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3/4 頁)
某地去,就這麼又求來一門好親事,沒兩年生了兒子,日子漸漸紅火起來。所以鮑大爺自幼就被他爹教導,一定要好好報答敖漢娘娘的大恩德。卻誰知前恩還沒報呢,就又欠下一樁,鮑大爺18那年,娶上了鄰家知根知底的大姑娘,沒兩年就懷上了娃,要生時卻正趕上了兵匪進村,鮑大爺心一急,抱著媳婦衝進了娘娘廟,還真就躲過一劫,連媳婦難產都靠著求拜敖漢娘娘而轉危為安。
所以說這敖漢娘娘對於鮑大爺來說,不僅僅是一座值得敬畏的本地神祇,更是鮑家幾代人的信仰,萬萬褻瀆不得。
“那鮑大爺現在怎麼樣了?我剛聽你那意思他在家裡養傷呢?怎麼沒在醫院住著?”
“說到這個更神,你們是沒看到,敖漢娘娘這次真的顯靈了!”溫珂特意在語氣里加了點神秘,給他們講起那天的事情。“鮑大爺一腳沒踩穩摔下去,然後那挖掘機也是沒反應過來,居然還繼續工作,那一瞬間我們都覺得這回真要出事兒了,誰想到娘娘廟裡突然衝出一道紅光硬生生攔住了挖掘機,等紅光退了我們湊近一看,你們猜是什麼?”
“敖漢娘娘?”袁惠舉手答題,“是敖漢娘娘救了鮑大爺?”
“賓果,擋住挖掘機的就是敖漢娘娘的那尊塑像,而且你想啊,那挖掘機力道多大,結果這麼一下子那塑像居然一點裂紋都沒有!”溫珂講的眉飛色舞,顯見的是被當時所見紮紮實實刺激了一把。
“然後呢?”
“然後就把鮑大爺送醫院了唄,到醫院一拍片子,說是腿骨斷了,以鮑大爺的年紀,得養好一陣子,還不一定能完全恢復,當時大家都挺傷心的,他家裡說是回去商量商量看看怎麼辦。沒想到過了一晚上,到第二天再看,鮑大爺的骨頭居然沒事了,連骨裂都沒有,當時把所有人都震了!”
“不是吧,難道還真有敖漢娘娘?”袁惠深受唯物主義無神論教育多年,骨子裡不怎麼相信這些東西,平時袁滿給他講些修道捉鬼的故事也都只當閒話聽聽,或者歸結到什麼心理暗示、奇怪磁場之類科學能解釋的範圍裡去,這次聽了這故事,一時有點接受不能。她扯扯袁滿,“哥,難道這世上還真有鬼神?!你從前不說你其實沒抓過嗎?你到底見過真的沒啊?”
“從前是沒抓過,不過現在麼——”袁滿望天,你那不怎麼好相處的未來嫂子就是個鬼啊!
39、敖漢娘娘(三) 。。。
袁滿挺無奈。
袁惠的烏鴉嘴靈驗了,這幾天溫珂果然開始坦率表達對他的好感,每天不定時跑來找袁惠打發暑假時光,得袁姑娘相助,便也總是能如願拉上袁滿一起。
她興趣廣泛,從崑曲到足球,從六度空間理論到核動力潛艇,她什麼都能聊上一些,這使袁滿無法用“話不投機半句多”來逃避這場桃花運。最後被逼無奈,只能對著倆姑娘狂侃國學,從《抱朴子內外篇》聊到《匡謬正俗》再到《法苑珠林》,什麼生僻聊什麼,直到對面四顆黑葡萄徹底變了兩對蚊香。
袁大小姐扶著額頭揮一揮手,悲摧的兄長終於被允許退場。
臨出門,袁滿順手翻走兩包餅乾。時間不早,他不知道溫珂會不會留下來吃晚飯,為了避免麻煩,乾脆自己躲出去。
關門的一瞬間,袁惠的譴責追著他出來,狠狠砸進耳朵。袁滿聳聳肩,他覺得女人真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她們好像把閨蜜看的比親生哥哥還重要。不過再細想想,如果只是挨溫珂幾句抱怨就可以免了這場麻煩,那也值啊,於是又釋然了。
然而他卻想錯了,溫珂沒有絲毫的抱怨,她隔著窗戶一臉平靜地看著他的背影閃出門,然後轉頭挺嚴肅地問袁惠,“你覺沒覺得你哥這次回來有點不對勁?”
“怎麼會沒覺得?就剛才他說的那些,擱從前他說得出來嗎?你還沒看見他在家裡什麼樣呢,練毛筆字看棋譜,今年之前我敢說他都不知道圍棋幾顆子。”袁惠望天,“——我有時候都覺得他是不是在學校裡掛科太多於是改去學文了。”
“文科生也很少有傳統文化底子這麼好的,何況他還是半路出家。”溫珂卻不同意她的看法,“而且你注意到沒有,他的個性也不對勁。”
“個性?”
“還記得剛才聊的嗎?說到時弊時他的態度。”
“你說他不但改學文,而且還變憤青了?”
溫珂搖頭,“不是憤青,他說話的語氣有點過於有責任感了,真正的主人翁精神。”
“難道他還客串了一陣子人大代表?!”
袁惠嘻嘻笑,溫珂一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