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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忙完,傅至琛正好換好衣服出來。他穿了一身的休閒服,頭髮有些溼,服服帖帖的,倒是掩去了平日裡凌厲的氣質,多出一兩份儒雅來。
周景深覺得這樣的傅至琛好像又迷人了一點。
“我開了車,就在停在旁邊的餐廳。一起過去吧。”
傅至琛沒有異議,王波卻說,“難道你方才在那家餐廳嗎?”
周景深說,“是啊。”
王波搖搖頭,“那家餐廳……”他好似狠了狠心,咬牙道,“下次別去了。我推薦你幾家好的。”
周景深以為是因為毗鄰而有什麼□□,便接道,“那家餐廳有什麼問題嗎?”
王波支吾了半天,只說,“你不覺得它又貴又不好吃嗎?”
周景深說,“你這樣說來是有些貴。”但是味道還可以啊,環境也好。
傅至琛終於看不下去了,“王波,楊超知道了,估計又要鬧你了。”
王波立刻跳起來,“他怎麼會知道!”
傅至琛無視他,簡短地對周景深做了解釋,“那家店是楊超的。”
周景深:“……”
王波還在那裡一驚一乍的,“楊超他不會真的來吧,嚇死我了!”
周景深突然就覺得王波和楊超實在是同一類人,同樣是神經病。
傅至琛不說話了,周景深去拍王波,“楊超不在這兒,不要急。不要急。”
王波才慢慢平靜下來。
三個人上了車,周景深便驅車前往順記。
夜還沒有深,順記就已經很熱鬧了,它主打的是羊肉湯,雖然天氣還沒有很冷,但順記能夠將羊肉湯處理得不油不膩,又送很多爽口的小菜,光這一道菜就深受歡迎,更別提其他的烤肉類了。
王波已經完全忘記方才的驚嚇,一口氣喝完自己的一碗,還忙著邊烤邊片邊吃。
周景深吃東西很文縐縐,連喝湯都一定要再用小碗裝了,端著用勺子抿。
王波簡直不能直視,“景深,你也太娘了吧!喝個湯而已!”
周景深笑笑,“從小到大都這樣,習慣了。”
王波再三表示不能理解。他轉過去看傅至琛。
傅至琛吃東西用筷子的,一邊夾著羊肉吃,還一邊端著碗喝湯,動作挺斯文,但效率高得嚇人,很快碗也見底了。
他喝完了湯,看了看正在烤的嫩羊排,卻沒有動手去拿。
“不喜歡?”周景深問。
傅至琛搖頭,“不是。”也沒有說原因。
王波說,“還是琛哥豪爽,不跟景深一樣文縐縐的,看得人都煩。這都剩下羊排了,可是無酒不歡啊!”
傅至琛說,“你們喝吧。”
王波不樂意了,“琛哥,你不夠意思。”
傅至琛便盯著他看。
王波立馬就萎了,忙說道,“好好,那我就跟景深不醉不歸了!”
周景深張了張嘴,想起來在沈韻診室看到的傅至琛,圓場道,“我們喝吧,等下如果醉了,傅教練正好送我們回去。”
於是三個人吃飯,就變成了兩個人在乾杯,傅至琛在一旁看著。
周景深幾杯酒下肚,其實就已經有些暈暈沉沉了,但他偏偏不表現出來,跟王波舉杯歡笑,談吐自如,連臉都不紅。
王波一喝酒就話嘮,“你說楊超那個小子怎麼就……”他打了個酒嗝,“我明明是他哥,他還敢亂來!我當時就想打斷他的腿……”
“那你為什麼不打?”周景深的談吐自如其實也就是表面而已。
王波嘿嘿地笑,“我又打不過他……”
周景深嘲笑他,“哪有打不過的,你就是捨不得。”
傅至琛聽了直皺眉頭。
這個時候,王波的電話響了。
“喂……”王波醉熏熏地掏出手機,劃了好幾下,才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人挺急的,不知道在說什麼,王波聽著聽著酒就醒了一大半,跳了起來,“叫那個賤/人等著!敢欺負超超!我這就過去!”說完掛電話,拿衣服,一系列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他都走到門口了,才想起來跟周景深和傅至琛打招呼,“琛哥,景深,我有點事先走了。下次再聊,我請客哈!”
周景深笑著跟他揮手,“沒事,你去忙吧,要好好揍他喔。”
傅至琛見到方才醉熏熏的樣子,不放心道,“你可以嗎?我送你過去吧。”
王波不在意地擺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