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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是否有所不同。
暑假的時候,趁著兒子在孃家玩,丈夫出差,她精心打扮,去了隔壁另一個城市的酒吧。
當別的男人在她身體裡的時候,她倍感屈辱,可又愉悅非常。
這樣被朝夕相處的人漠視了十多年的身體,被認識不到一小時的男人點燃了,好像生命走入另一個空間,只有肆意的歡娛。
不需要費盡心機,不用苦心經營,隨手可得的快樂,廉價低俗。
那個男人在她身上宣洩身體的慾望,她則利用這個男人報復自己的丈夫,得到片刻的滿足。
一夜狂歡,她就回到家裡,繼續和從前一樣,做個賢妻良母。
j□j像是毒癮,為所愛的人引動,隨時發作,讓人慾罷不能。
只不過她的毒癮雖然是所愛的人點燃,卻不得在他身上獲得解脫。
也許這是作踐自己,可她為什麼就不能作踐,身體是她的,心給了枕邊人,收不回來卻也不能平白辜負,一定要他付出代價。
這麼想著,她收拾了一下房間,把飯菜做好,化完妝出門而去。
“他一開始不肯見你,是因為你已經結婚了,不希望你們再有瓜葛,破壞你的生活。他說你就應該過正常日子,不要陪他走這條路。
林曉當年去GAY吧工作,並不是出賣肉體,只不過是做調酒師。他長得好,性格又不錯,在那裡收的小費高。
當初他不和你解釋這件事,是因為他寧願誤會,這樣就能對他死心。”
吳開源的腦海裡反覆回想朱韜說的那些過去,關於林曉的點點滴滴,好像那是一個悲傷的故事,並不真實。
如果他選擇遺忘,那麼他以後的人生仍然會在現在的軌道上繼續走下去,當初的糾結和痛苦在歲月洗練中不見痕跡,猶如從未發生。
不管他的人生有多少遺憾和悔恨,都已經無可挽回。
從結婚那天起,他就打算行屍走肉的活到生命終結的那天。
他本不是為情而生的人,從小到大都不曾對任何人動過心,最後竟為一個男人心死。他真是他的劫數。
“愛是自上而下由心疼產生的慾望。始於心疼,止於心疼。”
這是很久以前在網路上看到的話,也許他註定要為他疼一生。
走在半路上,吳開源忽然想去林曉以前工作的那個GAY吧看看,隨手打車。
司機見他要去的是迷藍,不由得眼神古怪的打量著他。
如果在平時,吳開源必定會躲閃的迴避目光,又或者面無表情的沉默相對。
唯獨今天,他倒是大方開口,“師傅,你以前有載過人去迷藍嗎?”
“當然有啊,現在的小年輕,真是開放,在門口就敢親親我我。他們打扮得可潮了,一眼就看出是這道上的。不過也有像你這樣的,外表壓根看不出來。”
司機見客人和氣,並也不拘謹,開啟話匣子嘮嗑,並不像剛才那麼客氣。
“是嗎?那照你的說法,我看著這麼不像道上人?”吳開源好奇的問。
“倒也不是這麼說,也有你這樣打扮得一本正經的,不過他們都直接。年輕人可能還來一手情情愛愛的,你這年紀的人來了直接挑人帶走,反而爽快得很。
有錢的還會挑個好的包養著玩,不過這種才是最害人的,有些年輕娃兒動真心的,到分手的時候,尋死覓活都有。
也有的看準有錢人,釣上一個,能騙到多少錢就使勁騙,眼都是黑的。不過能賺到錢的可都精著呢,大部分騙不著,偶爾有幾個栽進去的,到最後都落了個妻離子散,眾叛親離的下場。”
說到這裡,司機不由得搖了搖頭。
吳開源靜靜回味司機的話,沉默不語,不一會兒,他們就到了迷藍的門口。
裡面的聲響極大,喝彩聲不斷,群情激動,很是熱鬧。
吳開源偶爾有應酬,也曾去過類似的酒吧,大致知道門道。他直接走到吧檯,卻見所有人都看著舞池。
只見舞池中央有一個肌肉均勻,靈活矯健的高挑身影,舞步間充滿節奏韻律,渾身透著妖嬈性感。
可惜舞者帶著面具,只能看到那雙眼睛,冷漠中帶著三分天然的傲氣,讓人恨不得立刻摘下看個究竟。
吳開源想不到會在這裡再見這個面具,這正是昨天等車時那個年輕人掉落的。
這個舞者會是昨天的年輕人呢?為什麼他要帶面具跳舞?
因為好奇,他不由得向吧檯的服務員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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