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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是玉器呀?
「你如果不怕死的話,可以去搶搶看,這裡不會有人阻止你。」殷堅帥氣的
聳聳肩,長生石的威力他們都見識過,只要何弼學多戴著它一天,他就天下無敵
多一天。
前後轉變太大,殷堅那種不痛不癢、事不關己的欠揍模樣,讓那些妖怪們不
禁狐疑起來,紛紛擔心他暗藏詭計,又或者只是虛張聲勢。另一頭,殷琳他們則
認真盤算,如果最後真的談成聯手,勢必面臨到奪回玉器後該怎麼辦,阻止女媧
滅世之後,妖怪們肯定翻臉搶奪玉器,他們該怎麼處理這個隨時都有人會倒戈相
向的危機?
「你們再慢慢考慮吧!我只想提醒你們,女媧滅世之時,活著的都躲不掉。」
殷堅終於忍無可忍的不想再耗下去,他不曉得其它人是否有感覺,但白尾村陰冷
的死氣大盛,他不想放任何弼學一人在外頭亂逛,這裡可不是郊遊、渡假的好地
方。
凝望著遠處聚集起來向這裡飄近的黑霧,濛濛細雨讓她身上的白色套裝溼黏
的緊貼,展露出她的玲瓏有致。身後腳步聲接近,她不必回頭也能知道走來的那
人是誰,她等了他多少年,她就怨他多少年,可怨他這麼多年後,再見面,她發
現自己對他只有無盡的想念。
「白小姐,你不參加會議嗎?」殷銑撐了把傘走到她身後,那一瞬間細雨、
斷橋的景象讓他一陣暈眩,殷銑不很明白髮生了什麼,但可以很肯定,連他自己
也說不上來的肯定,眼前那個女人他認得,牢牢印在他心底一生一世,從第一眼
開始。
「不了。」搖搖頭苦笑。會議前,她信誓旦旦地說不會再幫凡人,因為她不
想再讓他背叛、出賣一次,可是再見到他那一眼後,她一顆心便再也忍不住的傾
向他,還是那個木訥得不懂體貼、不懂情趣的男子,可是那雙深情的眼睛,就好
像回到那年飄著細雨的斷橋上,他們之間情愛糾葛了數百年,豈是一句放下就能
放下。
「素……」殷銑靠得更近些,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喊她,只是,那
一聲叫喚,讓她整個人像是活了起來的發亮,他知道就是這個神態,才讓他在第
一眼時,就不可自拔的愛上她,這是場延續了數百年的一見鍾情。
「我不記得前世做過了什麼讓你這麼恨我,我甚至不能確定我前世是不是跟
你有關聯。」殷銑苦笑,在這種時候,他終於明白自己並不特別,他也是個平凡
人,除去了殷家道術之外,他跟何弼學沒什麼分別。
「我知道你是……恨或不恨,已經不重要了。」素靠在殷銑身旁,頭倚在他
肩膀上,誰能料想到,輪迴了幾百年之後,他們又在細雨紛飛中重逢了。
才見面不到一天,就有個女人親暱的倚在自己身旁,若在平日,殷銑肯定冷
言冷語的拒絕她,可是這一次不一樣,那種熟悉的感受竟然讓他有點想念,也許
這就是殷堅為什麼喜歡賴在何弼學身旁,一種叫舒服的感覺。
黑霧向著他們快速飄近,素的臉色一變:「情況有點不對勁!你快去通知其
它人趕緊離開!」反手將殷銑推進屋子裡。一瞬間,黑霧中冒出無數只慘白的手
捉向素,殷銑符紙一射,火龍衝向黑霧,趁這個空檔將素拉進屋,大門才剛關緊,
奪魄勾魂似的拍門聲大響。
「怎麼一回事?」聽見樓下的嘈雜聲,殷琳蹬著高跟鞋快步下樓,反正那個
會議暫時討論不出結果,還不如學殷堅一走了之來得心情愉快。
「不清楚,外頭有一陣黑霧想攻擊我們。」素看了殷銑一眼,見他沒有任何
反對的意思,心情不由得開心起來,也許他真的沒有背叛過她,一切只是場誤會。
「我們?」殷琳挑了挑細眉,眼神好玩的在素跟殷銑之間溜來溜去,這還是
頭一次看到這位比殷堅還要更難親近的年輕男子耳根都窘得泛紅了。
「什麼黑霧?」比殷琳先一步離開會議的殷堅,從廚房的方向穿了過來,他
原本料想以何弼學的習性,九成九是躲在廚房裡想辦法燒熱水沖泡面,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