連映在斂黑眸裡的影子,都是那麼猙獰醜惡。
焰火
影仍舊卡著斂的脖子,風一般離開了戰場進入富麗的房屋,將手中的妖狠狠慣向地毯,斂重重摔在柔軟的毯子裡,吐出了一大口鮮血,無奈力氣盡失,只能任人宰割。
此情此景之下,影艾卡興奮地尖聲笑了一下,掰開了斂血肉模糊的大腿,流著涎水的嘴親上了內側柔韌光滑的肌肉。斂瞥見埋在腿間的妖魔,恨不得將對方碎屍萬段,他從未受過如此侮辱,內心滿漲著厭惡和狂怒。
“斂,我就知道你愛漂亮的金髮男孩,可是,我想用自己的身體佔有你一次,就一次……以後,我就附身,好好滿足你的心願。”影艾卡俯下身要親吻斂的唇,斂屏息躲開,不可忍耐地喝道:“滾下去,噁心的東西!”
影艾卡的喉嚨傳來嘶嘶的笑聲,無奈而深情地望著斂的眼睛,但帶著妖力的拳頭卻毫不留情地擊打著他的腹部。內臟移位的痛苦下,斂並未痛呼,任鮮血從口鼻流出,漸漸視野也蒙上了一層血霧。
好久沒有這樣乾淨利落地疼痛了。肉體越虛弱,精神越清明,疲累的感覺如潮水般充滿了心胸,或許因為活了太久,開始渴望死亡的仁慈。
他雖然牽掛著伊爾,但他也明白,自己是男人苦難的源泉,他的死,對人對己,都是恰當的安排。
影見血泊中的斂已經奄奄一息,平素驕傲的眼睛竟然迷茫地半眯起來,冰冷的嘴角掛著一絲寬慰的笑。影並不想活活打死他,意猶未盡地停手,可興奮的火焰卻點滿全身,尤其是下腹的孽物。他粗喘著,趴到了無法動彈的大妖身上。
斂渾身一顫,閉上了眼睛。
征服的快感令影艾卡腦袋發昏,就著相連的部分緩緩聳動,似乎是在享受佔有的過程,口裡還條理分明地說道:“斂,你應該知道吧,凡是與影族大妖結合的人類,就會肢體潰爛而亡,換作妖魔,則會力量大減。不過你放心,我愛你,自會護你一輩子。”
“你很快會死。”斂用嘴型應道。
影認為他指的是天降的懲罰,滿不在乎地說:“無所謂,反正我死之前,一定會殺了你墊背,絕不破護你一生的誓言。”
斂笑了,他的身體失去了知覺,只有頭能動。他微微仰起頭,被血染紅的嘴唇開合著,既像訴說,又像乞求。影洩了一次深感滿足,俯下身去親心愛之人的嘴唇,單方面纏吻了一會兒,細碎的吻遊離到了額頭。
斂的嘴一直半張,露出尖尖的白牙,待與脖頸接觸之際驀地咬合!
他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大妖,拼命的一咬,力道千鈞,自顧陶醉的影只來得及吼出半聲慘叫,喉管已經割斷,深色的膿血噴了斂一身。斂深吸一口氣,用最後的毅力推開影的屍體。
影是大妖,本不該死得如此輕巧。他可以隨意虛體化,當他處於虛體狀態時,任何攻擊對他無效,但他發出的妖力仍然可以打擊敵人。因此斂在之前戰鬥的時候,只能將他封印起來,處死影的方法也非常麻煩。
當影決定用自己的身體來佔有斂的時候,斂便意識到,影的死期到了。
平躺了一會兒,斂忍著渾身劇痛,掙扎著向外面爬,每一寸的挪動都會牽連著肌肉徹骨的痛感。他卻像無知無覺似的,堅持到了門口,回手向屋內的布幔一指,點燃了房屋。
極深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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