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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盛世帝國,成皇家千古偉業,他在地府看著,也頗覺欣喜。
卻沒想到,還沒來得及誇獎幾句,卻話趕話的被他發現了胤禛的驚天秘密。
原來這兩個,竟然……
他一陣心驚,心底那當年強壓下的藤蔓又開始蠢蠢欲動,張牙舞爪地勾著他去看底下藏的東西。他不願去看,也不想去想,只壓著胤禛不許他行那逆天之事,彷彿壓服了他也就壓下了自個兒心裡那一叢亂草。
胤禛卻拒絕了。
該當是這樣的。他本就該知道,這兒子自小就極有主意,當年自己看上他也是因著他的心性堅剛,如今做過了皇帝又重走一世,他又怎麼會聽自己的,為著尊父一句話而放棄自己死生三百年的執念?
他不承認自己沒有胤禛的勇氣,只勸自己:做父親的怎麼能和兒子一樣不尊五倫不敬禮法呢?
何況……
他看看靠坐床頭的胤礽,和窗邊安安靜靜剝果子的兒媳婦,一對璧人,天下無雙。
他,早已失了胡鬧的機會,在三百年前……
於是,也只有祝你今生和樂、妻賢子孝。
胤礽,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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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咳咳,貌似我真的不怎麼擅長寫父子,整的這麼亂七八糟的,湊合看吧,拍磚清點哦~
另:史實神馬的,不要糾結時間,寫這個番的時候沒認真查資料,都憑記憶寫的,有些細節也許有誤,望天,糾結細節木意義啊木意義!
再:借了少年康熙裡面孝誠仁皇后的名字,我起名廢起不出好名來……
19、王爺吉祥(一) 。。。
之後很多年,袁滿又接觸了形形色*色的人,經歷了各種各樣的事,他依然認為,周弘是他這輩子遇到的最有趣的人物沒有之一。
碰到周弘那天,他正在遛狗,或者說正在被狗遛,兩隻大白熊撒歡似的瘋跑,時不時互相撲咬打鬧一番,滾得一身的泥漿。周弘拽著倆根繩子跟在後面,氣喘吁吁的,見它們又瞄上了草坪裡澆水的橡皮管,也不去管,反而乾脆地放開了繩子,就勢往草坪上一坐調整呼吸。倆祖宗倒是配合默契,一個搶到了管子獻寶似的叼著跑過來,沒搶到的那個在一邊揚爪子果斷去踩那水龍頭的開關閥。
周弘不提防被兜頭澆個透溼,卻也不生氣,晃晃腦袋甩掉水珠,擠眉弄眼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睚眥必報似的上手去呵它癢,一人一犬抱在一起在草坪上滾做一團。
那時間太陽公公正下班,發揮餘熱順手做個小小彩虹送過來,短短的一段,赤橙黃綠青藍紫,不遠不近的穩在周弘身後,疏影橫斜草木馥郁的,靜謐又詩意,把小小的街心花園整的跟極樂淨土似的。
在這份安逸寧和麵前袁滿覺得自己那點小煩惱根本就算不得煩惱,純粹是天兒熱給燥的,於是認真想了想,決定回去找老鬼承認錯誤。
他和老鬼正鬧彆扭,確切地說是老鬼正和他鬧彆扭。
事情起因很簡單,兩個字:天熱。
這一年剛入了夏,天就透著邪性,連著一個月不見雨點,坊間有傳,說是華北乾旱,有點水氣也被磚家們引經據典地干預去優先支援帝都了,於是身為京南屏障冀北干城的古城理所應當的為皇城犧牲,周邊水庫、澱子、泉眼通通的缺水冒煙。
老鬼身為前國家最高領導人,一開始還很是憂國憂民地愁了一陣子,說是“照這麼旱下去,夏糧無收,民生艱難,起了饑荒可怎麼好?督撫當速速開倉放糧慎防民變才是!”靜等了一陣子,瞧著朝廷並沒做什麼,還不免憤憤唸叨。他也只能朝袁滿唸叨,袁滿最初還好生勸他寬心,耐心給他講點國家防總、南水北調啥的,後來看明白了他骨子裡就是個憤青祖宗,也就不再去理會,只管自己每天抱著電腦砍來殺去。
老鬼唸叨了幾天,看沒人理他,也就不念叨了。一來民變一直也沒起,二來麼,過了芒種節,這天愈發的熱,人連說話都懶懶的,哪還有力氣任性使氣。老鬼本就不耐暑熱,當年做皇帝時到處羅傘冰紈的都受不了,何況袁滿宿舍那種滿地小強的80年代筒子樓?
一來二去的,老鬼也不憂心國計民生了,反倒是認認真真地懷念起帝都西郊湖光山色間自己那美輪美奐的避暑離宮來,每日裡拉著袁滿回憶自己當年做圓明居士時的自在愜意。袁滿一想那殘垣斷壁的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哪裡還敢接這話茬,就只能顧左右而言他地嗯嗯啊啊。
老鬼何等精明,見他這樣三次五次的岔話題,怎會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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