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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眉頭狠狠的糾結在一塊,打掉那隻手,低聲說了一句:“痛死了……”
他抱著腦袋靠在秦思青的腿上。
秦思青一個巴掌拍在秦朗的大腿上。
秦朗吃痛的掀起了眼皮子,迷迷糊糊的看到有個人影在他面前,他伸手揮趕著,“你走開,不、不要過來……”
秦思青臉一冷,將秦朗給拎了起來,讓他坐好,“看清楚我是誰。”
“不喝了,不喝了……”秦朗一直搖著頭,意識混濁。
秦思青拿他沒辦法,只得先弄回家給他醒了酒後再收拾這個小混蛋。
一路上秦朗都喊著頭痛,回到家秦思青給他用毛巾擦了把臉,又把沾著一股子酒氣的衣服給扒了,換上了乾淨的睡衣將他往床上扔。
“痛…”秦朗叫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整個人都蜷縮成一團。
秦思青嘆了一口氣,現在罵也聽不到,打又下不了手,只能認命給他揉了起來,一隻手捏著秦朗的耳朵,“等你醒來看爸
爸怎麼收拾你。”
這一捏,感覺不對勁。秦思青將秦朗耳邊的頭髮扒拉開,看到秦朗耳朵上帶著一個銀色的耳釘,看樣子還是剛打沒幾天的,穿了洞的部位還有些紅腫,帶著消毒酒精的味道。
隔壁這倆兄弟真是一個比一個不省事兒。秦思青臉色黑黑的。
像要懲罰似的,低頭狠狠的咬了一口秦朗的嘴巴,秦朗皺著臉哼哼了兩聲就睡的死沉死沉的。
這一覺睡到黃昏,秦朗被一陣尿意給憋醒,爬起來的時候忍不住捂住腦袋,覺得腦子痛的快要爆炸,像腦子裡有一個人拿著錘子在一下又一下的使著勁兒敲打著,震的他腦仁兒突突的響。
上完廁所後秦朗出去,看見爸爸一個人正在吃著飯。
見自己出來頭也沒抬一下,吃完後將碗筷收拾好放進廚房,對秦朗的出現視而不見。
秦朗覺得肚子有些餓了,他跑去廚房看,菜已經沒有了,飯也沒有,開啟冰箱也是空空的,這些時間他不怎麼在家玩,零食也沒有備用,只有幾瓶飲料擺在那裡。
秦朗頓時上來了脾氣,冰箱門給砰的一聲重重甩上,“怎麼什麼吃的都沒有!還怎麼過了!”
秦思青在一邊看著報紙,秦朗說的話他就好像沒有聽到,喝了一口水將報紙放在茶几上,轉身往臥室裡走。
面對爸爸對自己的態度秦朗更不高興了,他伸腳踹了一下凳子,“我要吃飯!”
久久都沒有人理他,秦朗在外面踢這摔那的也不見秦思青出來罵他一句或者是直接過來揍他一頓。
秦朗來到秦思青的房間,推開門看見秦思青悠閒的躺在床上看著電視。他跑過去擋在電視面前,“我說我要吃飯!”
秦思青瞥了秦朗一眼,並不打算和他說話。
☆、26
後來兩人冷戰了好幾天;是秦朗拉下臉來和秦思青道歉的。
當秦思青問起他哪裡做錯的時候,他想了好一會兒也沒能給出個答案。
秦思青冷著臉看著他,秦朗終於開口道:“太多了,好多錯。”
這一句話絕對是憋出來的;瞧這不情願的模樣,秦思青伸手捏著他的下巴,“看來還沒知道錯,這幾天不能出去,在家待著,別跟爸爸耍花招,你要敢出去;腿都折斷你的。”
秦朗挺著身板兒站在秦思青房門口沉默了很久,久到秦思青喝完一杯咖啡看了十幾頁書開啟電腦寫了一個什麼資料然後到上床睡著。
秦朗快給逼瘋了;這些天秦思青不給他錢不給他做飯不和他說話,後兩個都沒事,尤其是前面一個,秦朗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可是在他這樣放低姿態去道歉竟然還不理他。
於是秦朗決定與秦思青冷戰到底。
這次較勁整整較了大半個暑假,秦朗也沒出去過,有時候楚徵來找他的時候他也只是搖搖頭,話都不願說幾句。
直到秦朗上高中的前一天,付思博和曹鼕鼕來秦朗家玩,兩人才冰釋前嫌。
那天付思博進門見到秦思青時,斯斯文文的,那笑容經過訓練似的,笑的恰到好處,“叔叔好。”
秦思青也跟著笑,“嗯,進來吧。”
在看到付思博身後的曹鼕鼕時,笑容更深了,“秦朗的同學對嗎?”
“嗯,老師好!”曹鼕鼕猛地點著頭,看起來有些緊張。
而秦朗則在一旁用眼睛斜著秦思青。
付思博和曹鼕鼕倆人在秦思青的注視下是