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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富婆,是一箇中年女人,身材也不好。”
霍修明更是吃驚,盯著二叔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今天我無聊去逛朋友的酒吧,和他們打過招呼正要走的時候。看到吧檯上有一個女人,長得不算漂亮,連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都談不上。
我一看就知道她應該是居家好太太的型別,怎麼也不應該出現在酒吧這種地方。
酒吧裡也有不少男人上前搭訕,都被拒絕了。被拒絕的人越過,反而越有人上前。
後來她不耐煩就要走,我也不知為什麼就跟上前去。
她看著我很久,笑了一笑,說真是倒黴,怎麼能遇到這麼像的人,就跟著我上了車。
完事之後,我不知為什麼,明明也看出她並非賣身的女人,卻還是掏出了很多錢給她。
因為我看她心裡很不開心,就想安慰她。可又不知怎麼安慰,只好拿錢。
萬萬沒想到的是她見我拿錢出來,大哭又大笑,竟從錢包裡掏出更多的錢丟我,說就當是她今天買了一隻鴨。
這樣的女人,怎麼看都不應該是出來玩一夜情的,也別說買鴨了。
那時候我看著她的眼淚,心裡難受得緊。還沒來得及把錢還她,她就穿好衣服跑了。”
霍熙說完,又點了另一隻煙,又說到,“你二叔一輩子也算是閱人無數,唯獨今晚上被這女人迷了眼。她和我以前遇到的女人不一樣,既不圖財,也不放蕩,看著就和白開水似的,卻讓人喝不膩。”
霍修明搖了搖頭,“今晚上我們兩個應該去買彩票,叔侄同時看上不知姓名的人,不知什麼運道。”
隨即就把今天在迷藍的事情複述了一遍,霍熙見他這麼興奮,心想侄子對那個男人大約是一時興起,過一陣子不見也就好了。
這三年雖然有自己的幫襯,霍修明卻也磨礪得越發有主見,想來會有分寸,所以也沒問很多。
兩個人敘了一番,邊各自回房。
霍修明已經畢業一年,在廣告公司上班。由於這個城市房租極貴,他又不喜歡與人合租,在霍熙一再堅持,他借住在此。
在迷藍跳舞完全是為了幫二叔招攬生意,雖然是老牌的店鋪,卻難免遇到新興的同行競爭。
他在吧檯做調酒師就是為了研究經營現狀,透過和客人的交流,提出了很多改善建議,被逐一採納,慢慢的,迷藍的低潮期也就順利過去。
霍修明沒有想到的是,那麼快又見到了吳開源。
那個下午陽光燦爛,在換季的寒冷裡顯得溫暖。
霍修明一個人來到商場,二話沒說就選了一套衣服,正要試衣,卻被告知試衣間人滿為患。
本來買衣服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就很費時間,一個不耐煩隨手便掀開一個試衣間走進去,嘴裡唸叨,“都是男人,擠一下不要緊的吧?”
沒想到裡面正是吳開源,他正在試西裝,褲子已經穿好,但上衣的襯衫紐扣扣錯了。
只見他正在低頭解紐扣重扣,忽然聽到有人進來,沒等他抬頭就見對方的手伸向自己的襯衫。
吳開源心裡著急,忙推開對方的手,正要責問,卻見眼前的年輕人滿臉笑意的看著自己,眼神裡透著促狹和幸災樂禍。
這不正是上次酒吧那個男孩,他心裡默默嘆息,怎麼會這麼湊巧。
霍修明見他一副怎麼又是你的表情,厚著臉皮說,“大叔,我來幫你吧。”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吳開源既知對方的性向,便怎麼也不願和他有過多接觸。
霍修明卻不顧他的反對,就幫他解開釦子重新扣上,邊扣邊問,“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嗎?如果你記得,我就讓你自己來。”
吳開源頗為無語,隨口便是“夜梟”。
聽到這個答案,霍修明皺了皺眉頭,未及開口,接著又是一句“反正你說名字,三個我隨意挑,哪個都一樣吧。”
就在吳開源以為他放手的時候,對方卻貼近自己,在他耳邊湊近說到,“我叫霍修明,記住了,霍、修、明!”
好像那一刻,因為距離,吳開源的臉有一些發紅,他推開了霍修明,把紐扣扣好,匆忙拿起自己原來的衣服就走向櫃檯。
霍修明正要追出,卻發現地上掉了一張名片,撿起來一看,“吳開源,異庭集團藝術總監”,上面還有聯絡方式。
他瞬間興奮的跳起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衣服也沒試就出了試衣間,卻不見吳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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